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2
作者:歐森      更新:2017-12-29 13:29      字?jǐn)?shù):3350
    多年來,面對強(qiáng)悍的妻子,倍受壓抑無法盡情釋放的**,以及男人對女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此時此刻,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有人說:“男人一半是君子,一半是動物”。這話用在曹世坤身上十分恰當(dāng)。

    曹世坤作為一個五十多歲的、有一定社會地位的男人,他的七情六欲與普通男人并無不同。當(dāng)他行使公職,或參與社會活動時,他沉穩(wěn)、持重、儒雅,君子的一面表現(xiàn)的恰如其分。但他面對女人,尤其是鐘愛的女人,那為愛發(fā)狂的、**裸的動物的一面,則表露的淋漓盡致。

    曹世坤與孫曉芬魚水之歡了三天后,戀戀不舍的惜別了小**。

    回到省城后,曹世坤久久沉浸在與小**的床笫之歡,終于耐不住那種銷魂的渴望,在距離省城一百多公里的縣城,租了一套房子,把曉芬接了過來。每個周末都去與小**言歡**。當(dāng)然,為保險起見,每次去,既不用公務(wù)車,也不開私家車,而是隨意打的過去。

    這樣如膠似漆的甜蜜日子持續(xù)了大約一年左右。期間,曹世坤干脆為小**在縣城買了一套房子,作為兩人的“愛巢”。

    然而,激情,猶如大海的浪潮,有漲潮的時候,也就有退潮的時候。隨著時間的推移,當(dāng)初的激情開始漸漸消退,加上工作繁忙,社會應(yīng)酬,還有那個不能丟掉的家,漸漸的,曹世坤去“愛巢”的時間逐步拉長,有時趕上工作忙,或者出差,一個月、兩個月,也是有的。獨(dú)守空房的曉芬感覺寂寞、無聊。

    曹世坤人雖顧不上去,可錢卻持續(xù)不斷的供給。小**只要開口,有求必應(yīng)。曉芬拿著這些錢,開始大把的揮霍。

    孫曉芬從小家境貧寒,教育缺失,她對金錢有著強(qiáng)烈的渴望,而委身于一個年長的男人,過上了高消費(fèi)的生活,讓她欣喜甚至癡狂。在她心里,沒有什么人生理想、目標(biāo),她認(rèn)為,有錢,就是終極目標(biāo),錢,就是用來吃、喝、玩、樂的。

    錢這東西,是把雙刃劍,用于正途,它能成就人生,用于歪道,他又能毀滅人生。在這物欲橫流,“拜金”盛行的社會,如何確立價值觀,將成為一個人至關(guān)重要的坐標(biāo)。

    起初,孫曉芬還望眼欲穿的盼著,曹世坤來的少了,她就寂寞,就失落。但隨著時間慢慢拉長,外出購物、玩樂的次數(shù)逐漸增多,她開始不在意曹世坤是否頻繁過來。她讓曹世坤給她買了一輛別克轎車。這輛車,讓她與外界的距離迅速縮短。

    這里的世界很無奈,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孫曉芬在去了省城的“KTV”、“大都會”等場所后,立刻被那花天酒地**作樂的氛圍所吸引,這里的一切令她眼花繚亂,也讓她大開眼界。震耳欲聾的音樂中,衣著時尚暴露的“潮女”與瀟灑帥氣的“小鮮肉”們,狂歌勁舞的姿態(tài),看得她如癡如醉,無比羨慕的同時,她開始憤憤起來:都是年輕人,人家活的這么灑脫、自在,自己卻活的那么單調(diào)、封閉,不行!從今以后,自己也要換個活法。

    不久,她就在那里結(jié)識了比她大六歲、高大健壯的劉東。

    劉東與孫曉芬文化相當(dāng),年齡雖不大,混跡社會已十年有余。做保安、干銷售、送快遞等,也算經(jīng)歷了一些行當(dāng)。

    一個寂寞無聊,一個尋求刺激,兩人一拍即合,越說越投緣,越喝越興奮,當(dāng)晚就去酒店開了房。

    半明半暗的燈光下,孫曉芬望著劉東青春勃發(fā)、激情飛揚(yáng)的面容,肌肉凸起的身軀,一股從未有過的燥熱涌遍全身,不等劉東脫完,自己飛快的扯起衣服,倆人瘋狂的纏繞在一起。劉東年輕、健壯,荷爾蒙旺盛,那一晚上,讓曉芬神魂顛倒,**迭起,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與快樂。

    曹世坤已五十開外,無論從年齡、體質(zhì)還是性功能,都無法與劉東相比。

    與曹世坤在一起,孫曉芬感覺安全、踏實(shí),更多的是找到了依靠,得到了經(jīng)濟(jì)的保障。而與劉東在一起,情趣相投,能盡享男歡女愛。

    在孫曉芬看來,這兩個男人各有所需,哪個也不能丟掉。憑著她的小聰明,接下來的日子,她成功的周旋于兩個男人中間。孫曉芬沒有帶劉東去她與曹世坤的“愛巢”。萬一讓曹世坤發(fā)現(xiàn),那不就斷了她的財路?

    曹世坤隱約感到小**有些微妙的變化,但他事務(wù)繁雜,來的次數(shù)逐漸減少,也就沒有過多考慮。但劉東就不同了,他是個單身男,他見到曉芬的第一眼就愛上了她,曉芬婀娜嫵媚,出手大方,他并不知她的的底細(xì),他起初以為她是“白、富、美”,可問起家境,曉芬總是支支吾吾。幾次提出去她的住處,都被曉芬回絕。交往了一段時間,劉東越來越覺得曉芬出入神秘,最后,他決定跟蹤她,搞個水落石出。

    一天夜晚,倆人約在KTV見面,唱到大約九點(diǎn)多,劉東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對曉芬說,一哥們有事,晚上就不能去酒店了,讓曉芬自己回家。說完,急匆匆的走了。借著夜色,劉東躲在暗處等待著曉芬的出現(xiàn)。不一會,曉芬走從K廳,啟動遙控,打開車門,見曉芬開著別克車駛離,劉東馬上打了輛出租車尾隨,一路跟蹤來到曉芬居住的小區(qū)。曉芬停穩(wěn)車,獨(dú)自走到單元樓門口,剛打開防盜門,劉東從一側(cè)跑了過來,想到劉東竟然跟蹤她,曉芬很氣憤,沒有搭理他,獨(dú)自向電梯門走去,劉東也不解釋,無聲的跟在后面,曉芬開門進(jìn)家,劉東不請自進(jìn)。

    一進(jìn)家門,劉東就嗅到了男人的氣味。屋內(nèi)的陳設(shè)、柜內(nèi)的衣物、洗漱間的用具,他一一過目,憤怒的他,質(zhì)問孫曉芬怎么回事?曉芬見無法隱瞞,也就和盤托出。劉東聽后,勃然大怒,摔門而去。

    但是,劉東畢竟“闖江湖”多年,冷靜下來后,他開始琢磨起來:這年頭,想要找個清純還貌美如花的“**”,無疑是“恐龍”再現(xiàn);退一步說,找一個相貌平平,跟自己一樣的打工妹,有可能一輩子都得過勒緊褲帶的生活。思來想去,想著只要孫曉芬斷了和那個老男人的關(guān)系,倆人遠(yuǎn)走高飛,將來的生活一定是吃香喝辣、衣食無憂的。但是,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老男人。一個絕妙的撈錢計(jì)劃,慢慢浮現(xiàn)在劉東的腦海。

    這段時間,曹世坤內(nèi)憂外患焦慮不堪。

    家內(nèi),本就強(qiáng)勢的妻子,進(jìn)入更年期后,越發(fā)變本加厲,一點(diǎn)雞毛蒜皮的事情,點(diǎn)火就著。而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兒子,娶了媳婦忘了爹娘。自從結(jié)婚,回家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少。

    工作上,也應(yīng)了那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這個處長,雖然職位不算高,但,是個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部門,手里握著實(shí)權(quán),沒有他的簽字蓋章,有些事就過不了關(guān)。這樣一來,有求于他的人,是挖空心思用盡招數(shù)。曹世坤并非圣賢,他再謹(jǐn)慎也禁不住錢的**。所以,終被拉下水的曹世坤,腰包也就越來越鼓脹起來。

    隨著中央反腐力度不斷加強(qiáng),最近頻頻傳出某某廳長被找去談話,某某處長直接被檢察機(jī)關(guān)帶走的消息。曹世坤想想掛在親屬名下的幾處房產(chǎn)和近千萬元的資金,不免后背發(fā)涼,一旦東窗事發(fā),自己的后半生可就交代啦。

    偏偏在這關(guān)鍵時期,他的小**也開始加緊要錢,不斷加碼,不給,則采用“逼宮”戰(zhàn)術(shù),鬧著要“上位”。搞的他內(nèi)憂外患,苦不堪言。

    三年前的那個“清水出芙蓉”般的孫曉芬,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貪婪了呢?他開始對這個不乖的小**有些厭倦,越發(fā)懶得去那個“愛巢”了?蓪O曉芬近來就好像著了魔似得,不是鬧著要來他的單位,就是威脅去他的家,當(dāng)初,他對小**可是約法三章:不得去單位,不得去家,沒事不得打電話,有事盡可能用短信、微信聯(lián)系。但是現(xiàn)在,曉芬開始挑戰(zhàn)他的底線了。

    那天,小**說要見他,他如不來,就去單位找他。想想大約兩個多月沒有過去了,總不能讓曉芬跑到單位去吧。他給家里打電話,說他出趟差。下了班,推掉晚上的應(yīng)酬,直奔“愛巢”。

    一進(jìn)門,小**歡天喜地的撲了上來,倒在他的懷里抽泣著,說她如何如何想他,如何如何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問他為什么如此狠心,這么長時間都不來看她••••••看著小**梨花帶雨的樣子,曹世坤的心,一下就軟了。

    曹世坤這類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小**用溫柔的話語,細(xì)潤的淚水,融化了他的心田,一段時間以來對她的不滿,瞬間化為烏有,拋之腦后,一股熱流涌遍了全身,那久違的沖動,讓他一把抱起了小**,火急火燎的向?qū)挻蟮南瘔羲甲呷,此時的曉芬,破涕為笑,柔聲細(xì)語的說:

    “坤哥,你先躺下,我洗洗就來”。

    曹世坤一聽小**這么說,呵呵一笑,順勢將她放了下來。三下兩下脫了個精光,往后一仰,倒在松軟的、粉色的蠶絲被上,擺出一個大字來,偏偏這時,手機(jī)響了,他本不想接,可那炫鈴反復(fù)循環(huán),他只好起身,一看來電顯示,曹世坤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又看了看衛(wèi)生間方向,只聽到水流嘩嘩的響,他皺著眉頭接起電話,對方是他的老關(guān)系,這些天多次設(shè)飯局請他,他都沒去,只得在電話上和他商談,對方開出三百萬的價碼,請求他高抬貴手,上一次他們做了個二百萬的交易,經(jīng)討價還價,最后以三百五十萬敲定。曹世坤以為他們是老關(guān)系了,打過這樣的交道,又是一根繩子上的嗎咋,有事,誰也別想跑,不用見面就將事情談成,豈不省時省力還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