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山      前去禁地
作者:寒凝      更新:2019-06-08 09:11      字數(shù):3008
    師叔去醫(yī)院接到了蘇雨,兩人急急忙忙打車去往雨晴家。

    到達目的地,付錢下車,推門而入。看見寒勛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雨晴坐在一邊看著電視

    雨晴抬頭看到了師叔和她,

    “師叔,你來啦。”

    師叔看著寒勛,點了點頭,

    “來了!

    雨晴打量著一旁的蘇雨,

    “她是……”

    “我朋友。”

    蘇雨點了點頭,

    “你好,楊蘇雨!

    雨晴微笑,

    “你好啊,劉雨晴!

    師叔向前,

    “寒勛,為什么從醫(yī)院溜走!

    寒勛睜開眼睛,抬頭看向師叔,不說話。

    師叔見狀,

    “怎么不說話?”

    寒勛依然不語。

    “好吧,寒勛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幾千年前羽國的那位將軍?”

    聽到這里,雨晴突然激動。

    “幾千年前……”

    寒勛直勾勾的看著師叔,

    “不是!

    “放屁!你是你就說啊,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呢?”

    寒勛把頭扭到一邊,

    “你今天為什么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師叔坐到一邊沙發(fā)上,

    “沒有為什么,如果你是那位將軍,我想告訴你,我們現(xiàn)在有幾百號人是為你而活,那幾百號人中包括我,包括雨晴,小飛,施漫,都是為你而活!

    寒勛有絲疑惑,

    “什么叫為我而活?”

    師叔直視寒勛,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嗎,我并不是你所認為的什么三流倒斗的土夫子。我是‘守墓人’。

    我們家族歷代守護羽國的古城。只因千百年前,一位羽國將軍帶軍救了我祖先全村人的性命。

    聽長輩說,本來這位將軍正要回城復(fù)命,卻恰好遇到了山寇血洗我們我祖先的村子,哪位將軍一聲令下與山寇交戰(zhàn)。

    但是那場仗哪位將軍損失了一位全軍愛戴的戰(zhàn)將,聽說那位戰(zhàn)將還是女子之身。那位將軍也身負重傷,用了一半的兵力才殺凈了山寇,保下了我先輩以及其他大部分人的命。

    從那時起年輕的男人全部進了軍隊跟著哪位將軍去打仗,直到羽國亡了。

    我先輩已及村里人才停了,后來他們聽說經(jīng)常有人盜取羽國的古墓后,我的先輩在臨終前又組織起了一個組織,我們自稱守墓人,世世代代只守羽國的墓!

    寒勛聽完以后有絲觸動,

    “你們守護羽國的古城,為什么還擅自攻墓。”

    師叔眼睛突然激動,

    “因為我的父母也是守墓人,他們在我年幼之時,為保護羽國的古墓,被盜墓賊槍殺了。我下墓只想知道墓里有什么值得我們世世代代的人守護!

    寒勛沉默了一會,想起了那場戰(zhàn)役。自己沖在最前,身負重傷,自己的那位愛將為了保護自己,中了山寇的羽箭,羽箭直穿心肺,犧牲了。

    看過師叔和雨晴,沒想到當(dāng)年一時的救助竟換取了他們世世代代人的守護。

    其實,師叔的父母并不是為了守護墓里的什么,而是為了守護先輩答謝救命之恩的執(zhí)念與世世代代的忠貞。

    寒勛看向師叔,

    “我承認,我確實是羽國的將軍。從醫(yī)院溜走是怕他們查出我身體性能異于常人。”

    雨晴頗為震驚,盯住寒勛,

    “那你今年多少歲了?”

    “2500多歲了!

    “……”

    師叔拍了一下寒勛的肩,

    “你為什么可以活這么久?”

    “不知道。自從羽國覆滅,與妻離散后,我便想過平常人的生活,但過了5.6年后我發(fā)現(xiàn)我不會變老。

    直到我活了100多歲后,我還是20歲的容顏。我不知道為何,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可以讓別人和我一樣,更不知道這樣可以持續(xù)多久。過了幾百年后,夢里就時常出現(xiàn)羽國和夫人的樣子,夢境越來越重。

    我夢到了羽國皇上修煉成尸妖,不入輪回的樣子時,驚醒了。

    我好像漸漸明白了我存活千百年的原因,因為我有使命吧,阻止他們違背天道的使命。也可能就是我肩負這個使命,所以我才不會變老。”

    蘇雨皺眉,

    “阻止,怎么阻止?找到他們的墓,撬開他們的棺材,然后殺了他們?”

    寒勛點點頭。

    師叔有點迷,

    “殺?他們都死了一次了,怎么殺?”

    寒勛嚴肅,

    “人從生到死,是陽過渡到了陰,再輪回轉(zhuǎn)世,陰轉(zhuǎn)入陽,陰陽相調(diào)和。而他們修煉成尸妖或者僵尸,就是陰陽專取于陰,把萬物之首的陰陽一方修煉到登峰造極,便不入輪回,永世不死。所謂殺,就是用至陽之力破除他的極陰,阻隔他的修煉。”

    雨晴一臉蠢萌,

    “人家修煉的好好的,就算修煉出長生不死,那又怎樣,我們?yōu)槭裁匆プ柚顾麄兡??br />
    雨晴這一問遭到他們?nèi)齻人的鄙視。

    寒勛看著雨晴,

    “世間萬物皆有靈,比如千年的狐貍可以幻化人形,百年的巨蛇可以幻化為蛟龍,這些都是他們的努力來實現(xiàn)的,日后得道羽化為仙,那也是可以造福一方。然而羽國皇室卻不一樣,他們用活人祭祀采取天地之陰,助自己得道修煉,是有背人性天道,如若修成,不入輪回,那也不會為天地做什么善事,只會禍害一方。到時,天地之間無物可以降服,那便使天下大亂!

    雨晴點點頭,

    “哦。”

    師叔捏了捏鼻梁,

    “不管怎么樣,確實是有點做夢的感覺。但是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寒勛確實就是活了好幾千年,現(xiàn)在就在我們眼前坐著。我們也都是因為你才活下來了,說吧,下一步怎么走,是不是去昆侖山,我們陪著你!

    寒勛欣慰,

    “皇子的棺木是陰寒長生木,源自昆侖山深處。羽皇的線索也應(yīng)該去昆侖山深處找!

    蘇雨有絲迫不及待,

    “什么時候出發(fā)?”

    師叔想了想,

    “今晚明早準備物資,明天中午出發(fā)!

    寒勛坐直身子,

    “昆侖山被古人稱為萬山之宗,是‘神圣之境’。我們這次前去必定兇多吉少,我是有使命,你們沒有必要跟著我去冒險玩命。”

    師叔微笑,

    “當(dāng)年你與我的先輩素不相識,完全可以不管不顧,回城復(fù)命,可是你沒有。你連素不相識的人都可以舍命相救,我們雖然略遜你一點,但也不是什么貪生怕死的人,我們都有血性!

    寒勛沖著師叔微笑,

    “謝謝。”

    師叔起身,

    “不客氣,將軍!

    師叔朝著門口走去,蘇雨盯著師叔,

    “你去哪?”

    “準備物資啊,要不你穿著比基尼去昆侖山啊!

    雨晴想到畫面,突然笑出聲。

    蘇雨有點無言以對,點了點頭給了雨晴和寒勛一個微笑,隨后跟著師叔出了房門。

    門外傳來師叔的聲音,

    “別打!別打!哎!疼疼疼疼疼疼!”

    雨晴注視著寒勛,

    “感覺一切都像在做夢!

    寒勛起身,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做夢嘛!

    “嗯?”

    寒勛沒有回復(fù),出了房門。

    雨晴回頭,

    “寒勛你去哪?”

    “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寒勛走到遠處的樹林,拿出了口袋里剩下的一段神兵。

    手握住刀把,刀刃開始出現(xiàn)裂紋變得赤紅,眼看兵刃快要斷裂開,寒勛不得已,收回了力氣,神兵的顏色逐漸暗淡。

    彌補不回。

    寒勛抬頭仰望天空,想起教他劍術(shù)的師父。

    一個老人手指觸碰到寒勛額頭,

    “徒兒,記住。與戰(zhàn),傷敵三分,留力七分!

    “徒兒知道,最好的進攻便是防守,留力七分是為了打出致命一擊!

    老人點點頭,

    “徒兒一向聰慧!

    寒勛看著師父,

    “師父,那劍如何用呢?”

    老人捋著自己的白胡子,

    “哈哈,徒兒。劍要用心用,你的劍術(shù)來源于你的努力,你的劍氣來源于你的信念。世間沒有什么絕頂?shù)膭πg(shù)比得上至高的心術(shù)!

    回到現(xiàn)在,寒勛自言自語,

    “師父,心術(shù)如何練就……”

    周圍寂靜一片,陽光帶來安逸和河水讓心寧靜。

    寒勛看著自己手里的神兵,神兵上的‘血!兊冒档瓱o光,白玉也變得灰暗。

    寒勛收回了神兵,放進了褲子口袋,看了看天空后原路返回了。

    遠處的山巔朦朦朧朧,是時候撥開云霧了。

    時間飛逝,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們四人整裝待發(fā),一個一個都背著鼓鼓的背包。準備了急救包,繩索,登山鎬。準備了厚厚的羽絨服與帽子,包里用的上的幾乎都有,我們以旅游為掩飾,坐上了前去昆侖山的火車。

    他們四人擠在火車里一個小包廂內(nèi)。

    其他三人整理著行李,寒勛坐在一旁獨自發(fā)愣,

    “門外有人!

    師叔三人警覺,師叔慢慢起身,拉開了包廂的門,假裝出去上廁所。

    師叔看到門外幾個穿黑衣服的人戴著帽子,遮遮掩掩。

    師叔去了位于同一節(jié)車廂廁所,逗留了一會后回到了房間,拉上包廂門。

    做了個“噓”的手勢,

    “外邊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

    師叔坐回床鋪上,

    “蘇雨,是不是你家里人?”

    蘇雨搖搖頭,

    “應(yīng)該不是,家里人都不知道我這次行蹤,我也沒從我媽媽那里帶人出來!

    寒勛抬起頭,

    “他們身上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