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因蹺二郎腳殞命的張國營
作者:
海邊老狗 更新:2017-07-28 12:26 字?jǐn)?shù):10916
第42章 在不丹王國因蹺二郎腳殞命的張國營(1)
圣一蜃三人收拾好靈魂袋子,三尸與蜻蜓的衣服早已經(jīng)破爛得不能穿了,便換上新買的緬甸民族筒裙,兩人高興得不行,又瘋狂地跳起了華爾茲,像要發(fā)起一輪新的舞蹈風(fēng)暴似的。
圣一蜃自顧自坐在一旁,打開手袋,取出一本托諾尼的《PHI從腦道靈魂的旅行》書捧著,望著白云藍(lán)天,又低頭翻看,又拿出一本美國作家祖卡夫的《靈魂》,對比著封面,他撫摸著兩本都印刷精美的封面,讓他深思良久剛剛過去的事情。那個死去的緬甸女子坔坔與她的公公,究竟該不該在此結(jié)束生命,究竟要不要收他們的靈魂,沒有人告訴他答案,神王不再身邊,蜻蜓極度單純,三尸又極度精明。這一次,圣一蜃沒有接到通知信號,無法知曉對于錯,他的神經(jīng)像突然消失了一樣,竟然無法預(yù)測!他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功能為何時隱時現(xiàn),也不知道如何控制,對他而言,就是一個謎團(tuán)!
地上爬過來一只螞蟻,黃色的,看上去特別的美特別的飽滿,圣一蜃喊道:“坔坔,坔坔!”那螞蟻抬起頭,看了看,裝著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進(jìn)了一個石縫里面。
三尸見圣一蜃獨自一人喊藍(lán)藍(lán),以為是叫的他的那個藍(lán)藍(lán),心里萬般不爽,他跑過來一問才知道其實不是,三尸扔下一句話,頭也不抬又去跳舞了,那句話是:“你為何不讓蜻蜓早些去救眼看著有難的坔坔呢?”
是!為什么呢?圣一蜃用力回憶著:如果圣一蜃參與了拯救,也就參與了權(quán)利的爭奪,宗教各個流派之間的爭奪,光明也罷黑暗也好,都是勢力的爭奪。如果看到了,沒有去做,也便是沒有了參與,那他就是高出了斗爭,高出了欲望,高出了教化,高出了跟從,也就高出了黑暗。在剛剛過去的這場小眾范圍內(nèi)的較量中,他們殺誰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是殺其中一個,鏟除的不是這個人,是想鏟除這個人后面代表的意識形態(tài)代表!安皇菃,圣一蜃?”圣一蜃自己問著自己,又抓住了剛才那個螞蟻,顯然,此螞蟻非彼螞蟻,但是,穿著金色衣服的螞蟻,可是,螞蟻只不過是吃飽即可,也沒有像人類一樣吃飽之后,想著明天、后天的奢華,還要聚眾鬧事,達(dá)到永遠(yuǎn)的話語權(quán),等著達(dá)到了,一部分人享受了勝利果實,下一代并不滿意老舊的果實方式,他們還是要這樣繼續(xù)循環(huán)產(chǎn)生果實的方式,對嗎?是的!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任何惡**件的產(chǎn)生,都是一次大型事件的后遺癥,或者說是一場戰(zhàn)爭的前奏。坔坔的去世,坔坔被汽油澆上的那一瞬間,圣一蜃特別看重,如果是自己的親人,會跑上去救嗎?答案是肯定的,可證明他這種想法的是救了他的姐姐,可他的姐姐已經(jīng)不一般意義上的姐姐,而是胸懷的女性。這似乎沒有什么可比性。如果救下,讓被燃燒的人轉(zhuǎn)移到一個同樣無辜者的頭上,似乎區(qū)別不大,所以,當(dāng)看著不管是任何人在燃燒,都會考慮到那個人就是自己,此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正義超過了邪惡,因為你附體在那燃燒的身上,那火焰就是靈魂,合二為一的靈魂,分不清是誰,只有迷茫,眼淚不自覺地留下來,成為了心中的悲憫,人類,怎么到了不是與大自然斗爭,而是人與人斗爭,兩敗俱傷,動物成了精明的黃雀或者獵人,這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圣一蜃這邊想的是這等思想,那邊三尸已經(jīng)向蜻蜓求婚,他們正在模擬婚禮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像是在演戲劇一般。
大家各自小憩一會,便繼續(xù)前行,這里的國界并不清晰,在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不丹王國的地盤秦邦。這里的人們,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穿裙子,而且個個都是大肚子,中間扎一個大腰帶,上面就變成了兜子,原來他們都把東西藏在衣服里面,不喜歡背包,而且男子的裙子要比女子短。
三尸看著他們,看看自己,感覺有種融于感,喊著圣一蜃說:“讓你穿裙子你不穿,非要弄成民國花樣補(bǔ)丁衣服,你翻過來穿也行啊,非要打扮的像個花姑娘似的?”蜻蜓喊道:“前面那家,窗戶掛在外面的,一個小格一個小格,要不我們就住他們家吧,看上去房間也比較多!
他們?nèi)艘黄鹱呱蟻恚幌伦颖淮箝T上的裝飾品嚇住了,鎖頭是男性的,門栓是男性的,門樞是男性的,他們家怎么啦,缺少男人不成。大門是開著的,他們家的院子門口掛在五彩經(jīng)幡,紅、藍(lán)、白、綠黃顏色交錯著,仔細(xì)看去,上面寫著嗡、嘛、呢、叭、咪、哞等字樣。三尸說道:“感覺像是印度佛經(jīng)中的梵文符號。”圣一蜃說:“嗯,他們這里靠近印度,印度也曾經(jīng)是他們的債權(quán)國,這些都是佛教用意,彰顯地、水、火、風(fēng)、空的神秘與怪譎。”三尸說:“你看這個小屋子里已經(jīng)供奉著佛龕了,那主房估計更加的莊嚴(yán)神圣。”
說著走出來一個男士接待了他們,穿的衣服與中國漢服非常相似,只是漢人男人不扎腰帶,那人很有禮貌,但臉上充滿了愁云,見圣一蜃是要投宿的外國人,又見圣一蜃說著一口流利的宗卡語,又聽三尸講著英文,便以佛的名義請他們進(jìn)來歇息。三尸一進(jìn)去,便見一女子躺在房屋中央,十多個老少男人女人跪在兩旁,還有孩子們在里面跪著。
三尸見那女子滿臉通紅發(fā)黑,張開著大嘴,這是要死亡的節(jié)奏。一問才知是剛剛穿了棉衣棉襖的綢緞壽衣,已經(jīng)剛剛?cè)ナ溃娇丛狡婀,見女人張著大嘴并未有絲毫放下的意思,便知道她還有些氣息,他對他們一屋子人說了一句:“她還活著!”隨即便走了過去,讓這家男人抱住讓其趴在床上,三尸便伸出兩個手掌心使勁做心臟復(fù)蘇,三尸與其他中醫(yī)不同,他喜歡在背上做復(fù)蘇,又將其翻過來,突然憋住氣用嘴巴對著那女人的嘴巴吸了一口,一口濃濃的黑痰差點把三尸給噎死過去,過了一下,那女子便立刻蘇醒過來,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亡了一天,要不是三尸碰巧路過,過幾天她就是要埋進(jìn)土里。女子知道自己被三尸救下,趕忙喊過身邊的男人們,一起過來磕頭,那三尸一邊嘔吐一邊說:“舉手治療何足掛齒舉手治療何足掛齒!”接著又嘔吐去。
這女人也不是很老,后面一排的男人應(yīng)該是她的兄弟,只聽女子說:“快抬大神去大堂休息,我稍后就到!
一支煙的功夫,女人全身玉簪朱嬴的被傭人簇?fù)碇吡松蟻,后面跟著五個男人。讓三尸坐上正位,一女五男正式跪拜,行完大禮,三尸半躺在椅子上,仆人拿過來一個木盒子,三尸就使勁朝里面吐,男人們過來噓寒問暖,又是遞來毛巾又是茶水,三尸終于給嘔吐病了,躺在了床上。
圣一蜃見三尸中了陰毒,便讓他含下一顆黃螞蟻丸吞下,讓蜻蜓去照顧他休息。
圣一蜃也是覺得這家人奇怪,這五個男人為何老跟著她一起拜呢?很想問,又怕在這佛教的王國里說錯了話,女子見恩人有疑惑,看上去這位更在充滿著佛主的慈悲,便說:“恩人有什么需求敬請吩咐。”圣一蜃見主家問了,便看了一眼周圍,笑了笑,指著五男問道:“他們是你什么人?”
那女人寬袖一揮,哈哈大笑說:“來,我給你介紹。他們是我的丈夫。這個是我的第一個丈夫,這個是我的第二個丈夫,這個是我的第三個丈夫,這個是我的第四個丈夫,這個是我最小的丈夫!
那蜻蜓在前面走著也是聽傻啦,一個女人可以娶這么多老公,這是在國內(nèi)萬萬不可以的,不免嘟噥著“哇塞,這該有多幸福啊”!三尸也眼睛如瞎了一般,說道:“原來他們這里的女人都是這樣生活的!我以后不嫌棄你丑了。”蜻蜓嘴一撇,說:“我要在這里當(dāng)女王,至少是王妃。不走啦!”三尸說:“你不要我啦,你不要圣一蜃啦?”蜻蜓說:“你們都不能給我純粹的感情,這里我可以享受女人的快樂!比f:“行,我一會把原話學(xué)給圣一蜃聽!彬唑颜f:“我當(dāng)著他的面我也敢說。我合作工作,沒說要合作感情,我昨天喜歡他那是昨天的事情,今天不喜歡是今天的事情!比斐鲆粋手指頭說:“你牛,純粹一動物!”蜻蜓問道:“你干么老嘔吐?剛吃進(jìn)去就吐,多可惜,要不把盒子里的東西再吃進(jìn)去吧!比宦牐瑒倓偤眯┑奈缚谟珠_始傾瀉出來,蜻蜓說:“很多反芻動物都這樣!
話說第二天,女子家像是過年一般,熱情相留,圣一蜃也覺得女子家甚是溫暖,只是他們家里的擺設(shè)全是男性生-殖器的模樣,讓三尸與圣一蜃感覺好不尷尬,只是蜻蜓表現(xiàn)了極大的興趣。他們家有很多個孩子,一問才知道是哥哥家放在他們這里寄養(yǎng)的。只要女人讓男人一人得到一個孩子,這個家庭就是完美的,不然總是會出現(xiàn)這種各樣的矛盾。
夜深下來,圣一蜃安頓好所有的靈魂后,也便脫衣置于窗臺前,讓靈魂與月亮先說著它們的家常話。三尸拿了枕頭跑到圣一蜃的床上,說:“你說,我就是想不通靈魂究竟是什么東西讓我們感到匪夷所思?”圣一蜃坐起來,拿出一包蒺藜碎末,邊吃邊說:“你說我吃東西,是誰指揮的?”三尸也吃了一點說:“這么澀?”圣一蜃說:“蒺藜!就知道吃,說呀!”三尸說:“我這不是在品嘗嗎?我琢磨著大腦指揮著它的千軍萬馬!笔ヒ或渍f:“大腦也只是個加工機(jī)構(gòu),你那個千軍萬馬是什么?”三尸問:“就是它的細(xì)胞吧?”
圣一蜃看著外面的月亮,說道:“應(yīng)該是胃器官發(fā)出了請求信號,與所有的器官血脈組成一個龐大的組織,這個組織人們卻叫著大腦!比瑔枺骸皩幔俊笔ヒ或渍f:“當(dāng)然不對,大腦只是個加工場所,應(yīng)該是思維網(wǎng)絡(luò),在大腦里交換!比瑔枺骸澳谴竽X就是個菜市場了?”圣一蜃說:“它只是個加工平臺而已!比瑔枺骸肮植坏茫切┩饶_壞掉的,都喜歡說大腦的運動神經(jīng)壞掉了!
圣一蜃點點頭說:“應(yīng)該顛倒過來說,腿腳不能走動,是沒有該肌肉的信號傳輸?shù)酱竽X平臺而已!比瑔枺骸拔宜坪趼咏耢`的腳下了,懂了一點點。那靈魂呢?是不是就是思維?”圣一蜃說:“我想了這么多年,終于想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思維是靈魂的初級表現(xiàn)形式!比瑔枺骸澳歉呒壭问侥?”圣一蜃說:“就是當(dāng)所有的器官接收到中斷信號時,它會從天靈蓋里跑出來,就是我們常說的頭頂上的那個漩渦紋路!比f:“所有那些交通事故突然性死亡的人們往往早幾天是有感覺的?”圣一蜃說:“對!就是這樣的!
三尸越聽越覺得透徹,忙接著問:“從天靈蓋里出來后,它去了哪里?”圣一蜃說:“空氣里!”三尸嚇了一跳:“!空氣里?”圣一蜃說:“所以我們能收就收了,收不了就散了!比瑔枺骸澳侨碎g的四大宗教又是什么意思?”圣一蜃說:“人們始終相信自己的眼睛,神話出佛主真主教主天主也就不難理解了。人們無法確認(rèn)看不見的這道彩虹也便有了接近靈魂的存在方式。人類是眼睛的動物,一切喜歡憑眼睛判斷,創(chuàng)建自己的靈魂樣式便是向宇宙邁進(jìn)了一步!比瑔枺骸澳庆`魂來到空氣,然后又去了哪里了呢?”圣一蜃說:“靈魂比氧氣輕,慢慢在風(fēng)雨交加電閃雷鳴的時候向上浮動,來到大氣層的上空,在那里進(jìn)行氧氣的成長過程,經(jīng)過一年四季的輪回,便又重新以氧氣的形式降落在空氣中,供人畜呼吸。”三尸趕緊捂住嘴巴說:“好燒腦!有名字沒?”圣一蜃說:“有!比瑔枺骸敖惺裁矗俊笔ヒ或渍f:“圣一蜃,巨魔芋啊。”三尸哈哈笑起來:“我問這套理論叫什么?你卻說你名字!笔ヒ或渍f:“它就是我們的《靈魂經(jīng)》!
蜻蜓被他們的笑聲吵醒,起來上了個廁所回來問道:“這么大聲,笑什么呢?”三尸便把剛才的因由說了去,只聽蜻蜓說:“趕緊睡吧,明天睡到自然醒,我從來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床!
他們倆人聊了一會便睡覺去了,起床剛開門,便進(jìn)來兩排小童,伺候他們起床洗漱,這待遇真高,過了一會,來人說:“去大堂見堂主。”圣一蜃三人順便收拾好東西一起帶去拜別這家人后就準(zhǔn)備離開了。剛進(jìn)入大堂,便聽人說“王妃的病,不用說,肯定有的救”。外面停了幾輛小火車,知道是有客人來臨,小童引他們上前,喊著“殿下”。女堂主介紹說:“國王派人來迎接貴客,請你們過去一趟,王妃生命危機(jī),希望三位大師一定相助!笔ヒ或紫雭砜赡苁且驗橹魏锰弥鞯牟〉木壒剩蛇@信息傳得也真是驚人,只聽三尸說:“我們的好日子就在前頭了!笔ヒ或滋嵝阉f:“給王妃看病,看好了還好,看不好就是腦袋搬家!比f:“那我們?nèi)ミ有不去,你說清楚?”圣一蜃說:“這女堂主估計是王妃的國戚,不然怎么這么快便傳到皇宮了呢呢!
路上,圣一蜃不明白他們究竟有多少國王,想必這上等村民認(rèn)識的國王,也許不是圣一蜃心中概念中的國王,于是便向隨從問道:“國王,是哪里的國王?我不太明白,你多說說,是最大的國王嗎?”那人喊著“國王”過來回答貴賓問話,只見一年輕男子匆匆跑過來說道:“這是不丹下面的一個部落,很奇怪的,每十年出現(xiàn)一次,那是從海上升起的一塊小鳥,由于地形如老鷹的雙翅膀,便取名叫雙鷹王國,你看見的國王就是那邊的國王。”圣一蜃還是不明白,國王為何要親自出面,莫非真是一對世間稀有的恩愛夫妻。
跟著國王走在四周都是小金佛塔的地方,也沒有看到圍墻,并不知道是進(jìn)了哪一個塔,老遠(yuǎn)就看見人吹著羊角,走近一看,他們身體上面的配飾都是都掛著男性生-殖器,有大大小小幾個捆綁在一起的,也有的是用木頭刻的,他們的人都喜歡穿著寬寬的白色袖口,他們不怕弄臟嗎?應(yīng)該是不怕的,不然為何都在這樣穿著呢。
很快他們?nèi)藖淼酱蟮詈竺娴膶m殿里,一群穿著紅色衣服的和尚圍坐在一張床周圍念著佛經(jīng),圣一蜃還沒有走近,便知道王妃的命正在天靈蓋處糾結(jié),是走是留?聽得出她很想走,無奈噪音太大,使她無法離去,仍在奄奄一息中徘徊。
圣一蜃被人引見了幾個國王,那國王們個個身高1米8,請求圣一蜃救助他們的王妃,聽他說道:“聽人說大師可以妙手回春,定請救活王妃!我與二國王三國王商議過,等王妃醒來定許諾萬金做路費。”圣一蜃聽吧頓覺疑惑,什么二國王三國王的,難道說他們相當(dāng)于副職?圣一蜃想著還是先救人要緊,便說道:“王妃倒是可以一救,無需千金,方便的話,只請國王賜我們通關(guān)文牒就好,讓我們順利達(dá)到阿蘇伊爾大幽谷!眹跽f道:“那你們的文牒呢?”圣一蜃剛想說,被三尸插話道:“來的路上,被幾個小毛賊搶奪了去,還望國王相助!眹跽f:“這事還得等王妃醒來才好定奪,只要救我大王妃,相信王妃也不會虧待了你們!
圣一蜃走上前來說道:“若想救王妃,只有娶王妃!眹鯁枺骸拔覀冃值軒讉都是20多年的夫妻啦,莫非又要重新娶來一個?”圣一蜃說:“不是,是要馬上另外娶一個王妃!眹鯁枺骸斑@可是不吉利的事情!神王莫非是開玩笑?”圣一蜃說:“不開玩笑,王妃現(xiàn)在奄奄一息,只有此法。”國王問:“這么匆忙如何去選王妃?況且選了王妃誰來娶呢?”圣一蜃說:“我這里就有一位,可以代替!”國王問:“!誰?”圣一蜃說:“我的助手,蜻蜓!”
蜻蜓在旁邊聽說要自己當(dāng)王妃,心里早就樂上了,那國王問:“要真的娶嗎?”圣一蜃說:“真的娶!”國王問:“那叫什么呢?”圣一蜃說:“那就叫貴妃吧!彬唑颜f:“我就叫王妃,才不叫貴妃呢!”國王問:“也罷,只要救活王妃!”圣一蜃說:“這就對了!眹跖ゎ^與幾個兄弟竊竊私語,商量好后,吩咐人說:“快去帶王妃更衣!”圣一蜃這邊命人把王妃抬入房內(nèi),脫去衣服,浸泡在浴盆中,讓人扶住頭部,其他人在外面聽命,圣一蜃開始念經(jīng)。那外面,蜻蜓王妃的全套大婚禮儀開始了。
身價倍增在王國,月中嬋娟算什么。
辛苦走遍各角落,心愿自有人契合。
合上眼睛娶王妃,不受人間變點渾。
我行我素樂蜻蜓,圣一蜃充當(dāng)大媒人。
話說這王妃自覺在黑夜中正與頭頂上空風(fēng)神商量,請他慢慢扯她的頭發(fā),便命人來勸風(fēng)神,來人一米八的身高,如大國王一般,只見王妃說道:“你還有什么不知足,你是大國王,與小國王們一起鬧,讓我不清凈!蹦峭蹂致犚娨魂囮囪尮男,便問皇宮內(nèi)誰在結(jié)婚,那人答道:“是國王在娶新王妃!蓖蹂宦,便頭發(fā)全都豎立起來,又氣又惱怒。
坐在一旁的圣一蜃見王妃有了脈象,便讓人把她翻過來,又令人都在外面等候:“生死在此一舉,你們是凡身,就在外面等著,也不要讓外人進(jìn)來,等我的召喚!否則都得跟著王妃陪葬去了!
那王妃還在恍惚之中,聽著國王聲音便得那么粗狂,只覺下身有包著豆皮的木棍闖了進(jìn)來,悄無聲息的如一股泉水,王妃悄悄回頭一看,還是大國王,便說道:“我從未你有這等武藝,為何隱藏多年?”那國王也不出聲,抽身而去,這王妃摸住了一塊毛巾猛然撕開,那肺部咔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外面的人沒見圣一蜃的命令,也不敢擅自跑進(jìn)來,忙問道:“大神,王妃醒來了沒?”圣一蜃站起來安排著說道:“你們進(jìn)來吧,輪流給王妃按摩,要不停得用水用手去拍打身體的各個部分,天亮就會醒來了!
第42章 在不丹因蹺二郎腳殞命的華人張國營(2)
這蜻蜓在大殿正進(jìn)行著婚禮,那五位國王都穿了一樣的衣服,似要搶什么東西似的,互相擁擠著上前來,只見一頭戴圓帽的女士,拿著一個球,像是繡球。蜻蜓一見,古代老祖宗的把戲,這是拋繡球啊,那蜻蜓一接過來,便拋向空中,用腳一踢,便踢到了最小的那個小伙子懷里。然后仕女又拿上來,讓她再踢,又被二國王接著,蜻蜓不明白,又扔了二次,大國王,三國王,最后是四國王。這有什么問題嗎?仕女讀著52134,是國王們的次序,可這順序是干什么用的呢?
而那王妃尚在在水中泡著,忽然看見她的五位國王,慢慢朝河岸對面走去,前面用轎子抬著一個女人,這是大婚之禮,是上上婚禮。她很想去看看,但魂魄就是摁住她不放開。
那蜻蜓沒見過這種婚禮的場面,坐在寢宮的大堂,進(jìn)來一個穿著拖鞋的男人,還帶著頭盔,摩托車呢?不會是帶她出去玩吧?只見他慢慢坐了床前,蜻蜓不知道他要干嘛,便走上去,問道:“你是誰?”那人不出聲。蜻蜓命道:“你摘下頭盔?”那人才出聲說道:“王妃,就這么不喜歡我嗎?還請王妃幫奴家摘下來吧!彬唑寻×艘宦晢柕溃骸澳闶钦l?”那人道:“我是你剛?cè)⑦M(jìn)來的小公子!”蜻蜓拿下那人的頭盔說:“誰娶誰?”那人羞紅了臉說道:“當(dāng)然是是王妃啊,至高無上的王妃啊!”蜻蜓想了想問道:“你不是國王嗎?”那人說:“是啊,是小國王!彬唑褑柕溃骸半y道王妃比國王大?”那小國王笑了笑說:“你是外人,不懂了吧,王妃是天子,我等都是他的臣民!彬唑褑枺骸澳悄銥楹谓袊?”那人是:“就是王妃的王爺,伺候王妃,給王妃看孩子養(yǎng)孩子的!
那王妃在浴池氣得是氣孔出血,又見小王子進(jìn)屋這么久還沒有出來,虧她平時寵他多年。接著又是二國王,這是她的財政助手,他竟然也進(jìn)去了兩個小時。大國王倒是進(jìn)去一會就出來了。那后面的三國王、四國王,時間更長。那王妃見浴池頂上開始漏水,天上又打雷閃電,他所有的器官都瞬間炸開,雙手一提,自己滾出了浴池,那大大小小的傭人忙著一團(tuán),一聲一聲喊著“王妃醒啦!恭喜王妃!”那王妃被雷聲嚇到,上面很多雙眼睛看著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感覺睡了一覺,其他的事情都不記得,只是記得大國王來找過他。
眾人見王妃醒來,舉國歡慶,王妃下令大赦天下,這是王妃感動了上天,又讓王妃活過來了。
那五位國王膽戰(zhàn)心驚靠近了王妃,而王妃全然不知道他們都是做了什么,便一一摸著他們的手說:“讓你們受驚啦!庇肿テ鸫髧醯氖终f:“今晚你就伺候在我身邊吧!贝髧趺媛峨y色說道:“我年紀(jì)大了,還是讓兄弟們伺候你,我給你煲湯喝!蓖蹂行┎桓吲d,湊到他耳根說:“我知道你深藏不露,很厲害的!蹦谴髧鯂樀泌s緊問道:“王妃,在下真的不知道你為何語出此言,嚇壞了在下。”那王妃看看其他人,也都不言語,忙讓他們復(fù)述了搶救了過程。王妃說:“原來是神王的人救了我,快快有請!
那圣一蜃三人正準(zhǔn)備離去,見王妃召見,便說出了通關(guān)文牒的事情,那王妃聽他說話,像是想起了大國王,慢慢站起來,說道:“大神可否留下來做我的國王?”圣一蜃并沒有退回,只是說了句“任務(wù)在身”,王妃也沒有再靠前來,只聽她說道:“你留下來,我封你第六位國王,我把本部落的所有古今醫(yī)療都交給你負(fù)責(zé)管理,萬畝良田。”圣一蜃說:“還請王妃多多原諒,我是冥界的人,的確有任務(wù)在身!蓖蹂f:“我如果執(zhí)意不讓你走呢?”圣一蜃說:“那我們也不好麻煩王妃啦!蓖蹂f:“你沒有通關(guān)文書,我即刻可以抓了你坐牢!笔ヒ或渍f:“你若送我們文書,可以更方便一些,沒有,我們也可以在天上飛,我們?nèi)硕际勤そ绲娜,不是凡人!”王妃說:“那你們果真是要走啦!笔ヒ或渍f:“既然王妃不愿意幫忙,我們就此告別!
圣一蜃三人見王妃真沒有留他們的意思,便與蜻蜓、三尸向外走去,剛走到大廳外面,蜻蜓突然喊肚子疼,躺在地上,被一群人抬進(jìn)去了房間,那王妃忙讓人喊來了醫(yī)生,醫(yī)生剛剛走進(jìn)去,就聽見嬰兒的哇哇聲,那王妃結(jié)婚多年,都沒有生下一兒半女,剛想著要留下他們,便又聽醫(yī)生喊道:“還有一個。”兩個時辰下來,蜻蜓共產(chǎn)下6個嬰兒,三男三女。
王妃讓醫(yī)生好生照看,以為還有孩子沒有生完。
第二天,王妃設(shè)宴款待圣一蜃,說道:“此次前往非洲,非同小可,路途艱辛,可你這位蜻蜓神女為何產(chǎn)下這么多孩子?”圣一蜃說:“我們也不清楚,這蜻蜓是蜻蜓精靈的化身,這些孩子的確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王妃說:“她沒有自己的國王?”圣一蜃說:“國王?”王妃說:“就是男人!笔ヒ或走@才徹底明白了,他們這里結(jié)婚的男人都叫國王,相當(dāng)于相公、丈夫之類,圣一蜃想了想說:“她沒有男人,也沒有國王!闭f著,那邊人跑出來報喊著那蜻蜓又生下了3個,王妃站起來說:“請神王受我一拜!笔ヒ或渍f:“你說!蓖蹂f:“既然沒有國王,你們帶著孩子又不方便,不如都留下來吧!笔ヒ或渍f:“孩子可以給你留下,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想法!蓖蹂宦犈牧艘幌伦雷诱f:“好!”圣一蜃說:“嗯,還得看看蜻蜓的意思!蓖蹂f:“我馬上派人去問!睕]一會,人回來在王妃耳邊說了幾句,只聽王妃說:“神王,那女子想法與你不同,她說想留下來照看孩子!笔ヒ或渍f:“那一切聽王妃安排!蓖蹂f:“都可以!
過了一會,一個人拿著一封書信給了王妃,王妃打開,遞給圣一蜃說:“給!你們安心去吧!笔ヒ或状蜷_一看,是通關(guān)文書,心里一下子通亮了許多,感謝王妃后說道:“我們也該走了。我去與蜻蜓告別,就會離去。王妃請留步吧!蓖蹂f:“請!”
圣一蜃跟著隨從來到蜻蜓產(chǎn)房,孩子已經(jīng)被王妃抱走,只有一個弱嬰在她的懷里,圣一蜃說:“你好生休息,王妃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可以留下來照看孩子。她不會傷害你!彬唑颜f:“我很矛盾,我現(xiàn)在只想聽你一句話,你究竟想不想讓我跟你走?”圣一蜃說:“我當(dāng)然想,可你的身體,你的孩子,怎么辦?”蜻蜓說:“孩子是帶不走啦,王妃無兒無女,跟著王妃我也放心!笔ヒ或渍f:“既然這樣想,那就跟我們走,干么剛才又與王妃說你想留下!彬唑颜f:“我沒有看見你們,我就想留下,我看見了你們,就想與你們一起走!笔ヒ或渍f:“既然走,那就今天走,莫讓王妃起了殺念!彬唑颜f:“為何?”圣一蜃說:“路上說與你聽!彬唑颜f:“可我身體也不行啊!笔ヒ或渍f:“讓三尸背你,在前方找個安靜的地方,停幾天再走!
王妃一群人見圣一蜃三人全都要走,不知道有多高興,金銀財寶、醫(yī)用藥材與一些干燥食物一一備好,讓人送他們到了不丹與孟加拉國地邊界上,方才回去復(fù)命。
那蜻蜓身體非常虛弱,加上思念那8個嬰兒,更是病魔纏身,圣一蜃找到一個廟宇,對三尸說:“你進(jìn)去照顧她,我去去就來!比瑔枺骸澳闳ツ睦?”圣一蜃說:“你只管照顧好蜻蜓,我回去看看,不放心。”
三尸目送著圣一蜃下去后,回頭幫蜻蜓找來柔軟些的樹葉干草,讓蜻蜓躺在上面。又把懷里的水放在廢棄的支架上,點燃起火苗,說道:“這樣好了,既可以喝點熱水,也可以暖和一下!彬唑颜f:“你也生過孩子?”三尸反問道:“我一個男的如何生孩子?”蜻蜓說:“哦,自然界中也有男的生娃娃的!比f:“拜托你不要混淆,凡是生娃娃的都是雌性的概念好不好?”蜻蜓說:“我不想當(dāng)女人,生孩子差點死了。你們倆都不在我身邊!比瑔柕溃骸拔襾韱柲,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孩子都是誰的?”蜻蜓說:“還能有誰?不是圣一蜃就是你的?”三尸忽地站起來:“你不要胡說八道些不屬實的內(nèi)容!彬唑颜f:“就是啦,我句句是實話。”三尸說:“行,我就聽聽你所謂的實話吧!彬唑颜f:“我怎么聽著你說話怪怪的!”
三尸很生氣,認(rèn)為他們把他當(dāng)成了外人,于是說道:“我與你們這么長時間在一起,你都生孩子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蜻蜓說:“你想知道什么?”三尸問:“你們倆不該瞞我!彬唑颜f:“沒有瞞你。我也不知道我生孩子!”三尸起來大聲問道:“什么!”蜻蜓說:“我真的不知道我生孩子!比舐暫暗溃骸澳銘言胁恢溃y道你與男人睡覺你也不知道嗎?”蜻蜓說:“我沒有啊,我身邊就是你、他、那5位國王,還有一個記不起名字的帥哥。”三尸生氣說:“你別說我,我沒有!彬唑颜f:“你怎么不承認(rèn)?那次那位藍(lán)藍(lán)早上走了,我后來悄悄進(jìn)去的,你還喚我藍(lán)藍(lán),你看都沒看就干上了,還有后來在山頂上那一次。”
三尸本來生氣以為這是圣一蜃一個人干的,沒想到蜻蜓內(nèi)心坦蕩,什么都說,他便連連擺手說:“那是什么年代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怎么說那孩子與我也沒有關(guān)系!懷胎十月!懂不懂?”蜻蜓感覺自己也拿不出證據(jù)來,便說:“要不,等他們長大,看看像誰就是誰的啦!比f:“你能不能別那么欲望強(qiáng)大,真受不了這樣的亂色。”蜻蜓低下頭說:“我只有5年的生命,你還那么多規(guī)矩說我!比宦,驚訝問道:“5年?”蜻蜓說:“沒有5年,還有3年多唄!比坪跻蘖耍骸罢l說的?”蜻蜓說:“哼,還能有誰?除了圣一蜃,通天通地的,還會有誰!所以他從來都是順著我,說我開心就好!比婒唑颜f還有5年的生命,心里一陣鉆心的疼痛,不免向她靠攏了過去,說:“巨魔芋有沒有說過我還有幾年?”蜻蜓搖搖頭說:“他回來,你自己問他好了。”
兩個人聊著,便見圣一蜃從下面走了上來,雙手提著兩籠母雞,三尸看見,便跑下來接了過去,蜻蜓也想起來說點什么,圣一蜃摁她躺下,說:“現(xiàn)在不能起來!彬唑颜f:“我寧可一輩子都生孩子!笔ヒ或仔α诵φf:“為什么?那還不把肚子撐破?”蜻蜓哭了起來說:“你穿上這身靈衣,從來都沒有對我溫柔過!笔ヒ或渍f:“哦,買了兩只雞就溫柔啦?”三尸插話說道:“蜻蜓,改天我天天給你買雞吃肉喝湯灌成個大胖子,如何?”圣一蜃說:“你看,是帥哥都愿意給你熬湯喝,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三尸說:“巨魔芋,你沒看出來嗎?蜻蜓留戀一妻多夫制!笔ヒ或渍f:“有這個嫌疑!彬唑颜f:“我沒有,我只是好奇!笔ヒ或渍f:“好奇什么?”蜻蜓說:“好奇他們男人為什么那么乖乖聽話?不像我們國家的人。”三尸說:“權(quán)利就是一切文化的始作俑者。”圣一蜃說:“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把他們那些國王看成女人,把王妃看成男人不就可以理解啦!
三尸端上來三碗雞湯到桌前,對圣一蜃說道:“我還以為你去了王妃那里收靈魂了呢?”圣一蜃說:“我的確去了!比f:“又有人死啦?”圣一蜃說:“沒有!比f:“那你為什么去?”圣一蜃說:“我只是擔(dān)心,怕王妃殺了他們,順便撿一些我們需要的靈魂,去了一看沒有,他們在分配嬰兒,非常和諧。”三尸說:“那我們接下來就要出國界了吧?”圣一蜃說:“等等,讓蜻蜓再多恢復(fù)兩天我們就離開!比痤^問道:“我總覺得你不是很想走,再等什么?”圣一蜃說:“我以為那王妃會不放過那些國王!”三尸說:“放過了嗎?”圣一蜃說:“看上去至少沒有看出什么!比f:“她會像我們的皇帝那樣戕害嬪妃宮女嗎?”圣一蜃說:“很難說!比f:“只要他們國王自己不說,沒有人知道這里面的秘密。”圣一蜃說:“這都是為了救她,偏偏又要冒死相救。也真是難為了這些男人們!比f:“如果因此被殺那的確這王妃不夠英明!笔ヒ或渍f:“嗯,至少現(xiàn)在沒有!比f:“那些男人們是不是都很優(yōu)秀,讓你這么牽掛他們?”圣一蜃說:“是的,都個個有自己的特長!辈粌H感慨道:
人神也知世間苦,八個娃娃送幸福。
五年別來星月夜,源于承諾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