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飲火蟲
作者:
海邊老狗 更新:2018-05-15 08:23 字?jǐn)?shù):8972
本章講: 蜻蜓與圣圣的情感發(fā)生了變化,一個冷一個熱,顛倒過來的感情大家都有些不適應(yīng)。來到黏軟的地核聲音層,大家都不想前進(jìn),蜻蜓沮喪到絕望,責(zé)備圣一蜃變得異常神秘,只有狗狗桃克很是淡定,堅持著每天的警衛(wèi)。
00
感覺我們進(jìn)入了地核,一是因為走了這么久了,而是還有因為感覺,那種窒息的感覺,這種窒息,不僅僅來自于周圍,而且來自于我們自己。地核與地幔地殼不同的地方就是,地殼是山高水低,地幔是生靈的世界,地核是軟綿綿,什么都如豆腐,但又打不斷,就連火也是粉塌塌的。
我們的確來到了地核!不光是地圖上的標(biāo)志像,而且我們每個人手上的手鐲已經(jīng)開始變軟膨化,怎么也去不掉,三個人恐慌亂叫亂躲,圣一蜃說:“它這是要把我們捍上!”說完,三個人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奇怪的是,這手鐲像推土機一樣,滾過的地方都變成了水,像是為我們穿上了一件薄膜。
等我們醒過來,只見手鐲只剩下一根很細(xì)的鏈條。影子忙問道:“這些手鐲究竟是從哪里來的?”蜻蜓說道:“我還沒有活夠!”影子說:“圣圣,你快說話啊,這是什么東西?”圣圣說:“這是剛才的霍金與星星帶來的,讓我給你們倆戴上!庇白诱f:“他說戴上就戴上,你也不怕死亡?”圣一蜃說:“別吵了,我們并沒有第二條路!彬唑颜f:說道:“可就算我死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你這樣做真的不對!”圣一蜃說:“不明白沒有關(guān)系,完不成任務(wù)才是罪過!”狗狗桃克吠著撲進(jìn)蜻蜓懷里,影子說:“蜻蜓,莫怕,到影子哥哥這里來。桃克也過來,她一個女人哪里能保護(hù)了你!”圣一蜃說:“現(xiàn)在溫度只有100度我們受不了,再往前行,還不知道多少度,等到了地核中心,我們就可以播種了!彬唑颜f道:“那我們還能出來嗎?”大家都不出聲,誰都知道沒有答案便是死結(jié),有去無回。
圣一蜃說:“我想,還是明天再啟程吧,我也想好好地睡一覺!惫饭诽铱朔偷溃骸昂!”影子一頭倒地上說:“你早說!”蜻蜓說道:“你有什么計劃說出來聽聽,我不想被蒙在鼓里!”圣一蜃說:“并沒有特別隱瞞,都是沒有隨機應(yīng)變的事情!彬唑颜f道:“可這個手鐲是你讓我們戴上的,怎么能說隨機應(yīng)變?”圣一蜃說:“不敢保證的事情!”影子抬起頭說:“他就是從來不承認(rèn)錯誤,別理他,感覺閉閉眼。”圣一蜃坐在一旁,呆呆看著前面,說:“你看前面那個飛行的是什么東西?”蜻蜓以為他在逃避昨晚,慢條斯理抬起頭,喊道:“怪物!”只見前面晃動著一個光影,像是幾個球,又像長著翅膀,狗狗桃克吠道:“影子!”蜻蜓說道:“桃克,別叫,等弄清楚再叫,讓他多睡會。”圣一蜃說:“等它走近些!”蜻蜓說道:“并不見它朝我們這邊飛,好像沒有方向性似的!笔ヒ或渍f:“我值班,你睡一會吧。”圣一蜃見蜻蜓仍然瞪大著眼睛,像是有話要說,便靠近了坐去。
圣一蜃說:“你怎么啦?”蜻蜓挪開一腚大的地方,說道:“我真的有話要說!以前的圣一蜃什么都與我們商量,也事先告知,只要他知道的事情,絕不會傷害我們!”蜻蜓見圣一蜃想辯解,搶道:“我也只是提醒你。你好自為之吧。不然我真不走啦!笔ヒ或渍f:“你還說手鐲的事情,這不是沒有傷害到你們,況且也是好事!彬唑颜f道:“以前圣一蜃只要他知道的事情,都會告訴我們,盲目是很被動的,這樣也給我們的心靈是一種傷害,你這樣做最起碼傷害了體內(nèi)的信任細(xì)胞!笔ヒ或渍f:“事實可我并沒有錯!彬唑颜f道:“你說出來商量一下又有何妨?讓我們當(dāng)傻瓜順從,那你自己去好了,反正種子都是你身上。我們也是多余的!笔ヒ或渍f:“我并沒有說你們是多余的?”蜻蜓站起來說道:“你真是氣死我!球王怎么讓圣圣附體到這樣一個人身上!笔ヒ或渍f:“你還說我,你不是也一樣,附體到星星身上了嗎?”蜻蜓說道:“我的娘,這是哪跟哪!”圣一蜃說:“我跟你!”蜻蜓笑道:“好了,不難為你了,死活不承認(rèn)錯誤,還將繼續(xù)錯誤下去,就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圣一蜃說:“我無錯!”
影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說道:“蜻蜓,也許他有他的道理!”蜻蜓一巴掌打在樹上,說道:“你究竟站在哪一邊,左右搖擺的家伙!”影子還以為她要打自己,忙躲開,圣一蜃說:“我歇一會去!”蜻蜓說道:“你不要先睡,告訴我們下一步又保密了什么?”圣一蜃不理。
影子說:“你操心不累嗎?還不如我們談情說愛更好!反正又不知道死活,快活一會是一會!”蜻蜓說道:“你的心真大!”影子說:“我根本沒心!”蜻蜓說道:“我知道你,恐怕我們散開,把你撕裂對吧?”影子說:“蜻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恨不得你們傻逼,我乘機好回到影子世界里去,看著你們就心煩。你還說圣圣,我看你現(xiàn)在變得多疑,快成疑神疑鬼,快成婆婆了!”蜻蜓說道:“真的嗎?”影子說:“嗯,比原先的蜻蜓年輕漂亮,應(yīng)該更積極向上。以前袞三尸在時,圣一蜃也好多事情沒有說,你也不是認(rèn)了,對他深信不疑,F(xiàn)在反而責(zé)怪起他來了!彬唑颜f道:“原來還是我錯了!”蜻蜓倒下,發(fā)出了呼嚕聲,影子說:“真是個操心的妹子,這樣你多累!”影子跪在地上,說:“愿球王宇王宙王都來保護(hù)我的蜻蜓,不要讓她心情煩躁!惫饭诽铱朔椭蕾嗽隍唑雅赃吽,影子在周邊觀察著這里的一舉一動。蜻蜓并沒有睡著,想道:也許是自己變了,現(xiàn)在的圣一蜃又矮又胖,早已沒有了望一眼就想欲望他身體一般,F(xiàn)在的蜻蜓不瘦不胖不高不矮,臉蛋又清秀又飽滿,儼然是一個沒有受到過污染的少女皮膚。蜻蜓走近圣一蜃的旁邊,見他背著臉,眼角下流著淚,蜻蜓不由自主抱著了圣一蜃,說道:“也許是我越位了,對不起!”圣一蜃一手抓住蜻蜓的手,說道:“不要走!”圣一蜃坐起來說道:“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蜻蜓回頭看著遠(yuǎn)處的影子,說道:“我很糾結(jié),過幾天我答復(fù)你!笔ヒ或渍f:“為何不能現(xiàn)在說?”蜻蜓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個地方,你又為何現(xiàn)在要答案呢?以前我苦苦追你,你一個字不說,F(xiàn)在又是這樣,你讓我如何理解?即便是身體的原因,你也要給我時間不是?”圣一蜃說:“我這個身體其實是上一個人的播種者,他走到這里就失去了能量,強撐著等到了我們的到來,我把我自己的一切靈魂都裝入了他的軀體內(nèi),沒有想到他的身體這么的笨拙。”蜻蜓說道:“我本沒有嫌棄你胖。因為我知道被人嫌棄胖是個什么滋味!笔ヒ或渍f:“當(dāng)然,你雖然胖,我并沒有嫌棄!”蜻蜓說:“其實,你這句話本身就是你嫌棄胖。現(xiàn)在我瘦了,你就拼命點贊。”圣一蜃說:“你拍著**問問,我是這樣的人嗎?”蜻蜓說:“你不是這樣的人,但你不一樣不是這樣的心!”圣一蜃聽罷,倒頭就摔下去,蜻蜓說:“你再睡一會,我去看看外面!蹦怯白痈緵]有值班,只是桃克朝蜻蜓奔來。
狗狗桃克叫了幾聲,迎上去把蜻蜓猛然咬過來,原來是一飛物突然掉下來,一個蝙蝠狀的東西,在地上來回蠕動著,蜻蜓大聲問道:“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桃克又咬醒了圣圣與影子,只聽那怪物說道:“我是音帶,聲帶王讓我領(lǐng)你們過去府上休息!彬唑褑柕溃骸澳憧煞褶D(zhuǎn)過頭來,我看不到你的聲音從哪里發(fā)出來的?”那怪物說:“我轉(zhuǎn)過頭也是一樣!”蜻蜓倒退了一步,把桃克抱在懷里,說道:“你最起碼讓我看到你的嘴巴吧?”那怪物說:“我本身就是個發(fā)聲器,沒有嘴巴。”那怪物發(fā)現(xiàn)了后面的人,問道:“你還在這里?”圣一蜃說:“我上次沒有走過去,不代表這次走不過去。”那怪物笑道:“祝你們好運!”
蜻蜓說道:“他認(rèn)識你?”圣一蜃說:“他認(rèn)識這身皮!”蜻蜓問道:“聲帶王是誰?”圣一蜃說:“領(lǐng)導(dǎo)者吧!彬唑颜f道:“還用你說!庇白诱f:“那就趕緊去吧。”蜻蜓說道:“你們不會傷害我們吧?”那怪物道:“里面有很多聲音球聲音帶,會把你們纏住,你們自然是過不去的!”好吧,我們一路上,相信生命的話語似乎是我們活下去的必然出路,不然哪里會活到現(xiàn)在。圣一蜃壓低了聲音說:“蜻蜓你要警惕一點,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蹦枪治镎f道:“這是我們的地方,聲音再小也會放大幾倍,不信你聽!蹦枪治锸忠粨],空中傳出聲音:“蜻蜓你要警惕一點,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蹦枪治锕θ,說道:“跟我走吧——”
這是圣圣剛才說的話,那怪物難道還可以錄音不成?蜻蜓聽出并非圣圣的原來風(fēng)格,里面摻加了嘲笑,眼下也沒有對付的主意,大家只能跟隨那怪物離去,蜻蜓朝圣一蜃點點頭,拿出了手語看家本領(lǐng):放心,警惕!
那怪物把我們帶到一群密集群處,說道:“你們上去吧,王在上面。”圣一蜃說:“王在哪里?”那怪物說道:“你上次不就差點死在上面,這次再砰砰!”蜻蜓說道:“我去!”影子拉住蜻蜓說:“不可!”圣一蜃說:“我們先別靠近那密集區(qū),那里面根本沒有往!”蜻蜓說道:“這怪物騙我們!”影子說:“可以先去問問,再行打算?”圣一蜃說:“我看行!”狗狗桃克吠道:“禮物!”影子說:“是啊,帶點禮物吧?”圣一蜃說:“還是狗狗聰明,我怎么就沒有想到狗糧這個東西?”蜻蜓說道:“你想帶狗糧進(jìn)去?”圣一蜃說:“不,你比我還笨!”影子說:“蜻蜓,快打開行囊,看看有什么值錢的手信,送與那怪物!笔ヒ或渍f:“就那本《草書》吧,還是一個醫(yī)生的手記!”蜻蜓說道:“不然都帶過去,讓他挑選!庇白诱f:“也不能那么大方!”那怪物在前面走的很慢,其實根本就沒有怎么移動,像是在思考問題。我們走上去,圣一蜃說:“我們這次四個人,應(yīng)該能過去這個地方吧?”蜻蜓把東西打開來說:“你看看,你喜歡什么東西,我們給你留下一件,做個紀(jì)念。”圣一蜃說:“是啊,這些都是從地表上的珍貴東西!蹦枪治镎f道:“你們看錯了人,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彬唑颜f道:“你都說沒有嘴巴沒有眼睛,又如何說見錢眼開呢?”那怪物說:“你們這些東西對我都沒有用,我拿了也沒地方放,你看,連個口袋都沒有。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度過去吧?”影子說:“求您教教我們!”那怪物說道:“我看著這姑娘的份上,我就提醒你們一句,同類不相殺!”蜻蜓說道:“可我如何變成你們這個模樣呢?”那怪物說完,便挖了坑,蜻蜓趕緊問了一句:“你們是什么東西?”那怪物說道:“我們叫飲火蟲!”那怪物說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漸漸看不見模樣,化了!蜻蜓說道:“哪里有這種螢火蟲的?”圣一蜃說:“是飲火蟲!
影子長嘆一口氣說:“會隱身術(shù)的以火為食物的人!”蜻蜓說:“我們送火!”影子說:“玩火自焚!笔ヒ或讓υ诘厣暇瞎f:“也只能試試!謝謝老人家指點。”圣一蜃說道:“他們并不想吃我們,只是他們沒有吃的,只好自相殘殺。聚集在一起疊羅漢,還能有什么好事!
蜻蜓說道:“我們是有火種,可沒有干柴。 笔ヒ或渍f:“他們這里什么都軟軟的,只要我們能找到可點燃物體,就可以引誘他們下來,讓開通道我們就可以通過了!彬唑颜f道:“我包里只有書籍筆記了。”影子說:“點燃它們。”圣一蜃說:“對!”蜻蜓說道:“絕戶做法!這些都是地殼中的手記!惫饭诽铱朔偷溃骸拔遥 庇白诱f:“對!狗毛!”圣一蜃看著蜻蜓的臉都扭曲,說:“不行!”影子說:“桃克愿意!”圣一蜃說:“還是燒樹吧!彬唑颜f道:“我背了一路,也不知道為何,難道就是為了燒它們的嗎?”影子說:“你又不殺的燒狗毛。”蜻蜓說道:“狗狗會沒命的,你也舍得,不管怎么,它也是間接救過你的命的!庇白诱f:“又來了,此狗狗非狗狗!笔ヒ或渍f:“燒書——”蜻蜓說道:“你不是說它們在自相殘殺嗎?等它們殺完了不就可以過去了嗎?”圣一蜃說:“你不知道它們有多么神圣,一邊吃一邊繁殖,像一根直腸子,根本不需要孕育似的。”蜻蜓把五六個本子都攤開說道:“燒哪一本?”圣一蜃說:“燒那本《圣士記事經(jīng)》。打開靈魂大道的書籍。”蜻蜓取了火,影子已經(jīng)把書本一頁頁撕開,蜻蜓說道:“心痛!庇白咏舆^火種,說:“你下不了手,我來——”兩塊火石經(jīng)雙手一碰,離開有了個幾個火星,圣一蜃說:“著了。蜻蜓你與影子一起,我與狗狗一起,散開在兩側(cè),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
狗狗桃克死死跟在蜻蜓兩腿之間,影子說:“你一廂情愿,無效!”圣一蜃說:“沒有良心的!過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蜻蜓說道:“影子你跟著圣圣走!笔ヒ或滓娪白营q豫,忙說:“算了,我們幾個一起吧!
紙張一張連著一張,就見上面的怪物們蹣跚著下來,后面的小飲火蟲怪物們爬得更快,被打大怪物踩在腳下,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只聽見一陣陣號角的聲音,只見他們圍成了一個圓圈,并沒有直接撲上去,而是把那些被踩死的小飲火蟲扔進(jìn)去,火勢越來越旺,蜻蜓打著手勢說道:“他們?yōu)楹巫约翰蝗紵?”一個紅色的怪物走上來,在上面表演一番,狗狗桃克壓低了聲音催我們快走,蜻蜓走在前面,見壺口處有一堆怪物,只聽它們:“來者何人?”圣一蜃說:“我們是地核播種人的靈者,這是通行證。”蜻蜓遞上去,那怪物說道:“剛才是你們放的火?”圣一蜃說:“是,這里應(yīng)該是通紅的世界,為何如此潮濕,這樣不會生病嗎?”那怪物說道:“你們擅自點燃火種,騷亂我們秩序,罪可當(dāng)誅!”說著,從上面撲下來幾頭怪物,那蜻蜓喊道:“打!”狗狗桃克跑到影子懷里,圣一蜃說:“你帶著狗狗先走!”蜻蜓與圣一蜃雙雙起舞,在兩邊截殺。蜻蜓見它們真大,便說道:“圣圣,它們來真的!”圣一蜃說:“取來四張皮!蹦枪肢F不是蜻蜓的對手,便口吐紅光,蜻蜓一見,說道:“不好!”圣一蜃擋在蜻蜓前面說:“快走!”蜻蜓說道:“你們竟然敢殺我們,我們并沒有傷害之意!逼渲幸粋怪物說道:“你的通行證是假的,打的就是你們這群野獸!”圣一蜃說:“住手!我們不是野獸,我們是要播種靈魂的使者,球王派下的任務(wù)!蹦谴蠊治镎f:“未曾聽說!”一個小怪物說道:“蟲王,你別聽他說謊言。上次就是他砍傷了你的肩膀!蹦窍x王一聽,吼道:“吐他!”蜻蜓拉著圣一蜃就跑,圣一蜃說道:“我不走!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不要隨便栽贓!我打!”狗狗桃克吠著跑過來,影子勸道:“圣圣,前面是潔白的空氣,快走!” 蜻蜓拉著圣一蜃說:“我們跳!”一行人跳進(jìn)懸崖絕壁,剛好被路過的幾片漂浮的白色氣泡接住,蜻蜓說道:“這是什么?”白色氣泡停下腳步說道:“音樂盒!”蜻蜓說道:“不懂!”白色氣泡說道:“你們安全了,剛才沒嚇著你們吧?”圣一蜃說:“你們是何許人,為何知道我們的事情?”白色氣泡說道:“我們是這里的音樂隧道,我們是來歡迎你們的,在這里等了你們幾千年了,就是不見蹤影,可球王又不讓我們回去,我們也猜到了你們被飲火蟲吃掉,可我們并并沒有放棄希望,終于把你們迎來了!笔ヒ或渍f:“快快帶我們?nèi)ヒ姾型!蔽覀兏M(jìn)去了一個更大的白色盒子里面。
這白色的盒子,根本看不清楚邊界,只有到了眼前,才發(fā)現(xiàn)有個痕跡,我們跟著來到一個最白色的地方,里面有人掀開了門簾,請我們進(jìn)去,我們見到一副眼鏡似的東西朝我們走來,蜻蜓膽子大,問道:“來者何物?”眾人說:“他是我們盒王!”我們趕緊施禮致謝,說道:“剛才多虧了一個小飲火蟲,不然我們也不知道用火可以吸引他們離開,不然這個壺口如此狹小,就算打得過,也過不來,他們身體很沉很攆,只有他們飛起來時,我們才可以打敗他們。”那盒王說道:“那人長得什么模樣?”圣一蜃說:“與其他的飲火蟲差不多,只是多了兩個亮點,我們以為是眼睛,他說不是,是被人咬傷的地方,露出了骨頭!焙型跽f道:“你可曾聽清楚他的聲音?學(xué)來聽聽。”
圣一蜃說:“我們哪里學(xué)的像,就是像哭聲,特別沙啞,像是兩條琴弦打仗一般!焙型跽f:“那一定是我的女兒!”圣一蜃說:“這從何說起?”盒王說:“我女兒從小調(diào)皮惹人呢喜愛,那年球王來我們這里時,安排了一個謎語,誰猜中誰就去對面螢火蟲談判!笔ヒ或渍f:“什么謎語?”盒王說:“當(dāng)時球王雙手一拍,就讓我們猜,當(dāng)時都沒有猜中,正要離開時,女兒跟隨著出來并喊了一句:熱!球王猛然轉(zhuǎn)身,說謎底就是熱!我當(dāng)時一聽就傻眼了,好在夫人說我有九個女兒,不用擔(dān)心。于是等到女兒長到了九歲,就派她過去了!笔ヒ或渍f:“夫人大度!”盒王說:“哪里是什么大度!是我這個女兒是前妻所生。女兒感覺夫人也不疼愛她,便一心也要離開這里,便應(yīng)允了她,沒有想到她還活著。我一定要把他接過來。大師可幫我?”圣一蜃說:“我們能幫得上嗎?”盒王說:“等我找到女兒,你們力氣大,把這個壺口給我賭上。那邊有塊巨石,搬過來就是!”圣一蜃說:“也只能試試。”
盒王對下面人說:“拉出隊伍,去接大公主回來!”圣一蜃說:“讓我的人領(lǐng)你去吧,他們知道在哪里?影子你去吧!蔽掖饝(yīng)著跟著盒王的軍隊,他們拿著火把,然后扔到墻壁上,飲火蟲紛紛追之,影子丈量著步伐說:“就在這里了!”
盒王蹲下呼喚著女兒,女兒并不起來說話,等盒王流下了眼淚,那女兒才慢慢脫離地面,說:“我不回去了!焙型跽f:“夫人已經(jīng)去世,再也沒有人欺負(fù)你,你跟我回去吧!蹦桥畠赫f:“我已經(jīng)是飲火蟲的人,只求盒王遵守盟約,不要把我們趕盡殺絕!焙型跽f:“哪里是我趕盡殺絕,是他們堵住這個路口,空氣不流暢,你看看你的弟兄們,都白成什么樣子啦!再不打開,全都長毛生蛆死去,到時候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迸畠赫f:“我本也沒打算見你!特別是現(xiàn)在!你們都回去,我也走啦!焙型跽f:“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圣一蜃也勸說:“不要慪氣,那會傷心的!迸畠禾痤^說:“你如果能抱動我,我便跟你走就是了。”圣一蜃試了試說:“抱不動!彬唑颜f道:“我來!币脖Р粍!狗狗桃克吠道:“影子!”影子說:“我?”圣一蜃說:“你試試!庇白诱f:“我不喜歡她!蹦桥畠阂宦,說:“我可以換回你!你仍然做你的影子,我做隊員!焙型跽f道:“只要你愿意,不要總是窩在地上。”圣一蜃說:“好吧。你妹交換吧!庇白诱f:“我不想交換。我現(xiàn)在不想回到影子里去。我想與蜻蜓在一起。”圣一蜃說:“蜻蜓看你的了。”蜻蜓說道:“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管我屁事!”圣一蜃說:“盒王,你看,影子不愿意換!強求也不好!”盒王說:“算了,你們走吧,我在這里等!迸畠赫f:“你別后悔!他們撲下來你是搞不定的。”盒王說道:“那該如何是好?你又不走!”女兒說:“你快點走吧,不然你那幾個公主會殺過來。不然我連這個地方都沒有了!焙型鯎]淚告別,女兒對圣一蜃說:“抱抱我!”圣一蜃溫順彎下腰來,蜻蜓說道:“你得躺在上面才行。”圣一蜃照做完才離身追上蜻蜓他們,影子說:“你身上什么味?”圣一蜃說:“沒有什么?”蜻蜓說道:“前面有河水的地方,你趕緊洗洗,別臟了身子!惫饭诽铱送崎_圣一蜃,不讓他靠近蜻蜓,圣一蜃說道:“我沒做錯什么!”蜻蜓說道:“沒有人說你什么!很好——”
影子朝蜻蜓擠眼睛朝圣一蜃問道:“只是不明白,你現(xiàn)在為何變得如何喜歡獻(xiàn)身?”蜻蜓偷笑,只聽圣一蜃說道:“我們應(yīng)該抓個飲火蟲與白色氣泡,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蜻蜓抱起狗狗奚落起來:“你吠吠著干嘛,說話都不知道好好說,喜歡打岔,耍聰明!”蜻蜓含沙射影把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圣一蜃沒有了蹤影。那圣一蜃知道蜻蜓在說話給他聽,要放在以前,他不會理會這種說話的人,現(xiàn)在似乎他的性情大變,不知道為何變得這么脆弱,不僅給了自己一個打臉。圣一蜃偷偷跑回去,捉來了兩個小家伙,一個是飲火蟲,一個是音樂泡,說道:“我也不信,他們真的能唱歌他能放火?”
圣一蜃拿出剪刀,影子說道:“我們會不會遭雷劈?這不是傷天害理嗎?”圣一蜃說道:“是!”蜻蜓說道:“我覺得沒有什么?好奇心就是用來好奇的,如果什么都不滿足,對好奇心不公平,要說殘忍,哪里有腸胃更加殘忍的。稍微有點饑餓就得趕緊滿足他。”圣一蜃說道:“你覺得殘忍你不要看就是!彬唑颜f道:“我是一定要看的,不然哪一天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狗狗桃克非常興奮,搖動著尾巴來回吠,圣一蜃接了蜻蜓手中的刀子說道:“我來!”蜻蜓心里想道:“這圣圣以前可什么都不搶著做,現(xiàn)在什么都要干,這不是以前的自己嗎?難道喜歡一個人都是這樣的感覺嗎?不喜歡就是這樣的冷漠看上去玩深沉嗎?”影子說道:“蜻蜓,想什么呢?過來幫忙!”圣一蜃說道:“她呀,不知道又看上哪家?guī)浉缌!”蜻蜓說道:“不要拿我取笑,我希望我長胖一點,我一點都不喜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打起架來感覺力量韌性不足,不如以前耐力大!”圣一蜃先把飲火蟲挑開一個小口,并未出血,里面又軟又硬,圣一蜃切開了更大的一個口,說道:“里面像面包,太神奇了!”蜻蜓說道:“有點像人的肝臟!惫饭诽铱朔偷溃骸俺裕 彬唑涯昧艘粔K遞給狗狗,說道:“好吃嗎?”圣一蜃說道:“我也嘗嘗!”蜻蜓說道:“味道如何?會不會發(fā)苦?”狗狗桃克又抓了一塊,影子說道:“看狗狗這樣子,真是餓壞了!笔ヒ或渍f道:“真沒有想到里面是紅色的面包。”蜻蜓說道:“我倒是想到是紅色的,只是沒有想到是面包的樣子,什么器官都沒有!庇白幽昧艘粔K遞給蜻蜓說道:“你也吃一塊吧!”蜻蜓說道:“我想吃另外一個,空氣泡。”圣一蜃說道:“你等著!庇玫短袅藗口,里面是白色的珍珠狀的顆粒,蜻蜓說道:“我吃這個!”狗狗桃克吠道:“吃!庇白诱f道:“小心!”蜻蜓奪下狗狗那一顆說道:“你去吃面包!狈胚M(jìn)口中,咬開后是一股新鮮的空氣,蜻蜓連皮一起吞了下去,狗狗桃克吠道:“吃。”影子說道:“什么味道!我也嘗嘗!彬唑颜f道:“很潮濕,很通透!庇白诱f道:“我也口渴!嘗嘗!彬唑颜f道:“你不要吃,我們不能同時都倒下!庇白诱f道:“原來你在這里啊,虧我小看了你。錯來了。”圣一蜃說道:“沒事吧?”蜻蜓說道:“沒事!惫饭诽铱朔屯低党粤艘话眩白诱f道:“那面包雖然好吃,但口渴,說不定這是他們祖祖輩輩糾結(jié)的地方。”圣一蜃說道:“矛盾統(tǒng)一體!”
蜻蜓說道:“我們帶著路上消費!惫饭诽铱诉要吃,被蜻蜓打了一頓,在旁邊慪氣,不理人,影子說道:“不是人還脾氣不小!笔ヒ或渍f道:“存放活物更容易一些。一邊吃一邊割吧?”影子說道:“太殘忍了。”圣一蜃說道:“總比殺更多的強,不然我們走一個地方就要殺些生靈。既然你覺得罪過,你就背著它們倆,算是贖罪!”蜻蜓說道:“我同意!”狗狗桃克吠道:“同意!”影子踢了狗狗一腳,說道:“馬屁精!”圣一蜃說道:“大家都累了,我們休息片刻就走——”大家不再言語,各自休息去。
這邊圣一蜃睡不著,回過臉來,見蜻蜓也沒有睡實,便掏出地圖,推著蜻蜓問道:“唉,蜻蜓,這里不是聲音區(qū)嗎?怎么不見聲音呢?”蜻蜓睜開眼睛,見圣一蜃身體肉嘟嘟的,滿臉也是肉,只是覺得好笑,見圣一蜃問,自己早已忘記了這所聲音帶,便說道:“管它呢,不是就不是,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闭f著,只聽一聲怪叫,像喉嚨打結(jié)的聲音,幾個人都坐起來聚在一起,細(xì)細(xì)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