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那爛寺廟看門人拉松和尚
作者:海邊老狗      更新:2017-07-28 12:29      字數(shù):6925
    第45章  小那爛寺廟看門人拉松和尚(1)

    圣一蜃上了百步的臺階,臉色像摸了骨灰似的發(fā)白,三尸臉色發(fā)青,倒有幾分血氣。

    再看那整個建筑都是灰色砌成,廟宇有多寬,臺階就有多寬,廟宇雖凋零破舊,自有它應有的尊嚴,廟宇上空還有一個圓形建筑,看上去大氣的同時也未免孤單了些,倒想一群人共同戴了一頂帽子,墻體上面了一個紅白相間的彩色旗幟,也沒有字,既然朝天插立,想必是想與太陽對話,也許這里曾經(jīng)是太陽神之子的住處,臺階的高亢就是一個見證,心中的向往也是可以丈量的,那疑惑變成即將結(jié)痂的黑炭,掀開新的一頁,心中自然也是高興歡唱,里面站出來一個小童,穿著臟舊的紅色上衣,下身穿著黃色被單裙褲,迎出來問道:“來人可是巨魔芋?”圣一蜃點點頭,那小童又趕緊跑了進去。三尸露出了笑容,才知道圣一蜃的名聲已經(jīng)威震四方,不然他們怎么得知圣一蜃的名字,可圣一蜃卻想來這為何又無緣無故的知道我的名字,難倒他們是冥界的人不成?

    又突然出來一個人招呼著他們倆,定睛一看,果真是蜻蜓,那蜻蜓見三尸滿臉是血,早已緊張起來,又見圣一蜃憔悴地躺在臺階上,跑過來就把他背了過來,喂了好幾口水,圣一蜃才好了一些,圣一蜃說:“我這是要去了嗎?”蜻蜓說道:“怎么會這樣,好好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笔ヒ或鬃プ×蓑唑训氖郑瑔柕溃骸澳愫眯┝藛?”蜻蜓見他這樣,眼淚噗嗤掉下來了,這是圣一蜃在穿著靈衣的時候說的最溫暖的一句話,蜻蜓擦去圣一蜃身上的污濁,說:“你都這樣了還問我!怎么回事?”圣一蜃說:“我想應該沒有這么快要走,可能就是脫水所有器官都衰竭了吧?”

    蜻蜓跑進去拿來了一些東西,遞給三尸一瓶藥水,又拿過來一些茶水說:“這兒有當?shù)氐牟杷,喝了就好多了,水土不服。我跑到好遠買回來一些消毒藥水,三尸你趕緊擦上吧!笔ヒ或渍f:“你知道我會來這里?”蜻蜓說:“你沒有聽見我叫你嗎?我叫了你很多次!笔ヒ或渍f:“快領(lǐng)我去見這里的師傅!彬唑颜f:“還是不要進去了,里外沒有什么區(qū)別,你看這塔塌陷了一半,該走的人都走了,里面只有一老一少,也是在病著!笔ヒ或渍f:“你怎么來到這里?”蜻蜓說:“我與你們一樣,也是進來問問,可老師傅病了,我便飛到很遠的地方買回了藥,順便幫這個小師傅救了老師傅!笔ヒ或渍f:“他們現(xiàn)在如何?”蜻蜓說:“好了,吃了硝酸甘油,沒事了!笔ヒ或赘杏X到盡管這廟宇只剩下一角,可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喝下茶水便沒有那么嘔吐,便對蜻蜓說:“你帶我去見見師傅吧!

    圣一蜃進去才知道,果真如蜻蜓所說,里外都一樣,就一堵墻,外面是臺階,里面是磚塊堆砌,沒有了三面墻體,那老師傅在坍塌的墻體縫隙間搭了一張塑料紙,用一根木頭頂著,這就是他們的家了,圣一蜃見那個老者正閉眼躺著,似乎是等人,他被小童輕輕喚醒了來,他的眼球在動,用了很久還是沒有睜開,圣一蜃幫他輕輕掀開,露出了眼睛,都已經(jīng)看不到瞳孔的光澤,只聽他說道:“你們是?”圣一蜃說:“我們是從中國來!崩蠋煾嫡f:“釋迦摩尼的后人?”圣一蜃搖搖頭說:“不是,老人家,你是佛家子弟?”老師傅說:“這里是小那爛寺廟,被伊斯蘭教徒燒毀了,無人重建!笔ヒ或渍f:“那你是?”老師傅說:“守門人!笔ヒ或字钢⊥瘑枺骸八?”老師傅說:“所有的人死的死走的走病的病,就剩下他一個了!笔ヒ或渍f:“哦!

    老師傅突然抓住圣一蜃的手,瞪大眼睛坐起來,說道:“重建!”說完,那老師傅手一松,倒了下去,緊接著那最后的一面墻體坍塌下來,那圣一蜃眼疾手快,見墻體往外面傾倒,便拉著小童往后跳去,喊道:“三尸在外面!”那蜻蜓一聽,連忙飛出去,等扒開一看,那三尸已經(jīng)被砸得血肉模糊,那老師傅的靈魂已經(jīng)飄向了空中,只見它對圣一蜃說:“我要去了,謝謝你能來!笔ヒ或渍f:“不謝,我們有緣!崩蠋煾嫡f:“你是那邊的人?”圣一蜃說:“是!崩蠋煾嫡f:“來接我回去的嗎?”圣一蜃閉上眼睛,在靈界走了一會,睜開眼睛說:“你想來也可以。您如何稱呼?”老師傅說:“我是拉松和尚,那我就去你那里吧?”圣一蜃說:“好。”老師傅說:“我不該對你開口要求重建。”圣一蜃說:“沒事。不知不為怪!崩蠋煾嫡f:“還是我的修煉不夠。”圣一蜃說:“不是不夠,是你認為不夠,所有的結(jié)束都是結(jié)束。”老師傅說:“我這一生,大字也不認識幾個,以捕魚為生,可我娶了十個年輕女人,后來,這條河流一干,便死了五個,一個是燒死的,兩個是餓死的,還有兩個是病死的,我心才皈依佛門,現(xiàn)在我感覺我看見了她們!笔ヒ或渍f:“你有什么未了心愿?”老師傅說:“兒女都不在身邊,唯獨這個小童,我還是放心不下!笔ヒ或渍f:“師傅凡心重,走得自然辛苦。我們也是逃荒的,他如果愿意,可以跟著我們!崩蠋煾嫡f:“也好!笔ヒ或渍f:“老師傅可否等一等,我有話要請教。我剛才看到了用手擦屁股,我便嘔吐一路,現(xiàn)在吃了藥好一些,可一想起來還是不舒服!崩蠋煾嫡f:“印度人不認為屎臟。”圣一蜃說:“怎么講?”老師傅說:“屎,也都是人吃進去的食物,在體內(nèi)走到了最后,怎么就臟了呢?從入口到出口,吃進去沒有拉肚子,說明食物是干凈的,但吃了屎就會拉肚子,說明體內(nèi)有臟東西腐蝕了食物,而非食物本身的錯誤,只不過一個整體的幾個階段罷了!笔ヒ或滓宦牨忝靼琢,又聽老師傅又說:“佛教會人們思考問題,我常常想,內(nèi)體的東西都是香的!排泄出來,離開了人的身體,加上氣味難聞便不受人待見,但自己不能不待見?粗卣w,它雖臭但不臟,看重局部,它臭便是臟了!笔ヒ或渍f:“終究還是我們認識上的不正確了!”

    圣一蜃慢慢品味著剛才的話,蹲在地板上,他想:“這佛教的修煉豈是尋常百姓能理解的,他們放棄家庭放棄性別放棄財產(chǎn),就這一點,足以讓天下人仰視,比起中國的儒家文化更是注重平等感恩,可他們土生土長的佛教又為何被印度教沖淡了呢?也許處在種族姓氏的封建社會里,同一片天空下,中國是一種社會,他們是另一種社會,看來不用穿越就可以到達封建社會,也可能到達奴隸社會,還有原始社會,雖然是很難說的事情,但圣一蜃自從現(xiàn)在開始,他相信以后的路,什么樣的社會形式他今生都會遇到。”

    圣一蜃收了老師傅的靈魂后,見那小童不愿意跟隨他們?nèi)テ矗肜^續(xù)留在這里,守著這座廢墟,也就隨他而去,蜻蜓把一些銀兩放入香火盒中,相互告別,蜻蜓背在三尸便下了這殘垣的廟宇,繼續(xù)朝前走去。

    正走著,一陣突突的拖拉機聲音,三人趕忙回頭,一見是一群人拿著搶棒刀叉把他們給圍了起來。來人正是那看守人才地洞市場的男人,臉上貼了膠布,對一個騎在駱駝上的人說:“就是他們!”那駱駝上的漢子大聲一呵,蜻蜓讓圣一蜃與三尸先走,三尸還嘴硬說著不行,那蜻蜓說完就消失了,圣一蜃見那蜻蜓單槍匹馬廝殺起來,趕緊背起三尸就跑,圣一蜃已經(jīng)看不見蜻蜓究竟在哪里,他相信蜻蜓的實力,再上來100人也不是她的對手,他飛快地走入小樹林里掩藏起來。

    那蜻蜓跑過去,拿出梅山劍,逐漸被包圍起來,那些人好像有過正規(guī)的訓練,隊形游來游去,并不見得散亂,而且還是一樣的服裝,才知道調(diào)來了高種姓的部隊,蜻蜓盡量拖延著時間,讓圣一蜃跑遠些,她只要等他們靠近,便與他們糾纏起來,拉住一個打死綁定在自己后背上,擋住后面來的槍支彈藥,又拉了一個先打暈了他,讓那人緊緊抱住自己。

    突然一聲一聲的槍響,嚇壞了圣一蜃,又看了一眼三尸,不禁大驚失色,黃昏的光線一照,三尸額頭發(fā)黑,兩頰凹陷,漸漸露出真實的下世光景,莫非老族長**的力量已經(jīng)用完,圣一蜃來不及多想,先安頓好三尸,讓他不要亂動,起身便飛到空中,但始終看不到蜻蜓的影子,又朝前跑了幾里地,才見蜻蜓從遠處捂住肩膀跑回來,她在流血!圣一蜃帶著她便朝樹林走去,卻不見了三尸,他們不敢停下,繼續(xù)前行,后面的子彈滿天飛,又走了個多小時,始終沒有找到出口,圣一蜃說:“壞事,這是森林!”蜻蜓說:“這么茂密肯定有虎狼!笔ヒ或渍f:“你先去樹下躲避一下,我去看看就來。”圣一蜃見她不走,便把耳朵貼近地面,蜻蜓也跟著聽去,兩人一合計,猜著三尸無非就是走迷路,他們便朝有泉水聲音的地方走去。半個時辰,見前面有棵大樹寫著:“琶洲泉水!鄙厦鎾鞚M了衣服,下面還有被祭拜的痕跡,再往前走,又見一個牌子:“侏儒,危險!”蜻蜓問:“這是什么意思?”那圣一蜃說:“這里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小人國!

    那圣一蜃病剛好,蜻蜓又受傷,三尸又不見啦,這又遇上歹毒的小人國,看得他是渾身發(fā)抖,后面人有槍回不去,只能順著這泉眼河道小心前行,只要有人,就可以走出去,遇到他們小人時再交涉吧,可他收過的靈魂中可沒有小人國的人,這可怎么辦呢?真是到了走一步看一步的時候。圣一蜃坐在樹下,用泉水清洗蜻蜓傷口,把她手臂上的子彈用牙給咬了出來,然后踩來幾片樹葉,算是抹上藥膏,稍微休息。圣一蜃剛閉上眼睛,便見那老師傅走上前來,說:“你盡管去,我懂他們的話,我來保護你!笔ヒ或酌偷乇犻_眼睛,只見一群小孩把蜻蜓都綁了起來,前后有削尖的利器正對著自己的胸膛!

    這就是小人國的人吧,他們都只有1米左右,高的也不過1.3米,全都是瘦瘦的,肚子大大的鼓鼓的,身體上面一根布條都沒有,全都赤條條,腳上也沒有鞋子,要不是他們眼睛雪白雪白的眨,還以為是黑色的布娃娃呢,圣一蜃看著他們這么矮小,很是覺得可愛,這么開愛的人怎么會殺了他們,怎么可能危險呢?不可能!他們押著他們蹚水過了一條小河,又走了幾里地,其間聽到他們說了一句:“有了這三個大個惡魔,回頭全做成臘肉,一年都不用圍獵了!笔ヒ或撞轮缫呀(jīng)被他們綁了去,便順從著他們五花大綁走進他們的地盤。圣一蜃唱道:

    琶洲汅水依依,

    江水忽然湯湯。

    身痛心憂參佛,

    訛言豈為正果!

    第45章  小那爛寺廟看門人拉松和尚(2)

    上面說到圣一蜃被小人國綁著進入了小人國,本想化作一股煙掙脫,又聽見三尸被他們綁了去,便安定了許多。

    自進入一片大型樹木之間,便見到他們建起的家園,他們不用磚瓦,也不用沙石,而且各種大型的樹葉與樹皮,這些小人國的人雖然小,但偏偏喜歡在在最大的樹木之間搭建,那樹木有一米多寬,估計抱都抱不過來,在三棵到五棵樹木之間便是住有幾個人,他們在樹木一米高的地方拉起的繩索,用樹葉搭建起棚頂,周圍的樹木正好圍成了一個圈,那些樹木不像他們載種的,不是很整齊,在縫隙大的地方,用虎皮偽造出老虎的模樣,嚇唬大型動物。

    這樣的地方走過了五六個,忽見前面有幾個臺階,兩邊各一個老虎,比他們?nèi)诉大,圣一蜃并沒有嚇一跳,只是見它們還有這種智慧,還真不錯,只是這么對稱就不知道跟著誰學的了,估計那老虎看了,也便知道是假的。這里的樹木就不只是三五棵樹,而是十多顆樹圍起來的一個圓圈,樹相鄰很緊密,一般的大動物進不來,上面寫著漢人不認識的符號,圣一蜃又聽得那老師傅的靈魂在耳邊說是“俾格米人”,圣一蜃一下子明白過來,現(xiàn)代人往往叫他們侏儒,圣一蜃與蜻蜓被他們這群小人帶到中間空地上,后面的幾個小人趕上前去,告訴了幾個穿戴一致的幾個長頭發(fā)的小女人,他們笑著迎了上來,說道:“剛才族長還念叨,這么快就捉來了!逼渲幸粋尖叫著:“這次可報仇雪恨了。”一面又聽見他們回話喊著:“捉到啦!”

    只聽一陣口哨聲,一個白胡子小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接著又吹了一聲,這可能是他多年練出來的,不然如何這么高亢嘹亮,估計在山里之外都能感覺到它的頻率,只聽他說道:“你們可記得就是他們?”下面的人都挑起來比劃說道:“是這么高的,就是他們。”那老人家一聽立刻說道:“架起大鍋沒有?”幾個小的建議說道:“要不要抬出來邊吃邊跳。”老人一聽就樂了,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來年一定風調(diào)雨順,那就好好狂歡吧。”

    說著,便見幾個人抬出了一口很大的鍋,這小人們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兩個人就能抬起,估計讓普通的兩個男人也未必能抬起來,那老人家說:“你們大個種族簡直壞透啦,多次禍害我們!割我們的性-器官,說什么增強體質(zhì),今天,要讓你們血債血還!讓你們也增強我們的力量,把你們一個一個烤來吃!毙∪嗽谒闹苡种饋砘鸺,那老人問道:“腌好了沒?”小人們說:“腌好啦!”老人喊道:“腌好了就抬上來。”

    那圣一蜃蜻蜓人嘴巴都被堵上,說不了話,又見他們生起了火,不知道他們要搞神馬花樣,但感覺他們這是來真的了。只見兩個小人從后面抬上來一個人,那是三尸!三尸的雙手雙腳都捆綁起來,他們用一個棍棒抬了進來,三尸的兩腮插著一根半米長的鐵條,胸腔也插著一根,腿腳也插著,即便是想逃跑,也是難了。圣一蜃一看真是憤怒,這么殘忍的酷刑,忙叫了一聲道:“三尸!”可嘴巴被堵上不能出聲,那三尸睜開眼睛見他們倆來了,只是瞪著血紅的眼睛,沒有了一點掙扎的力氣,整個皮肉綻開的樣子,三尸渾身發(fā)抖,那該有多痛!也許是祖輩的恩恩怨怨,三尸的頭發(fā)蜷曲得讓小人們慚愧,同是黑人,為何只有他們是黑得透亮,而且還個子高大,而小人們還得為了躲避他們要背井離鄉(xiāng),漂泊到這里躲避他們帶來的歧視。今天的小人們已經(jīng)不同了,把三尸的頭發(fā)割下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地方,一股子燒焦的味道,油膩膩的刺鼻難聞,他們不覺得捂住了鼻子,那蜻蜓見狀,便早已飛到空中,大聲喊道:“我來救你,你不要掙扎!”突然那老人又一個口哨,不等蜻蜓下來,那些小人拿手朝自己黑色的身體上一劃,十多只火苗同時扔進堆火中。

    三尸這次真得躲不過,死啦。

    圣一蜃一看大事不好,向蜻蜓使了個眼神讓她繞到三尸身后,誰知道他們好像很了解圣一蜃的習性,又在三尸身后點起了火把,圣一蜃也不能吹風,不然這整個森林就會燃燒起來,圣一蜃已經(jīng)飄到空中,正想著如何去救三尸,便見一個小人走到三尸身體扛起來從火中穿過,這力氣大得嚇人,而且它還一步都沒停。那蜻蜓立即跳入空中,三尸已經(jīng)被那小人頭朝下扔進了沸騰的鍋里,那圣一蜃看傻了眼,趕緊縮身飛向高空,試著從高空吹歌圓形的風,讓火苗收縮,可這火無論如何都收縮不了,只越吹越大,他們四周都是火,蜻蜓也不敢靠前,他們倆的七寸,遇到火便是一點力量也使不上,眼睜睜看著三尸被燒死。

    那三尸的靈魂慢慢地在空中飄蕩著,圣一蜃見三尸不想靠近自己,也沒有勉強,圣一蜃蜻蜓跟在他后面,來到泉水旁邊,一小老嫗正在水葬另一個年輕小女子的尸體,只見三尸一路跟隨那女子并匍匐在身上,想找到她的穴位,欲進入人家姑娘的身體,可無奈那尸體已經(jīng)全部腐爛,再沒有筋骨可言,那三尸便飄出幾里地,高興地喊著蜻蜓:“我會飛了,我會飛了!笨匆娛ヒ或滓苍诤竺孀匪纸械溃骸熬弈в螅∵^來收我!”

    蜻蜓扭頭喊著圣一蜃,卻見一張胖如黑色脂粉的小女人臉追了過來,眼含雨露,鼻若青松,那櫻桃嘴巴,笑如月牙,蜻蜓拉著圣一蜃說:“走吧,不要在這里了,我也好害怕!蹦切∨右M圣一蜃的靈袋,圣一蜃說:“你是誰,這么年輕為何這般輕生?”那女子連忙雙手合十說:“我8歲嫁給了米格,9歲生了娃,十歲又生了一個,我一直藏匿在泉水的蘆葦蕩里,等了好多人來,就是進不去,終于等來了善人,請你幫我進去輪回。”圣一蜃扶住她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女子哭訴起來說:“第一胎生了女兒,婆婆就不高興,第二胎又生了個女兒,丈夫不高興,第三胎,被你們的醫(yī)院騙了錢,又生了個女兒,他們就把我燒死扔在恒河里,我就飄呀飄呀,飄到了這里,然后附體在一個小人國的女子身上,她又下身崩血而死,我只好再等了。”圣一蜃說:“你還是想去小人國投胎?”女子說:“小人國雖然小,但是一夫一妻制,也沒有那么多殘酷,我愿意,只是幫我投為男娃娃,這女娃娃死的太快了,一出血就死!笔ヒ或姿徒o她一枚手環(huán),說:“你去吧,祝你好運!迸忧Ф魅f謝,圣一蜃目送著他遠去才離開。

    到了晚上,圣一蜃剛剛睡下,那女子又來了,圣一蜃問道:“米格是誰?”女子說:“米格就是印度婆羅門的小公子!笔ヒ或讍柕溃骸澳慵藿o了他嗎?”女子說:“沒有,他怎么會娶我,不過他不娶我,所以他的兒女一個一個的夭折。”圣一蜃問道:“你告訴他原因不就可以了!迸诱f:“那我等于我哀求他娶我!笔ヒ或讍柕溃骸澳悴皇窍矚g他嗎?”女子說:“現(xiàn)在不喜歡了,所以我就扔下了咒語,讓他只能當5歲孩子的爸爸,除非不是他的孩子!笔ヒ或讍柕溃骸澳撬谢钕聛淼暮⒆訂?”女子說:“沒有!笔ヒ或讍柕溃骸盀楹文愕闹湔Z這么有效?”女子說:“我在看著柏拉圖的書長大的,我知道占星學!笔ヒ或讍柕溃骸澳悄憔烤故钦l?”女子說:“我是從土星上面來的,飛行員把我粘到他的鞋底上,把我就帶回了地球,然后尼泊爾訪問你們中國,走紅毯時,又把我?guī)Щ亓四岵礌,剛好一個女人生孩子,我便鉆了進去,看個究竟。”圣一蜃問道:“你看到了什么?”女子說:“全身是血!笔ヒ或讍柕溃骸澳闩c我們有什么不同?”女子說:“你們厭惡貧窮,我厭惡環(huán)境緊固!笔ヒ或讍柕溃骸澳銇磉@里的使命是是呢么?”女子說:“我與你同樣有著職業(yè),你索取的是靈魂,我索取的是體驗,不同民族的體驗!笔ヒ或讍柕溃骸澳泱w驗完了沒?”女子說:“沒有!笔ヒ或讍柕溃骸拔覀冞會見面嗎?”女子說:“你從東往西,我從西往東,幾乎不可能。”圣一蜃道:“也是,也許只有一個焦點!迸诱f:“哪一個?”圣一蜃問道:“終點!迸诱f:“嗯,再會!笔ヒ或渍酒饋硭退介T外道:“再會!”等圣一蜃睜開眼睛,才知道是個夢中的游歷,不過,圣一蜃倒是真得相信了,肯定還會見面的。

    果然又出錯,森林俾格米。

    **被燃燒,靈魂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