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泡泡海
作者:海邊老狗      更新:2018-04-14 18:55      字數(shù):9908
    本章講:泡泡海把他們隔在了地幔。嫣兒偷了蜻蜓的喇叭傘,死亡提前到來。黃猄蟻做了球冰翼的斷魂接納人,同時也知道了前世今生,沒有想到的是嫣兒竟然是她投胎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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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來到了泡泡海,靠近海岸線的泡泡還有點發(fā)黃,不是很干凈,里面的泡泡又大越又薄,不過看上去還很結實,但一摸就炸,這下子真把他們給困住了。

    蜻蜓飛到空中查看,回來說道:“一裂就是萬丈深淵!”

    他們沒有了辦法,而我獨自難過,我在泡泡海里看不到我的身影,特別擔心他們會走散。

    圣一蜃讓人過去每人發(fā)了一個塑料包,說道:“這是老油王送給我們的貴重禮物!

    圣一蜃打開一個做師范,是一個喇叭傘,大家不明白,忙問作何用,圣一蜃解釋說:“這個是穿越泡泡海時用的工具,開口的地方朝上,窄小的地方套頭上,像這樣。”大家哈哈笑去,三尸說道:“像個廣播喇叭綁在了頭上!笔ヒ或渍f:“沒錯。就是這樣綁在脖子上,帶上去之后,它與脖子黏合,不會脫落,而且結實不會壞。”黃猄蟻說道:“萬一壞了呢?”圣一蜃說道:“一人一個,壞了就聽天由命吧。”三尸說道:“我們跳進多深的水中都可以呼吸了。”黃猄蟻說道:“是啊,看上去都有五六米長,還是老油王想的周到!比f道:“人家常年在這里生活,能不懂嗎?”圣一蜃說道:“大家都學著系一遍,回了就去找石材燒火做飯!秉S猄蟻說道:“我們分頭去找。我和蜻蜓一組。尸說與紫蜜嫣兒一組。圣一蜃在這里做計劃。”說著大家分了方向,各自找去。

    圣一蜃見他們走后,跳進海水里,又趕緊退回來,每爬上一個海泡,就會啪啪破裂,然后掉進去,這是海邊,里面可是萬丈深淵,遠遠超過5米,這可如何是好呢?圣一蜃似乎看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猜著老油王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不然他不會只給了個喇叭傘。現(xiàn)在真的是個難題。圣一蜃裝了一杯水,放在帳篷下面,細細分析研究,終究也沒有看出什么。

    眾人撿來了石材,還有一些果實,在一些石頭里面,有些匿藏的蟲繭是可以吃的,多虧了黃猄蟻那神秘的鼻子。能把石頭里面蛻變的蟲給找出來,黃猄蟻遇到三尸,三尸說道:“我們找了一些燃燒物,紫蜜嫣兒背回去了。”黃猄蟻說:“你讓一個大女子背回去,不累嗎?”三尸說道:“她很好的人。什么都搶這干!比终伊艘焕κ,剛想背回去,紫蜜嫣兒從后面出來,身上背著石材,三尸說:“你沒背回去。俊弊厦坻虄赫f道:“我看見更好的石材,在那邊又捆了一捆!比f道:“好,那我們先背回去這一捆吧?”紫蜜嫣兒說道:“不然把那一捆也拉上!比f道:“行,我做個轱轆拉著!弊厦坻虄赫f道:“好!眱扇穗x去,來到山谷間,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捆石材,三尸說道:“你放哪里了?”紫蜜嫣兒說道:“就在這里,樹上有一只鳥的地方!比f道:“你這個笨蛋,怎么能以鳥為參照物呢?”紫蜜嫣兒拿著個枝條拍打著三尸,那三尸見那枝條來回勾搭著三尸的雙腿,又見紫蜜嫣兒腰細如口水,便說道:“嫣兒,我們商量一件事!弊厦坻虄喊涯樀皽愡^去,三尸聞著撲過來的呼氣,一手抱住了說道:“腰細的如我的二弟?”紫蜜嫣兒說道:“你二弟是誰?”三尸說道:“你來,我給你看看。”說著,把紫蜜嫣兒拉到一棵大樹下面,說道:“要了吧,你看很大的!弊厦坻虄赫f道:“上輩子的冤孽,遇到了你。”三尸說著話,便開足了馬力,這是上次去紅燈區(qū)招來了巨雞后再也沒有敢想的事情,三尸越想越覺得紫蜜嫣兒是他的女人,說道:“上次就是為了救你才得罪了油人,被騙去2萬精油的錢。你欠我的這輩子也換不上了!弊厦坻虄赫f道:“那可如何是好?”三尸說道:“算啦,不用你還,有你擁抱入懷,比什么票子都管用!弊厦坻虄赫f道:“那我天天給你用。”三尸說道:“一言為定。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了!弊厦坻虄赫f道:“行!比f道:“夠了沒?”紫蜜嫣兒整理了一下形狀,扛起石材說道:“快走!餓了。”三尸又打了一捆,用肩膀挑著,滿載而歸。

    他們架起來火把,有些小蟲子爬出來,大家吃了幾個,又把巨雞的皮骨烤成了肉干,大家商量著過海的方案,蜻蜓取了一片樹葉,放在泡泡上面,沒一會就炸了,圣一蜃說:“為什么一片樹葉都承受不起!彬唑颜f:“你看那是什么?”紫蜜嫣兒喊道:“無腿油鵝。”圣一蜃說道:“看上去像企鵝,為何它就可以,難道它比樹葉還輕?”三尸說:“我知道了,是不是得趴著走?要表現(xiàn)我們的謙恭?”圣一蜃說道:“要不蜻蜓你去試試?”黃猄蟻說道:“我陪蜻蜓去?”蜻蜓領了命令,然后趴在泡泡上面,只聽啪的一聲,裂開。黃猄蟻勒緊繩子,喊道:“快來人救蜻蜓!”蜻蜓在里面感覺像是有吸鐵石一般,動彈不得。三尸與圣一蜃合力才把她給拉上來,蜻蜓卻是外衣脫落,只留下個**褲,圣一蜃說道:“里面是什么?怎么會如此怪異?”蜻蜓說道:“粘液!好在衣服不結實,壞啦。”圣一蜃說道:“等到了地核,給你買好的!笔ヒ或兹硭陆o蜻蜓,也只能這樣了。

    黃猄蟻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嫣兒,怎么才能抓到油企鵝?”紫蜜嫣兒說道:“就這一只企鵝,看上去像是走散的!彬唑颜f道:“且是群居動物,它好像看我們了!弊厦坻虄赫f道:“大家快點用四條腿走路,不要站起來,像我這樣!贝蠹叶寄7轮簌Z走路的樣子,只見那企鵝邁開了步伐,慢慢朝這邊移動,蜻蜓說道:“大家都別大動作!弊厦坻虄骸肮竟尽睂W起企鵝的叫聲,蜻蜓說道:“它來了。”黃猄蟻說道:“快想個辦法抓住它!”紫蜜嫣兒說道:“你抓不住,得用網套住。”

    抓獵物黃猄蟻是高手,取出大網兜,放在木頭上,只要它踩上去,必然就能網住它的腳丫。大家鋪好陷阱,留下了一點水蛭食物,慢慢前行。那油企鵝見沒了人,又尋找吃的,見地上有些油雞肉,便小心啄了一塊。又吃了一塊,剛走了幾步,正吃另外一塊,紫蜜嫣兒說道:“上了網了。讓它多走幾步,進來一些再捉它!秉S猄蟻說道:“我們從幾個方向包圍!”三尸說道:“我現(xiàn)在都聞到烤企鵝的味道了!

    圣一蜃坐在一邊,仔細看著一舉一動,想道:“這油企鵝看上去比我都重,怎么可能不塌陷呢?”大家一哄而上,黃猄蟻喊道:“捉到啦,圣圣!”紫蜜嫣兒說道:“身上好滑!”蜻蜓說道:“它竟然沒有毛!比f道:“快看,它的腳是圓形!”

    黃猄蟻說道:“可我們也不能為了這個把腳削成圓形吧?”紫蜜嫣兒說道:“我只知道它是泡泡海上的寵物,就是沒有真正看見過,F(xiàn)在看到,它竟然沒有羽毛,一根都沒有。”蜻蜓說道:“是不是有羽毛就不行?”蜻蜓突然站起來說道:“知道了。大家都脫下衣服,放在包里,爬行!秉S猄蟻拿腳放在泡泡上面,啪啪兩聲沒有了。黃猄蟻說道:“我猜也是這樣子!”拿過一個巨雞,抹上精油,然后放在泡泡上面,果真沒有再掉下去!

    圣一蜃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準備,等天亮馬上出發(fā)!秉S猄蟻把蜻蜓拉遠幾步說道:“離天亮也沒有多久了。我們就坐著等吧!彬唑颜f道:“我也坐著等!秉S猄蟻說道:“傻樣!”蜻蜓笑道:“我是有點傻!”黃猄蟻說道:“你不是傻,你是純粹!”蜻蜓說道:“純粹?這評價我喜歡!”黃猄蟻說道:“泡泡海,我還是真有點害怕!彬唑颜f道:“我也覺得它非等閑之輩!秉S猄蟻說道:“看著泡起泡泡落,就像煮熟的開水,能不害怕嗎?哪個人都怕!彬唑颜f道:“有些東西看著可怕的反而沒那么可怕!秉S猄蟻說道:“說的也是。我怕熱氣怕開水。我只喜歡吃甜食!彬唑颜f道:“我剛吃找了一點甜草預備上了!秉S猄蟻感動說道:“你真好!彬唑颜f道:“沒有什么啦,我也是要吃的,只是突然想到了,不然帶一些甜食,我們共用!

    三尸聞到笑聲,便跑過來說道:“兩位說什么這么好笑?”蜻蜓說:“甜食。你吃嗎?”三尸說道:“傻瓜才吃甜食,會胖!”黃猄蟻說道:“我吃了一輩子甜食,也沒有胖,倒是你,好好的倉鳴小伙子又被你快吃成了肉蛋。”三尸說道:“那個倉鳴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性格,在我心里總是慫恿我當和尚?”蜻蜓說道:“當和尚好啊,清凈!比f道:“算啦,我們有一個清凈的人就夠沉悶了,再多一個,就喘不上氣來了!笔ヒ或缀八麄兓胤,說是房,就是軍用帳篷,見他們幾個不聽,便獨自回屋。黃猄蟻說道:“我馬上要離開地幔,心里非常激動,哪里睡得著!彬唑颜f道:“要不,我們去準備準備?”三尸說道:“沒有什么好準備的,不就是脫光衣服嗎?”圣一蜃說道:“你們不進來抹上油嗎?這泡泡海,不怕重物壓,就怕粗糙東西摩擦,甚至你的皮膚對它來說都是粗糙之物!彬唑颜f道:“趁著天黑,我還是進去抹油去,等天剛擦亮我就起身離開!

    蜻蜓幾個人進來,見圣一蜃與紫蜜嫣兒正說笑,只聽紫蜜嫣兒說道:“我也要早點走,我可不想讓你們看來看去!睅讉人說著笑著,各自涂滿了黑油,沒有那么容易看出是誰的模樣,圣一蜃說道:“這才叫****!”黃猄蟻說道:“身上長毛,****也沒有什么,就怕你們這樣的光滑身體,這****,的確不怎么好看!弊厦坻虄盒Φ溃骸澳阍谡f誰不好看?”

    蜻蜓說道:“說你。紫蜜嫣兒說道:“圣圣,我們倆一起走吧?”圣一蜃說道:“你與三尸同行,我在后面!秉S猄蟻說道:“我與蜻蜓同行!弊厦坻虄赫酒饋碚f道:“走吧,三尸!”

    圣一蜃說道:“大家把喇叭傘打開。”紫蜜嫣兒說道:“中途打開不行嗎?”三尸說道:“還是打開的好,不然中間再有什么突發(fā)事件。其實它就是個降落傘!”圣一蜃說道:“是的!”嫣兒、三尸、圣一蜃、黃猄蟻都戴好了,唯獨蜻蜓在翻著行李,說道:“我的喇叭傘呢?”黃猄蟻說道:“應該就在你包里吧!你究竟放在了哪來?”黃猄蟻過來幫忙翻找。紫蜜嫣兒拉著三尸說道:“反正你們能力打,會追上來,那我們先行一步吧?”蜻蜓說道:“圣圣,不見啦,你給我的喇叭傘!笔ヒ或滓策^來翻了一遍,又翻了翻自己的包,說道:“大家都翻翻自己的包,別裝錯了!贝蠹艺兆隽耍颊f沒有。

    圣一蜃說道:“現(xiàn)在也沒有好的法子,老油王就只有這幾個了,再要就是人家的家底,不能!這樣吧,蜻蜓你用我的,我試試沒有喇叭傘會如何?說不定是老油王嚇唬我們!秉S猄蟻說道:“不妥!每個泡泡里面住著一對刺猬猿。我本來不想說,怕你們害怕,但見你們也太小看它,那會沒有命的?”蜻蜓站起來說道:“你們誰拿了我的喇叭傘?”三尸說道:“每人都有,誰會拿你的?”圣一蜃說道:“大家都把包打開讓蜻蜓找!”紫蜜嫣兒說道:“這樣不好,這么不相信隊友?”蜻蜓說道:“少誅心!”蜻蜓先查看了圣一蜃的,因為他們倆的包是一樣的。蜻蜓也擔心順手放錯,圣一蜃問道:“沒有吧?”蜻蜓搖頭說道:“這么大塊的東西怎么就不見了呢?難道是被風吹走了!”黃猄蟻拿過包打開讓蜻蜓看,沒有!蜻蜓又去紫蜜嫣兒的包,那紫蜜嫣兒趕緊拿過三尸的包說道:“這個包是三尸的,那個包才是我的?”蜻蜓說道:“你不是一直背紅色的包嗎?”蜻蜓讓三尸對證,三尸并不承認紅包是自己的,蜻蜓說道:“三尸一直背著棕色的包。你為何不讓我看,莫非在你的包里?”

    圣一蜃見紫蜜嫣兒有鬼,便說道:“給我。”紫蜜嫣兒自覺理虧,原來他們在分頭尋找火柴時,偷偷溜了回來,見圣一蜃在海岸邊,自己便回到帳篷偷了蜻蜓的喇叭傘。這邊圣一蜃剛一開包,往里面一看,一個紅色一個黑色,兩個喇叭傘套在里面躺著,圣一蜃拿起包就朝地上摔去,厲聲問道:“為何要這樣?”紫蜜嫣兒見瞞不過去,又如此丟人,索性來個無賴形象說道:“我喜歡黑色!”黃猄蟻說道:“沒有見過你們這樣的,你又不是沒有?你要兩個這么多做什么?你想要黑色,你把紅色給蜻蜓啊。這臨走還要先行!”紫蜜嫣兒說道:“我把這事忘記啦!”紫蜜嫣兒正要走過去向蜻蜓道歉,那圣一蜃忽地甩過去一巴掌,打得嫣兒直接摔在地上。大家見事情成了僵局,三尸說道:“都消消氣,找著就好!”紫蜜嫣兒說道:“打!我讓你打!”用手撕爛了黑色的喇叭傘。蜻蜓趕緊上去奪下來,說道:“偷了就偷了,拿出來就好。好端端的撕毀,好沒良心。我要不是看在什么的份上,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那紫蜜嫣兒也不是好惹的,呵呵兩聲,狂笑出幾口牙齒,舉起手中花朵,瞬間變成一把刀叉,念叨:“轉!”蜻蜓說道:“老子不與你打!傷我力氣!”那紫蜜嫣兒旋轉著飛盤,說道:“誰敢上前幫忙,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就扔向蜻蜓,那蜻蜓一看,這女子是發(fā)了瘋的要打仗,于是提醒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與你打!”蜻蜓說完,沒等紫蜜嫣兒回話,便一腳就踢她進了海里,只見泡泡海里像是聞到腥味似的怪物,紫色的禿蜥擁擠在水面上,紫蜜嫣兒見這些怪蟲,便騰得爬上岸邊,剛剛站穩(wěn),又掄起她的飛盤,黃猄蟻擋住她說道:“別鬧啦!要臉不要臉!”紫蜜嫣兒說道:“都不要臉!”蜻蜓說道:“你又何必拉不下面來,偷就偷了,反正也回不去了!弊厦坻虄赫f道:“我本想給你道歉,沒有想到他會打我!”圣一蜃說道:“你真是活膩了。”蜻蜓說道:“你道歉干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你要想道歉,最好把自己的那個拿出來!弊厦坻虄赫f道:“那我會死!”蜻蜓說道:“對!要不什么叫道歉,哦哦,動動嘴巴就道歉,太沒有誠意!”紫蜜嫣兒說道:“說來說去你們都是一伙的。我不活了——”

    三尸追上去勸道:“你為何這么犟呢?”紫蜜嫣兒說道:“我徹底完蛋了。本來想回家,結果家里沒有人,還跳出來個狼狗,把我咬成流浪漢!”三尸見紫蜜嫣兒越勸越醉,便說道:“我來問問你,你為何要偷蜻蜓的?”紫蜜嫣兒說道:“不偷她的也要偷別人的,我反正得要兩個,一個備用,不然出了事情怎么辦?”三尸說道:“你偷我的也就不會挨打了。你不知道,這一路,我們幾次都差點沒有了命,都是蜻蜓用命拼搏來換來的!”紫蜜嫣兒有火沒地發(fā),見三尸這樣向著蜻蜓說話,便吼撕道:“就你那點出息,要個女人保護,你還算不算男人?”三尸說道:“我不是男人!不過,我也不是女人。我們這里的人都是不男不女的人!”突然紫蜜嫣兒雙眼一翻,栽倒地上,三尸喊了兩聲,沒有了脈搏,便扛她回來,塞進她包里,扔進了泡泡大海。三尸回來說與圣一蜃聽,圣一蜃說道:“她一定呀折騰死,她心里有怨氣!”三尸說道:“以前我們在油山時挺好的,當時還以為她是愛撒嬌的女孩,誰知道她根本不把我們當成人!她鄙視我!她竟然鄙視我!”

    大家正說著,你巨雞突然啪啪兩聲,掉了下去。大家很難過!蜻蜓也徹底傻眼,剛才說的話都成了屁影,嗨嗨,最后抹油也是不管用的,如何經過這萬里海洋?團體接二連三死了一些人,圣一蜃心里也不痛快。

    黃猄蟻說道:“我算計明白了!”三尸說道:“什么事這么深沉?”黃猄蟻說道:“我們都會死,就你們三個不會!比c頭又搖頭:“你錯了,我死過無數(shù)次,圣一蜃死過兩次,蜻蜓死過一次。再說,你的心思我也明白,怕我們扔下你不管!我們三個也不是同時認識的。一開始只有蜻蜓,后來來了圣圣,再后來就是我,再后來就是你留了下來!

    圣一蜃心里難過,但見黃猄蟻還有著留戀的情緒實屬不易,在一旁聽后說道:“你一路跟來,又如何啦?”黃猄蟻說道:“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們的心與我不同!笔ヒ或渍f:“我們的團隊從來沒有拒絕過各種各樣的任何人!自己的信仰不夠信仰,自己就會被自己殺死。實際上,他們死于靈肉分離!比矞惿蟻碚f道:“如何理解?”

    圣一蜃緩緩說道:“我們困在這大海上,基本上進退兩死。你看這大海的泡泡,你擠壓我,我擠壓你。大海從來不拒絕一滴水,可一滴水長大變成泡泡后,不知道是壓永遠在泡泡里還是在脫離泡泡。無論哪種情況,都是在大海里。可我們喜歡看看他們泡泡多,就喜歡去哪里擠壓,結果你也破了我也破了,大家都還在泡泡里,恐慌的心里,快速地建立新的泡泡,作繭自縛不如改成作泡自縛。在恐慌中卻忘記了你仍然是在大海里,不會死也不會受到憋死,可就在你重新建立新的泡泡時,便累死了!比犃祟H有感慨,說道:“那一年,我遇見你在學校門口,至今難以忘懷!

    蜻蜓進來說道:“你們倆不走了嗎?”三尸說道:“一踩就化,如何走啊?”蜻蜓說:“拼!”大家說這樣不好。

    圣一蜃說:“蜻蜓來得正好,可有好計策?”蜻蜓說道:“沒有辦法的時候只能硬碰!笔ヒ或渍f:“有一事與你商量?你坐下說話!彬唑颜覀口袋放在他們二人之間坐了,圣一蜃說:“地核里面越來越少的氧氣,你的身體變異到了什么程度?這是其一。其二,球王的后裔還在我的口袋里,她是來指引我們穿越地核,可我又是不喜歡她的,可如今如何是好?”三尸以為圣圣要啟用嫣兒,便說道:“可嫣兒已經埋了!彬唑颜f道:“嫣兒?不會用她吧?”圣一蜃說:“不會,她每個毛孔都充滿了殺戮,殘留下一根半條也是無窮的麻煩!比f道:“雖然不用她,我還是有個疑問,你為何出手打了她,地殼時你打過群架,來到地幔,你幾乎沒有動過手。”蜻蜓說道:“是啊,都是我?guī)湍銈兇驋邞?zhàn)場!”

    圣一蜃說:“來來,看看這球王家的女子球冰翼如何擺放?”三尸說道:“你沒有收它?”蜻蜓說道:“沒有位置吧?”圣一蜃說:“有位置也不能收,它的魂魄模糊不清!比f道:“你打算如何?”圣一蜃說:“我們幾個人中誰犧牲一下自己?過魂!”三尸說道:“原來這樣啊,我不干!”蜻蜓想了想說道:“只有這個方法嗎?”圣一蜃說道:“我沒有收她,就無法知道她知道的東西,現(xiàn)在這地幔與地核的分界就是這里。她能從地核來到地幔,自然知道如何過去!”蜻蜓靜了半天說道:“三尸不愿意干,圣一蜃不能干,那就是我了!笔ヒ或渍f:“也只有這樣,可三尸更合適!比瑩u頭,蜻蜓說道:“我猜想既然球冰翼能在地核中存活,也一定有更多的人群活著,也許只是沒有能力跑出來而已!蓖蝗宦牭猛饷纥S猄蟻哈哈大笑聲。

    黃猄蟻手里托著東西從外面進來,說道:“快看!海上要下冰雹啦?你看,小小的,看樣子這球越下越大。更主要的是沒有把泡泡炸裂!

    圣一蜃起來說道:“走,看看去!”這些冰雹個頭如足球,足以把人能砸死,可為何就是砸不破泡泡呢?原來,這些冰雹來到泡泡海,就化作成了泡泡,原來這是它們的家園。大家看著大海,沒有了主意。圣一蜃說道:“三尸如何?過魂的事情!”三尸躺在地上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既然開腦過魂,你把過到黃猄蟻身上去吧。我實在不喜歡這種**型的男人!秉S猄蟻不明白到底在講什么,只是笑著說道:“你相中我什么啦?你不講衛(wèi)生,我不要與你玩!

    圣一蜃把過魂的事情說了一遍,蜻蜓想了想說:“要不,大家抓鬮吧!比f道:“我來寫。我們寫幾個人,四個還是三個?”黃猄蟻說:“圣一蜃中了我們哪里也去不了。”蜻蜓說道:“去不了就去不了,在大海邊一樣生活。五個,還有桃克!”圣一蜃說道:“就按照蜻蜓說的辦!我們走不了就在這里安家落戶。生一大堆小靈異人,成為一個新的民族,也不枉為這一屆的人類。”三尸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秉S猄蟻說道:“如果圣一蜃抓住了,我就頂替!我還是想去地核看看。人來一趟不容易,我呀把整個地球看個通透!”圣一蜃哈哈笑道說:“黃猄蟻變了,變成癡情的信者。”

    三尸寫了五個紙條,說道:“上面畫了符號,不同的為中簽者!”大家都過來揉搓了一遍,說道:“大家抓。剩下一個是我們的小桃克!

    三尸在心中念了幾句:“阿彌陀佛!不要我抓中!”蜻蜓說道:“我先抓一個。”黃猄蟻說道:“我也一個!笔ヒ或渍f:“好吧。”三尸說道:“留一個給狗狗!

    大家都拿到了紙,三尸一邊念“球王保佑”一邊喊道:“我安全!”伸頭看黃猄蟻的,上面也是干凈的水底,黃猄蟻知道過魂有風險,過不巧就會死亡。見狀,便微微笑了笑。蜻蜓打開了自己的,三尸說道:“安全,安全!本褪O率ヒ或着c桃克沒有打開了。

    蜻蜓說道:“難道小桃克要為大家做一次貢獻了嗎?”黃猄蟻說道:“小桃克,原本取逃課之意,到了你這里就變成沒有意義的一個詞匯了!彬唑颜f道:“你叫逃課,我叫桃克,各叫各的,反正發(fā)音一樣,狗狗也并不出來!笔ヒ或状蜷_了說:“是我中了。”黃猄蟻停止了笑容,說道:“多說話害死人!”三尸笑道:“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蜻蜓說道:“圣圣,還是我與三尸來吧!比苓h了幾步,干脆坐地上生氣不語。黃猄蟻說道:“不,蜻蜓,我就是有點害怕,到時候你陪著我就好!彬唑颜f道:“這樣子你就成里混合型的人!秉S猄蟻說道:“我還是男兒身吧?”蜻蜓說道:“當然。腦中的思維也有女人的!秉S猄蟻說道:“會有什么后果?”蜻蜓說道:“如果能活著,就是腦袋里沒有了性別,比如進廁所,你也可以去男廁所,也會進入女廁所!秉S猄蟻說道:“那沒什么?”蜻蜓說道:“可我舍不得!”三尸跑過來嗆道:“蜻蜓你什么意思,他你就舍不得,我就舍得?”蜻蜓說道:“我也可以斷魂的。”三尸說道:“那個人不愿意!”蜻蜓說道:“你說老大?”三尸說道:“還能有誰?在他心里你給個寶貝似的。”蜻蜓說道:“現(xiàn)在我去說,三尸與我再抓鬮一次!比铧c跳起來,黃猄蟻說道:“蜻蜓,我來吧。我沒有超能力,有些苦吃點也是應該的,我還是想跟著你一路走下去!彬唑芽蘖耍S猄蟻說道:“風險很大嗎?”三尸拉開了蜻蜓,說道:“風險是有那么一點點,不過,你看那位準備的這么專心,我也是經歷了十多次了,不是一樣活過來了。”黃猄蟻點頭答應著。

    圣一蜃喊蜻蜓過去做斷魂的準備工作。黃猄蟻轉到三尸正面,雙手舉起,拍了拍,三尸不明說道:“這是做什么?”黃猄蟻說道:“既然你經驗豐富,可否叮囑一下,我應該注意什么?”三尸聽了,讓他坐下,說道:“他們打開你的顱腔之后,會在你的血管中注入別人的靈魂。你想想,你的血管本來就是滿的,現(xiàn)在強行注入外來的,你的血管會變得膨脹,注入的越多就越膨脹,等你醒來時候,就會變得巨癢無比,只要稍微抓撓就完蛋了。它們一旦流出來,你原來的靈魂神經也會流出來,就變成了個殘廢人!所以你千萬不要抓,只是瘙癢的時候最是煎熬。”黃猄蟻說道:“不會像是吃毒粉的人吧?”三尸說道:“我沒那個經驗啊!秉S猄蟻說道:“我一點能克服的!”

    蜻蜓在那邊招手讓黃猄蟻過來,圣一蜃說:“這次不敢給你斷魂太多,第一次我們還是小心為好!秉S猄蟻說道:“我已經做好準備了。”蜻蜓說道:“最后問你一句,萬一失敗的情況下:你有什么話要說?”

    黃猄蟻想了想說道:“我想知道我是怎么去螞蟻王國的?我聽蜻蜓說,你們來到地核交界的地方,就知道一個靈魂的前生后世。是這樣的嗎?”圣一蜃說道:“是,你的靈魂我也已查過,身世非常簡單。你父母在三十多歲那年,說是生下了你。其實不是他們生的,是你正在學校的姐姐生的,你父母把你收留下來認著自己的兒子,可你姐姐把這事捅出去了,有一天趁你熟睡,她一刀把你脖頸切斷了,那時你剛半個月,父母看見后,為了保住你姐姐的命,便偷偷把你扔到了野地,剛好那里是螞蟻的運輸通道,有個販賣螞蟻的商人看到完好的頭顱,便賣給了螞蟻王國,那一天,國王果然生下了你,后來由于你的血統(tǒng)不夠純正,便到處流浪,來到黃猄蟻國度里,你成了他們的一名先鋒隊員!秉S猄蟻沉默了一會又問:“再再以前呢?”圣一蜃說:“這就是你的第一次投胎。”黃猄蟻說:“那我究竟從哪里來的?”圣一蜃說:“球冰翼知道些答案。你接納了她,也便多了些功能!秉S猄蟻說:“那,我的父母還在嗎?”圣一蜃說道:“不在了!秉S猄蟻說道:“我那位姐姐呢?”圣一蜃說道:“已經死啦。”黃猄蟻說:“做了什么,牛馬?還是人?”

    圣一蜃側過來身體,扶住黃猄蟻的肩膀說道:“就是死去的嫣兒!”黃猄蟻說:“不可能,不可能!”蜻蜓驚訝說道:“是啊,不可能!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毙柸f道:“太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黃猄蟻說:“鬼斧神工!”圣一蜃說道:“沒錯,人比大自然更是鬼斧神工!”

    蜻蜓見黃猄蟻極其難過,整個人要死亡了一般,說道:“可以注射啦。”蜻蜓把醉樹汁液注入黃猄蟻耳根下,說道:“可以開顱了!比谝慌钥粗唑颜f道:“三尸過來,拿著手帕給我們倆擦汗!”

    三尸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敢看著斷魂-切魂,只見圣一蜃拿著很薄很薄的刀片,在后腦勺上面劃了一下,然后結過蜻蜓遞過來的夾子,把兩邊的肉撐開,圣一蜃伸進一個手指頭,然后續(xù)入一條鉤子,挑出一根血條,蜻蜓打開靈袋,圣一蜃雙手進入,三尸見他們倆饅頭是汗水,又敢出聲,只在他們扭過臉來時擦一下。蜻蜓拿一個鑷子剪刀,在袋里絞了一下,一邊趕緊放下鑷子刀,把里面的繩子拉緊,圣一蜃用牙齒咬住封口,雙手并攏,躺在地上,緊緊捧住袋子,蜻蜓站起來,說道:“我踩啦?”見圣一蜃點頭,蜻蜓單腳踏上去,一松一按地下壓著,直到等袋子癟了,蜻蜓見圣一蜃點了頭,才立刻蹲下來,扶起圣一蜃,圣一蜃掏出手,慢慢把那條已經膨脹的血條放入黃猄蟻腦中,然后,蜻蜓快速取出肉膠貼在黃猄蟻的后腦勺上,說道:“順利,完美!”說完趕緊取出藥水幫圣一蜃洗手,圣一蜃見三尸在旁邊哭,也沒有力氣安慰,三尸說道:“如此的殘忍,我再也不斷魂入魂了。”上來就抱住圣一蜃天啊地啊的哭。蜻蜓說道:“三尸,你不要哭,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力氣,你壓著他不是更耗他嗎?”三尸說道:“每次都是這樣嗎?”蜻蜓說道:“以前工具多,現(xiàn)在工具也越來越少,只能靠我們自己了。”三尸說道:“我以后再也不附體了。”蜻蜓應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