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見于不見,我就在那里
作者:
青蕊兒 更新:2018-02-28 16:39 字?jǐn)?shù):2400
帶著滿腹的開心,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房門,駕車離去,打開音響,放著舒緩的音樂,最愛的歌曲“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聽聽音樂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謝謝你帶我找到天堂………”再次穿入耳膜,讓他唇角的笑意更濃。多少個日夜,無論是情感的困惑,還是靜好的無情拒絕,亦或是她偶爾的體貼,無論是心情愉悅,還是煩悶,亦或是無力的疲憊,除了這首歌,還有《見于不見》,陪著他洗去一路的風(fēng)塵,讓他一次次重整旗鼓,所向披靡,無論是面對丁云開,還是更多靜好的愛慕者,他都可以做到戰(zhàn)無不勝,他用足夠的時間和耐心陪著她,跨越一個個情敵設(shè)置的屏障,攀上人生的頂峰,他能做到,不是相信,而是必須。
他喜歡在輕柔地音樂聲中,聽靜好空靈的聲音給他朗誦《見到不見》。這樣的場景總是在周末的晚上出現(xiàn),剛開始的時候,靜好還有些抗拒,說太肉麻,她讀不出來,他就說她的聲音好聽,天生就是當(dāng)播音員的料,不去做播音就是埋沒了,架不住他的死纏爛打、永無休止的贊揚(yáng)、滿眼的期待,她到底是心慈面善,實在不忍心拒絕,就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一次、兩次……反反復(fù)復(fù),到習(xí)以為常,這首詩她都讀了兩年的時光,閉上眼睛都可以默寫下來了,讀臭了?擅骼蕪臎]有厭倦過。靜好不止一次地提議,要不換成泰戈爾的《飛鳥集》,或者顧城的、汪國真的、徐志摩的,她一周換一首,讀給他聽。他二話不說,兩個字拒絕,“不行”,這首詩他要聽一輩子,只要他活著。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要那里,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要你手里,不舍不棄;
來我懷里,
或,
讓我住進(jìn)你的心里。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往往靜好尾音落下,他流利的英文就接著翻譯了出來。
It does not matter if you see me or not,
I’m right there,
With no emotions;
It does not matter if you miss me or not,
The feeling is right there,
and it is n’t going any where;
It doesn’t mateer if you love me or not,
Love is right there,
and it’s not going change;
It doesn’t mateer if you are with mo or not,
My hand is in your hand,
and I’m not going to let you go
Let me embrale you or,
Let me live in your heart to eternity.
Love in silenle,
joy with calmness .
標(biāo)準(zhǔn)的英式發(fā)音,磁性的聲音,讓靜好嘆為觀之,到最后演變成二人之間交流的享受。
朱明朗的唇角笑意更濃,這個傻女孩,他恨不得掏出心來讓她看看,掏心掏肺的對她好,為了讓她愛上他,他生活上對她百般呵護(hù)的同時,思想上也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
剛剛走進(jìn)辦公室,張淼就抱著一堆文件禮貌地敲門,經(jīng)過他的允許后才走了進(jìn)來。得體的職業(yè)裝、精致的妝容,無可挑剔的身材,這個女人不愧是行業(yè)內(nèi)排上名的十大秘書之花的佼佼者。
“朱總,這是昨天您安排做的企劃書,請審查!這是明天高層論證會的講話稿,您看一下是否合你的意?”隔著大大的辦公桌,她含腰45度,不卑不亢。其實內(nèi)心忐忑不安。
他沒有為難她,認(rèn)真地審核后,簽上自己的名字。
“朱總,工作上還需要什么安排嗎?”她不死心地問,以往,每天上班,他都會就今天的工作安排進(jìn)行再次交待,唯恐出差錯。
“張秘書,你辦事我放心!彼麤]有看她,一邊看著手中的文件,一邊淡淡地說,“做好自己的份內(nèi)工作就好,別的事無需操心!”
在她退步離去時,他冷冷地說。
張淼恍然當(dāng)頭一棒,原來他知道了!她的眼中蒙上霧氣,挺著直直的身子離去,原以為還有很長時間的博弈,可沒想到剛開始就輸了。他雖然沒有明說,但精明如她,豈會聽不懂弦外之音。
在辦公室坐定后,心里百般滋味,透過玻璃窗,她貪婪地看著他俊朗的身姿,就像是一尊雕像,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攝人心魄。她多么想抱住他,據(jù)為已有,想嫁給他,給他生一個她和他的孩子。他的懷抱一定很溫暖,他的氣息一定很誘人,他的目光一定很深情,他的身材一定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般性感?墒沁@個男人為什么不屬于她?為什么偏偏是那個朝三暮四的女主播?要胸沒胸,要臀沒臀,除了骨感,皮膚白凈、長相清純之外,沒什么特別之處。那像自己,S形身材凸凹有致,多少男人都眼巴巴地垂涎著,滿肚子壞水。
可是,偏偏這個男人,除了工作之外,目光中全然無她。“明朗,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一次,做你一次的女人我也愿意!彼嗳坏匦χ,小聲地說,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燥熱,像被掏空了一樣。
手機(jī)震動的聲音打斷自己的神思,“臭東西!”看著手機(jī)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她恨恨地罵著,活見鬼了,這個男人還真追到北京了。她本來不想接起,可一想到大尺度的床戲照片還在他那里,這男人,她得罪不起,畢竟名聲對她太重要了。
“喂,有事嗎?”她甜甜地問。
“怎么這么晚才接電話?”他不悅。
“剛才在開會,這不,偷偷溜出來接你的電話了!”她撒起慌來不眨眼睛,見風(fēng)使舵是她生存的法寶。
“這還差不多,剛才錯怪你了,”他的聲音一下子充滿溫情,“我來北京了,剛到,就住在你公司對面的酒店802房間,你下班后就過來吧!咱們一起用餐!
“好!”張淼同意了,也由不得她不同意,她就是擱在案板上的一條魚,只能任爾宰割。
“去死吧!色鬼!張銘朗,你這個王八蛋!”掛斷電話,她在肚子里惡狠狠地罵上千百遍。
下班后,張淼在洗手間精心地補(bǔ)了妝,脫下職業(yè)工裝,換上一條性感的魚尾長裙,戴上寬邊墨鏡,這才向酒店走去。
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她就站在802房間的門前,聽到敲門聲,屋里人快速地拉開門,一把將她拉了進(jìn)來,使勁抱在懷中,“女人,想死我了!贝拄?shù)穆曇糁醒陲棽蛔〉呐d奮。
“銘朗,我也是!”前一分鐘還冷冰冰的她一下子柔情似水,就像一只粘人的貓,嫵媚勾人。她伸出細(xì)長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忘情地回應(yīng)著他的吻。
“就知道你想我,這不,公司的工作一安排好,我就急忙趕了過來,喂飽你!”
兩人的衣物瞬間落了一地,室內(nèi)春光一片。她閉上眼睛,把身上的男人想成她一心想得到的男人,越想越是情動,越是極力地配合,曲盡承歡。
“女人,讓我如何舍得你!”事畢,他埋在她高聳的**間,囈語。
她沒有回答,心里盤算著如何拿到床戲錄相帶,可是時機(jī)未到,先伺候好這個男人再說,性奴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她悲哀地想,恨不得將身上的男人一腳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