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講：巫影在椆苕樹下現(xiàn)形為一只蝙蝠人，把嶀桴環(huán)送與蜻蜓，滯留在魔葉海洋很多時日。

    00

    我們在樹葉海洋里摸不清狀況，頭先能說話的樹葉人早已無影無蹤。狗狗還沒有回來，我們便鋪開帳篷，坐在上面討論這樹葉海洋的弱點。商鞅說：“先談?wù)勎抑贫ǖ姆�律�！秉S猄蟻說：“商鞅至今沒有做出來一個完整的方案�！鄙眺泵Ω�正說：“哪里有那么快。大家過來看�！鄙眺碧统鲆粡埣堜侀_來說道：“你們看，我這套法規(guī)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人事管理，一個事物管理。人事管理又分五大塊，衣食住行言。我們現(xiàn)在是六個人，我做了如下分工。黃猄蟻負責(zé)行。犰尨茸負責(zé)住。割啞琴負責(zé)衣物。商鞅，也就是我，負責(zé)言，也監(jiān)督相互間贈送禮物不能超過一個手掌那么大，重量不能超過1斤，否則剁手。食物，由圣圣與蜻蜓負責(zé)，因為很重要，需要全部人共同努力�！彬唑颜f：“這樣分工也挺好，各想各事�！鄙眺闭f：“另一塊，是事物管理，違背者應(yīng)當(dāng)就地懲罰？”犰尨茸說：“不會是挖眼睛割耳朵劓鼻子吧�！鄙眺闭f：“你說的沒錯，就是�！贬鞂慈渍f：“我深知道你的厲害，殺人不眨眼！”黃猄蟻說：“你舉個例說來聽聽。”商鞅說：“比如說，在行進中，故意撒嬌矯情拉后腿的，灼燒皮膚一橫。”犰尨茸說：“還有呢？”商鞅說：“衣，如果故意暴露色相的，也是灼燒皮膚一橫。說話故意誅心的，也是灼燒皮膚一橫。因為我們在行進中，沒有辦法實行斷腿斷臂�！�

    蜻蜓說：“聽來也是挺有秩序的，我喜歡�！秉S猄蟻說：“我也同意。”圣一蜃說：“我也同意。”犰尨茸把割啞琴拉過來說：“就我們倆不會輕功，那兩個本來就是靈者，那個商鞅與黃猄蟻本來也是不怕死的。我們倆**凡胎怎么辦？”割啞琴說：“要不，我們就留在這里不走了，我們倒回到割禮國，找個地方住下來。”犰尨茸說：“我看行！”商鞅說：“你們兩位商量得如何？”犰尨茸應(yīng)道：“我們走到這里已經(jīng)萬幸，我們的能力很有限，我剛才與啞琴姑娘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回到割禮國去。”商鞅說：“是這樣嗎，割啞琴？”割啞琴說：“是�！鄙眺闭f：“唉，這法理我白制定了，浪費了。”犰尨茸說：“你們繼續(xù)用啊�！鄙眺闭f：“我這是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團隊制定的。”犰尨茸說：“你就應(yīng)該制定個萬全的法律，適應(yīng)于整個地球才好。”黃猄蟻說：“你說話就是誅心，按照法律，就燒你�！鄙眺闭f：“他們既然想走，又何必跟來？”圣一蜃說：“沒事，商鞅，他們想回就回吧，我們繼續(xù)按照法定去做�！彬唑颜f：“就這樣讓他們回去，那不是暴露了我們行動軌跡嗎？要不要我殺了他們？”犰尨茸說：“不能這樣。我們只是不想朝前進了�！秉S猄蟻說：“犰尨茸還想播種你大儒家文化呢，你這樣怎么播種呢？”犰尨茸說：“順其自然順其自然�！秉S猄蟻說：“要走就趕緊走，滾！”圣一蜃說：“別這樣，還是做個記號吧�！贬鞂慈谞扛顔∏俚氖郑�說：“圣圣想得周全！”

    圣一蜃讓大家安靜下來，說：“今天我們玩了一天了，都說說還有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雖然我們可以滑過去，但里面的狀況我們一概不知�！�

    黃猄蟻說：“我可以打頭陣！”商鞅說：“我與狗狗在周圍轉(zhuǎn)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樹葉人！”犰尨茸說：“那就造樹葉人，你們想啊，他們既然能散開，也能聚攏。”圣一蜃說：“有道理。”蜻蜓也舉起大拇指說：“聰明。”犰尨茸感慨道：“你們總算不討厭我了�！秉S猄蟻說：“你放心，我們都是有理性的人，就你一個陰陽怪氣，再加上一個啞琴，你們倆倒是很像一個脾氣。兩面性的人格�！贬鞂慈渍f：“今天圣圣認可我，蜻蜓也認可我，我就不給你一樣。是吧，啞琴？”割啞琴說：“你叫我叫的好親熱？”商鞅說：“唉，要不你們倆舉行婚禮吧？”犰尨茸說：“我倒是沒有意見�！�

    圣一蜃笑了起來：“這正事沒有商量出來，談戀愛倒是都好熱情啊！”蜻蜓說：“啞琴你要嫁誰？”割啞琴說：“那位說要娶我，我就嫁唄�！鄙眺闭f：“我問你，你們魔葉國是不是都這樣？女子說嫁就嫁？”割啞琴說：“我不嫁給他又能嫁給誰，都那樣了，你們都不是真人�！鄙眺闭f：“說的也是。你看圣圣，那身肉那是肉嗎？就像一頁一頁的豆腐皮。蜻蜓與我一樣，附體。只是蜻蜓比我厲害，會飛會打架。那黃猄蟻，應(yīng)該是人，啞琴，你可以嫁給黃猄蟻��？”犰尨茸說：“這哪里是好心，你簡直是播弄是非。說讓啞琴嫁給我的是你，現(xiàn)在又讓黃猄蟻娶她！你呀你呀，給你沒完。”黃猄蟻說：“蜻蜓，你給拿個主意？怎么分配？”圣一蜃也高興起來說：“你讓蜻蜓說，那一定是共妻！”蜻蜓說：“哈哈，也沒有什么不好？”割啞琴說：“既然如此，你為何吃我的醋？”商鞅說：“人家都來往了幾百年了，你好家伙來了就插進去，能不吃醋嗎？”犰尨茸說：“娶妻有沒有什么責(zé)任？”黃猄蟻說：“養(yǎng)著她！共給她吃穿，走累了還得背著�！备顔∏僬f：“其實當(dāng)女人也不容易，我還得給他生孩子！”商鞅說：“你與誰在一起不都是要生孩子嗎？”黃猄蟻說：“繁衍子孫，也是有功勞的，可以理解�！鄙眺闭f：“我看，怎么男多女少，不如共妻如何？”犰尨茸說：“我同意！”

    黃猄蟻大笑起來：“這老人家轉(zhuǎn)頭真快！”

    圣一蜃說：“好吧，我們這種情況，共妻也不是壞事，懷孕自然需要幫忙，到時候大家共同努力！”割啞琴說：“我聽你的安排�！鄙眺闭f：“哎呀呀，別這么膩味。我長這么大，還沒有過愛情。”犰尨茸說：“你先來。”黃猄蟻說：“我還是愛著蜻蜓，我不給你們爭搶了�！笔ヒ或渍f：“你們不要爭，啞琴身體還沒有好，等身體恢復(fù)，就可以與我們一起出發(fā)了。”蜻蜓說：“你一定要帶著她了？”圣一蜃說：“嗯，把他留在這里，那不等于滅亡�！�

    割啞琴說：“犰尨茸說要帶我回地殼？”黃猄蟻說：“真的嗎？”犰尨茸左右看了，說：“是，我們先回到割禮國，然后再說。能力有限，不前行了�！笔ヒ或渍f：“割啞琴你想好來！”割啞琴說：“想好了。”商鞅說：“也好。”黃猄蟻說：“也對�！笔ヒ或渍f：“也好。”蜻蜓說：“自便！”

    犰尨茸站起來說：“跟著大家走了這么久，頗感身體不適，還是決定回去，有了女人回去好好過日子。只是我想舉辦個婚禮，做個紀念，不知可否？”圣一蜃點點頭，蜻蜓說：“那就打扮起來。你們?nèi)ゴ虬玑鞂慈�，把這個老頭打扮的年輕一點，我來打扮割啞琴，更加漂亮一些。”各自準備去了。

    蜻蜓領(lǐng)著割啞琴慢慢坐下，圣一蜃安頓好犰尨茸后，匆匆過來說：“我去找個鏡子來�！彬唑严雭恚骸斑@圣圣從未走路如此失態(tài)，今天這是怎么啦，難道割啞琴真的是他的最愛？”

    蜻蜓從包里掏出樹枝梳說：“啞琴可想梳什么樣的發(fā)型？”割啞琴說：“姐姐這樣的�！彬唑颜f：“我這個不是梳的，是中間沒有了頭發(fā)，就剩下兩邊這點點。”割啞琴說：“那就像姐姐一樣在兩邊扎起來吧？”蜻蜓說：“為什么一定要梳姐姐這樣的，并不怎么好看。”割啞琴說：“好多人都喜歡你，定是你的發(fā)型好看�！彬唑颜f：“誰會喜歡我，不瞞你說，那圣圣從來沒有喜形于色，幾乎失態(tài)�！备顔∏僬f：“姐姐這就不懂了，喜色，多半是壞事�！彬唑颜f：“怎么講？”割啞琴說：“我們割禮族人，頭一天結(jié)婚還喜氣洋洋，第二天，或者過了幾天，女的就死了�！彬唑颜f：“那你為什么要結(jié)婚呢？”割啞琴說：“我想跟他去地殼，我想做皇后玩玩�！彬唑颜f：“皇后的時代早已過去了。”割啞琴說：“你出來這么多年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蜻蜓說：“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改朝換代了。”割啞琴說：“如果回來了呢，或者重新建立了呢？”蜻蜓說：“也是，怪不得剛才說到共妻，你也不反對�！备顔∏僬f：“我當(dāng)然不反對。這樣我就可以睡在圣圣旁邊了。”蜻蜓說：“你說什么呀？”割啞琴說：“痛！”蜻蜓趕緊松開頭發(fā)說：“對不起�！备顔∏僬f：“你喜歡圣圣，你為什么不說給他？”蜻蜓說：“說過。”割啞琴說：“說過，他還不愛你？定是他不喜歡你�！彬唑颜f：“我們生過孩子！”割啞琴說：“這樣��？也許是喝醉了�！彬唑颜f：“算了，你大喜的日子，還是說你與你的犰尨茸吧？你喜歡他？”割啞琴說：“嗯。很長很潤很顫很跳。”蜻蜓說：“什么東西？很長很潤很顫很跳�！备顔∏僬f：“龍根�！彬唑颜f：“你這樣說話，我都不好意思了！”割啞琴說：“他們都說我是嬰兒。姐姐，你知道不，我還有個外號，叫巨嬰女�！彬唑颜f：“這次懂了�！备顔∏僬f：“姐姐，我問你？你與圣圣時，會不會很長很潤很顫很跳？”蜻蜓說：“怎么說呢？”割啞琴說：“我都說給你聽了，你還不說給我聽？”蜻蜓說：“他受傷，都沒有肌肉了�！备顔∏僬f：“哦，我原諒他了�！彬唑颜f：“你原諒什么？”割啞琴說：“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我？”蜻蜓說：“喜歡，我也喜歡你，你這么漂亮，都讓我妒忌。”割啞琴說：“姐姐你哭了？”蜻蜓說：“我們歷經(jīng)千難萬險，這只是走了一半的路程�！备顔∏僬f：“姐姐，我一定為你祈福，你相信我。”蜻蜓說：“相信。”割啞琴說：“姐姐可有禮物送我做個紀念？”蜻蜓說：“你看我一貧如洗，哪里有拿出去的禮物？”割啞琴說：“姐姐不妨把這樹枝梳送與我？”蜻蜓說：“這個樹枝梳，都處都是，作為禮物怕你嫌棄�！备顔∏倨鹕碚f：“姐姐，我愛你�！彬唑颜f：“何出此言？”割啞琴一拜說道：“如果不是姐姐相救，我哪里會活命，更不會與犰尨茸結(jié)婚，也不會得到圣圣的救治。請姐姐做我的恩人，受我一拜�！彬唑颜f：“今天是你轉(zhuǎn)變的日子，就聽你的�！甭犚娡饷婺_步聲，割啞琴說：“圣圣回來了�！彬唑岩娛ナ�，懷抱一團樹葉花，還有一面透亮的樹葉，可以照出人影，啞琴說：“好漂亮的花，好漂亮的鏡子。謝謝圣圣�！�

    圣圣一把拉住了啞琴抱住，蜻蜓一見，連忙退出幾步遠，側(cè)耳聽來：“別動，再讓我抱一會�！备顔∏僬f道：“我還以為你只喜歡蜻蜓姐姐呢？”圣一蜃說：“就這樣，讓我多抱一秒是一秒。”割啞琴說道：“我走了之后會想你的！”圣一蜃說：“記住，與人與犰尨茸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到我與你蜻蜓姐姐�！备顔∏僬f道：“我忘記不了你擁抱我入懷，舔舐我傷口。我也忘記不了蜻蜓姐姐打開鐵娘子看到我的樣子。你現(xiàn)在讓我不提此時，我會難受��！”圣一蜃說：“你記住就好！別問為什么，他們馬上來了。最后一秒鐘�！�

    圣一蜃松開了割啞琴，扭頭就往外走，蜻蜓見他眼神充滿著淚痕，蜻蜓說：“擦干凈眼淚再去過去吧。”圣一蜃抬頭哈哈一笑說：“哦，這里也有灰塵。”把滿身是樹葉的新郎迎了過來。商鞅說道：“蜻蜓，你坐上面充當(dāng)長輩，讓他們舉行儀式，也像個樣子。”蜻蜓說：“我不！會折壽的。”商鞅說：“那怎么辦？我去！”犰尨茸說：“反對，砍我手腕有陰影。”商鞅說：“黃猄蟻去！”蜻蜓說：“絕對不行！”割啞琴說道：“靈王，還是你來吧�！笔ヒ或渍f：“也好�！鄙眺闭f：“光有個男的也不行啊，上去個女的才好。你看民間，沒有的話還得去王母娘娘那里借一個，我們現(xiàn)在這里有現(xiàn)成，況且還救過啞琴的命，怎么就充當(dāng)不得？”蜻蜓說：“要去，你去�！秉S猄蟻說：“不要難為蜻蜓，我去就是了，不就是個代替一下嗎？有這么重要嗎？”商鞅說：“太假了。”割啞琴說道：“蜻蜓姐姐，你就委屈一下，成全我吧。”蜻蜓說：“你叫我姐姐，上去又是父母之輩，怕你們心不順暢啊�！笔ヒ或渍f：“各叫各的，此一時彼一時，你何必顧念這么多？”蜻蜓說：“我如果要不去，反倒成了計較小人。算啦，我去——”

    這兩位新人，拜天拜地又拜了高堂里的圣圣與蜻蜓，不過，哪里有什么高堂，都是在地上坐著，寒暄一番后，蜻蜓又送新人去樹葉海洋洗了樹葉浴。

    新人謝過蜻蜓，蜻蜓說：“這里的深度正好，你們也不要朝前游去，里面的引力太強，我都招架不住。”說來也奇怪，樹葉下面有水，能踩到，兩個人踩走在彈簧床上，猜不透這里面的奧妙，犰尨茸讓啞琴蹲下去摸，割啞琴抓了一捧，說道：“沒有東西，就是水，你看�！贬鞂慈撞艔澭�也抓起來一捧，說：“渾濁不清，粘度如白粥，難道這里的生靈都是吃這個為生？”割啞琴說：“我猜著是，我在割禮國的時候，就看見有人賣這個，說是進口，沒有想到在這里碰到。如”犰尨茸說：“把這些運到內(nèi)地去，我們還不就是百萬富翁！”割啞琴說：“那肯定是�！贬鞂慈渍f：“你不要告訴別人。”割啞琴說：“父母也不能告訴嗎？”犰尨茸說：“當(dāng)然不能�！庇兄�水的滋潤，兩人的舌尖慢慢靠攏，犰尨茸卷出割啞琴的舌頭，吮吸著，割啞琴說：“快喘不上氣了。”犰尨茸說：“這里如此之富饒，等他們走了，我們再玩各痛苦，這次先意思意思，洗凈身子上的污濁，為你我祈福�！眱扇诉哆读税雮�時辰，等上來時，人已經(jīng)遠去。割啞琴說：“他們走啦？”犰尨茸喊了幾聲，說：“好像走了�！彼麄冊谶@里又逗留了幾天，圣圣他們早已遠去，犰尨茸這才放下心來，捧過割啞琴的頭就卷舌頭，那啞琴被犰尨茸狂卷一番，幾乎昏厥，犰尨茸乘機輕輕咬住割啞琴的舌頭，咔嚓一聲，割啞琴的舌頭斷了。割啞琴捂住頭亂叫，犰尨茸說：“這里是富饒之地，怎可泄露秘密給家人，斷斷不可以�！备顔∏偕蟻硭捍�，犰尨茸說：“讓你出氣。等你出氣完，我們就回去，你放心，我養(yǎng)著你。再說，你已是被鐵娘子弄死的人，怎可能再出現(xiàn)在世上，所以，你既然叫啞琴，就索性就做個真啞巴吧。”犰尨茸把割啞琴的頭發(fā)放下來，用刀子割斷，沒有人認出。犰尨茸舀出來一些粥水，瞬間變成透明，一片片的自動裂開分離，犰尨茸說：“這賣相實在是好看。是這樣子吧？”割啞琴連忙點點。

    話說蜻蜓回到大本營，收拾了行李，商量了方向，圣圣說既然狗狗不回來，一定遇到了問題，他們決定去尋找。圣圣說：“是我大意了，派狗狗獨自去尋找柜格松，不妥�！�

    蜻蜓說：“狗狗沒有托夢與我，自然沒事�！鄙眺闭f：“我很好奇，狗狗都是會說些什么？”黃猄蟻說：“肯定是些暗語�！彬唑颜f：“是，狗狗說話我能聽懂。”黃猄蟻問道：“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洗完澡回去了吧？”商鞅做了個鬼臉，蜻蜓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別人都不惦記，你又惦記個什么鬼！商量方案！老扯那些過去的事情。真真不知道危險是何物啊！”圣一蜃說：“我們好好討論柜格松究竟在哪個方向了！”蜻蜓說道：“我們散開去，看看哪里有柜格松葉子�！鄙眺闭f：“柜格松長什么樣子？”蜻蜓說：“突然想唱歌。”商鞅說：“什么意思？”黃猄蟻說：“我聽出來了，就是長得像五線譜，對吧？”大家都笑了，圣一蜃說：“這世界上癡**都是這般靈通共鳴？”黃猄蟻說：“我說對啦？”圣一蜃說：“對！就是樂譜的樣子！”蜻蜓說：“我們四個人分四個方向，天黑之前回到岸邊集中�！笔ヒ或渍f：“不用了，我們沿著狗狗的味道尋找�！贝蠹抑钢�圣圣，說：“就知道你在搞鬼�！彬唑颜f：“看你不著急就知道了�！�

    黃猄蟻讓蜻蜓伸出手腕，摸著說：“我還是摸上一摸嶀桴環(huán)再走。”商鞅說：“這管用？迷路蜻蜓能找到我們？”黃猄蟻說：“不知道，試試無妨，萬一管用呢？”蜻蜓說：“現(xiàn)在理解救命稻草這句話了吧？”商鞅說：“理解了，自從我附體后，相信任何事情皆有可能。走吧——”大家聞不到狗狗氣味，只能漫無目的尋找柜格松起來。

    蜻蜓拿著根棍子，見狗狗氣味越來越淡，甚是恐慌，在樹葉中翻來找去，都是圓圓的樹葉，滑過去兩三里地，發(fā)現(xiàn)有一棵樹，樹皮長在里面，外面都是白色的粘液，蜻蜓推了推，掉下來幾個野果，像芒果的樣子，再推，突然倒下來，翻了個，那樹從中間剝開，慢慢翻轉(zhuǎn)，樹皮才裹緊了樹干，這才是樹葉國樹木的樣子，樹根朝上，蜻蜓說道：“狗狗你在哪里，快回來吧，我想死你了。

    狗狗，狗狗，

    樹葉鋪路。

    狗狗，狗狗，

    搖尾等候。

    狗狗，狗狗，

    視覺迷途。

    狗狗，狗狗，

    快快點頭。

    ——

    蜻蜓唱歌的聲音沙啞而無調(diào)，吵醒了樹根中的怪物，他們一個個爬出來，站成隊列，手里像拿著沖鋒槍。

    圣圣在后面站在，商鞅與黃猄蟻站在蜻蜓兩旁，兩人見蜻蜓淡定如冰霜，心里肅然起敬，問道：“蜻蜓教我，這種情況該怎么辦？”蜻蜓說：“你們倆誰要再提起婚禮的人，不要靠近我！”商鞅說：“我們保準不說了�！秉S猄蟻說：“是是，我們以后再也不提了。提他們干什么，人家好人家的嗎，管我們什么事情�！彬唑颜f：“你！”商鞅說：“快教我們迎敵！”

    蜻蜓指著那一堆人說：“這些東西一排站，是因為里面有重要的東西要保護�！鄙眺闭f：“還用你說。”蜻蜓說：“他們不進攻，說明他們有近身毒腺或者武器，只要我們走進他們的射程，一定會遭到反擊！”商鞅說：“那毒品是什么？”蜻蜓說：“寧肯信其有！”商鞅說：“他們手里沖鋒槍就是射程。誰的沖鋒槍長，誰的射程就越遠。先把中間那個長的弄死！”商鞅說：“說方案�！�

    蜻蜓大聲說道：“在下蜻蜓，請問，你們怎么稱呼？”

    對方答道：“有何事驚擾？”

    蜻蜓說：“我家狗狗不見了。白色，很矮，模樣長得俊俏。”

    對方說：“不曾看見�！�

    蜻蜓說：“那還請問柜格松怎么走？”

    對方說：“這一片都是柜格松�！蹦歉邆�子喊道：“關(guān)了門�！绷硪粋�說：“不如把他們都抓來，烤了。”高個子說：“沒事不惹事，惹事不怕事�！�

    蜻蜓從后背上抽出鞭子，追上去，啪一聲，摟住一個，他開始噴水，說：“我不怕你。”說著掙脫了蜻蜓，掄起一根繩子甩過來，蜻蜓也甩過去，兩個人僵持著，蜻蜓說：“你看見我家狗狗沒？”那人說：“狗狗被我們吃了�！彬唑呀┏种�摸準了那人的力量，說：“你信不信我剝你的皮吃�！蹦侨苏f：“隨便！”蜻蜓說：“你叫什么名字？這么淡定！”那人說：“我叫狙狀尸�！�

    蜻蜓果真把那人卷來，問道：“在哪里取材？” 狙狀尸說：“”蜻蜓說：“”狙狀尸說：“我?guī)�你們�(nèi)�。”蜻蜓說：“世間竟然有這等好事，什么人都有。你們的樹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你如何回去？”狙狀尸說：“你既然呀燒我，我還回去干什么？”蜻蜓說：“不是很懂。還請賜教！” 狙狀尸說：“你仔細看看我是誰？”圣圣拉了蜻蜓，說：“小心，這是盲狙，能在五步之內(nèi)致人于盲。”蜻蜓說：“你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腸？”狙狀尸說：“你眼瞎，我能有什么辦法。再說，我的確無害你之心！你不信，我便不客氣了�！彬唑颜f：“我們只是路過此地，未曾得罪于你們。還望行個方便，放我狗狗兄弟出來。”狙狀尸說：“你家狗狗在我家門前亂吠，被關(guān)緊動物園，等待處理�！彬唑颜f：“我再問一句？放還是不放？”狙狀尸說：“不放？”蜻蜓說：“你果真不怕死�！本褷钍�說：“我死，你們就會瞎。兩敗俱傷，那感覺定會很奇妙�！笔ヒ或渍f：“蜻蜓，算啦，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