第二十章 未完待續(xù)
作者:靖夏喝茶      更新:2016-09-14 10:23      字?jǐn)?shù):2018
    是啊,我在哭,哭的還很委屈,罪魁禍?zhǔn)拙褪悄,假裝單純,實(shí)則連骨頭都是黑的。鏡子里的女孩轉(zhuǎn)過身看著此時向自己張開懷抱的鄰家女孩。

    “你今天抽煙了,不過你的妝化的太淡了,掩蓋不住你真實(shí)的面具。”

    “哦,你今天應(yīng)該帶面具,啤酒不適合你!毖灾貨]再說話,一個女孩子不該做的事情千萬不要做,喝酒這樣豪放的事對自己就是一個挑戰(zhàn),沒有阿慕的豪飲,也不像張晨嘉喝啤酒如同喝水,自己是一喝酒醉。

    阿慕的懷抱,很暖,衣服上的味道是煙酒與洋甘菊的混合,有些難聞,但三秒中就適應(yīng)了,兩只眼睛看了看蘇長慕,輕輕呢喃了一句,我怎么長得那么丑啊。言重喝醉了除了睡就是睡,蘇長慕回到吧臺看到張晨嘉還繼續(xù)喝,推了推她,讓她扶著言重,自己去結(jié)賬。晨嘉會意,從蘇長慕手中接過睡著的言重,這小妮子酒量太小了吧,體重還可以,自己能承受。在嘈雜的環(huán)境,燈光黯淡,能睡著的只有面前這個女孩,結(jié)完賬回來,看到言重蒼白熟睡的側(cè)顏,從還算清醒的,晨嘉手中接過。想要把晨嘉送回家,晨嘉不愿意,說對蘇長慕心懷不軌,一路上跟著蘇長慕,時間尚早,小縣城這幾年發(fā)展的很快,這里一座寫字樓,離不遠(yuǎn)處是大型超市,某某大廈,寫字樓上亮著燈,張晨嘉對著寫字樓的某個窗戶說“我以后也要這樣,里面有我的電腦,辦公桌,茶水間,嗝……蘇長慕,你呢?”喝酒喝的太飽,一個嗝打斷了蘇長慕的沉默。

    “我也許會搶了你的飯碗!边@是什么意思,挑戰(zhàn)?

    “我靠你,你……我不怕,咱倆專業(yè)肯定會不一樣,我可是學(xué)美術(shù)的,將來的設(shè)計(jì)師。”

    “嗯,可是計(jì)劃趕不上變化,對嗎?”蘇長慕背著睡著的言重,喘著粗氣沒再多說,一路沉默,過了十幾分鐘,晨嘉指著六月小區(qū),說“我到了,再見!

    轉(zhuǎn)身走的時候,晨嘉對著蘇長慕說“別做的太過,有悖倫理的事最好不要做,都是成人!

    蘇長慕背著言重回了自己的家,在晨嘉住的小區(qū)的對面,是父母離婚后自己收到禮物,住哪都可以,房間永遠(yuǎn)都是自己一個人。今天把言重帶來就是為了給所謂的愛情,所謂的信任,所謂的依賴,算算總賬。

    言重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今天一路靠在蘇長慕的背上睡得很香,自己都不敢相信,早晨一睜開眼,就看到睡在自己右邊的蘇長慕,瞌睡蟲全跑了,掀開背子,是一件長襯衫,有人給自己換了衣服,自己身上散發(fā)著好聞的沐浴露味,一改自己滴露香皂的味道,還有人給自己洗澡。言重不敢再想,和蘇長慕再熟,也不能這樣,都是女生也接受不了,自己長這么大,只和姥姥在一張床上睡過覺,兩個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很久很久沒想過,這是個偶然還是必然,床上的蘇長慕做這樣的事,必定事出有因。

    參觀完房子的布局,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擺設(shè)極簡,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組合柜,主臥的陽臺很大,沒有植物,也沒有洗衣機(jī)。客廳沒有布藝沙發(fā),到是有一架普通的鋼琴,價格大約2萬,她還會彈鋼琴,深藏不露。

    言重沒有動別人東西的習(xí)慣,即使前面書架上有自己喜歡的懸疑推理小說。書房的四面墻壁上放著都是書,窗戶被高高的書架遮擋住,屋子里透著一絲光亮,打開燈,發(fā)現(xiàn)書籍四壁,心里不禁羨慕蘇長慕的藏書和文化底蘊(yùn)。輕輕關(guān)上門,發(fā)現(xiàn)了一位前一周剛見過的女士。

    畫著淡妝,咖啡色的過耳短發(fā),一雙會笑的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笑,黑色襯衫配上棕色昵子大衣,深綠色的長褲,就是腳上的白色運(yùn)動鞋讓言重皺了皺眉。

    “這么快就見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是說……”

    “阿姨,我知道,事出有因,我,是巧合!

    “媽,早,你警告她,還不如嚇嚇我!碧K長慕等著唱戲等很久了。

    言重知道逃不過的事情躲不過,沒有扭轉(zhuǎn)乾坤的能力,只能等死,蘇長慕的話分明帶著警告,事情都攤開了,說吧。

    “對不起,蘇長慕,我不該抱著拯救你的心情向你媽媽說你的詳細(xì)情況。”

    “媽,她說在拯救我連你都救不了我,她,她居然說這種大話,我都想笑,哈哈哈!

    蘇長慕的媽媽想再對自己的女兒說幾句話,接了個電話就走了,說晚上再聊。

    言重看著離去的阿姨,也想著快點(diǎn)走,現(xiàn)在真希望自己是一個背著重重殼的蝸牛,躲避一時半會的尷尬和愧疚。

    “言重,不想解釋一下?”

    “你都知道了,還要問我!笨戳丝瓷鷼獾奶K長慕,沒再說下去。

    “知道個屁,你以為的都是錯誤,我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我自找的,你他媽亂說,你知道我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我要跟著那個女人生活,你知道嗎?”蘇長慕這樣的女孩爆粗口不足為奇,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跟著媽媽生活多好啊,我求都求不來!

    “你喜歡那你去啊,我可不想一只小狗那樣向給自己食物的人搖尾乞憐,滿滿幸福!

    “哦,你覺得我是只搖尾乞憐的狗,沒錯,我覺得自己挺像的,你呢?”

    蘇長慕發(fā)覺說話過了,現(xiàn)在道歉太晚了。

    “你知道嗎,我在你面前真的像只狗,你能給我安心,給我依賴,給我一直都想要的愛,我離不開你的溫暖,現(xiàn)在我想離開了,曾經(jīng)以為會孤獨(dú)到死,沒想到你卻是是渴望孤獨(dú)。”

    我和你,雖長在同棵樹上,你是高高在上的紅果果,孤獨(dú)興奮的享受風(fēng)雨陽光,我卻是到了秋天還沒有見過光的小青果,味道苦澀。

    “謝謝你昨晚的招待。”

    言重走了,蘇長慕本想好好的演完這場戲,還沒好好發(fā)揮,就閉幕了。

    未完待續(xù)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