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慘無人性
作者:篝火      更新:2018-03-16 03:33      字數(shù):4079
  
  
  這個靠乞丐賺錢的公司名為職介公司,正式注冊。還有比劉力更悲慘的。小女孩交交是公司老大幸運地撿養(yǎng)的超生子棄嬰,除開眷養(yǎng)化費外算得一本萬利。交交長到七歲便被糟蹋,但為了賺錢,剁斷了四肢,醫(yī)得半好不好便開始乞討工作,只能爬著乞討。如今交交已經(jīng)十二歲,乞討工作為主,外帶供員工泄欲。慘無人道的獨立王國受不到任何文化教育,近乎動物的思智。
  撿養(yǎng)的男孩道道比交交更慘。六歲被剁去了四肢,撕裂的哭聲打動不了惻隱之心,比日本鬼子還殘忍,故意不治愈斷傷面,讓其化膿,越殘越值錢,越能打動善良的人們。
  眼看道道的斷傷腿在結(jié)疤愈合了,不行,這不值錢了,用錘子再砸壞,讓其流膿腐爛。
  終于,道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拉出城拋棄水塘不是難亊。
  這奉行走西方資本主義路線的先驅(qū)省份,D市又是公認的先驅(qū)的先驅(qū),各種生財之道致富門道放任自流,西化在中國水土不服,畸形得比正統(tǒng)資本主義惡劣三倍。
  朱可可原覺外面范圍廣,出去拓展交如意男朋友的空間,不期空間就是地窯。光陰一年一年地度日如年,見不到陽光,這一點比劉力差,皮膚變得傻白,體質(zhì)變差,常服避運藥的副作用浙顯,大姨媽紊亂,漸被討厭!拔覀儨蕚浞拍愠鋈ィo你找了個正式工作,高興嗎?”
  朱可可已近癡呆,但這個夢寐以求的好消息還是刺激出她的清醒!罢娴膯幔扛吲d,高興,高興……”她重復著,念叨著,似一個愛叨叨的婦人。
  “但你得放快樂些,身體養(yǎng)好,知道嗎?”二人也開始溫柔了些。
  朱可可因心情轉(zhuǎn)好,容顏亦浙漸好轉(zhuǎn)。這天出地獄門了,久不見天光,頓時刺激得閉上了眼晴,二人便架著她上車,已非原來那小車。七彎八拐行駛半小時,朱可可慢慢睜開了眼睛重新適應這個人世界。小車停在了一三星級賓館院內(nèi)。
  原來二人己將朱可可出售給那種專業(yè)行業(yè),這種行業(yè)在這開放先驅(qū)省份更是公開化。但老板要看貨論價,為賣個好價錢,不得不把朱可可養(yǎng)豐滿滋潤一點。人在他倆手里,似乎就是他倆擁有原產(chǎn)支配權(quán)了。
  朱可可被帶到老板面前。老板圍著朱可可轉(zhuǎn)了360度,說:“還不錯,但病態(tài),收下了!敝炜煽梢驗橹爻鍪烂,顯得很愉快,說:“給我安排什么工作,是服務員嗎?給多少錢一月?”老板和顏悅色地說:“特殊服務員,保你穿好吃好!北粠С鲩T。
  然后買賣雙方講價。
  “給兩萬。”
  “四萬!”
  “那就三萬!
  “成交!
  朱可可以為獲得了自由,也真的自由了些,至少活動范圍大了些,由地下來到了地上,但仍是脫離了虎口又入狼窩,那三萬元就是賣身契,屬于老板的私人財產(chǎn)了,至少要拿回成本十倍,榨干了青春另當別論。
  朱可可以為什么工作,原來同一種行業(yè),所不同的是面對的眾多陌生男人,這一點她只有順理成章的接受,覺得總比地窯好多了去了。但老板先讓她站街拉客,其實就在賓館門外,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整條街皆站滿了形形色色拉客女,婦女、少女,還有老婦。哪個老漢、年輕人走入這條街便如踏進了爛泥坑,除非有意問柳尋花?吹竭@,她便心安理得了一些,只是又在想,劉力怎么也斷了音信?她哪里知道,囚禁他的那二人還有第二職業(yè),他倆是乞討公司的干將,劉力就是那二人弄去的。
  在當今我們的國度里,走市場自由化致富門路,多是走邪門,取財無道,毛主席時代要將畜牲教化成人,而貓論者實質(zhì)上是把人變?yōu)樾笊8母镒呋鹑肽А?br />   眾多的賓館保安,維護著行業(yè)秩序,人身有小自由沒大白由,你孬想逃得出。
  時有壯年人老邱已在D市混了七個年頭,他是東北人。繁華紛雜的城市里,他留意到娼、丐兩大社會病毒現(xiàn)象,閱歷使他自然知道曾經(jīng)被毛主席掃除,而今復發(fā)更重。于是老邱象地下工作者一樣暗中查訪,知曉了很多秘密,并記錄下來第一手材料。然后去報告公安局。公安局權(quán)威者說:“這類亊我們管不了,屬于民政局管!彼峙苊裾,民政局權(quán)威說:“我們能有多大能耐,管得過來嗎?”
  老邱很不愿意相信,整個官場都己腐敗,正是官場的變色造成。他將掌握的材料藏回老家。后來應時發(fā)在微愽引關(guān)注,得記者采訪。
  又若干年后的近年,中國的政客過了一屆又一屆,國家貌似繁華,實則己危機重重,有大崩之險象,這新一屆政要首腦接過的是國將不國、人將不人,危機四伏的大廈,不得己治治標,首先在D市掀起了動靜不小的打黃突襲運動。如果任其國人大面積****,還談什么自強于世界民族之林、中華復興夢?但D市一片哀嚎聲未起先有官員的通風報信聲。于是收勢隱形,不能收打擊全功,過后死灰復燃是必然的。
  D市丐幫現(xiàn)象浮出水面,日達有三千人,并非獨家經(jīng)營,形形色色,自發(fā)的、有組織的、集體的、個別的,而娼妓現(xiàn)象知名度陡增,名曰性都不過是整個國家的縮影。競?cè)怀霈F(xiàn)不是人的叫囂:“D市挺。 苯砸虍斁植涣,權(quán)威受到削弱,故敢于公然對抗,這不僅反映在打黃問題上,國家大亊亦復如是了。
  時有紅色網(wǎng)站有文章悲憤地聲討道:祖國今天真是大進步了,野蠻的慘無人道曠古爍今,超過了歐美先進國家,試問既然毛主席時代餓死了三千多萬人,為什么那時人口猛增、平均壽命由舊中國三十五歲增到六十五歲?沒有乞丐、沒了娼妓?祖國呀,面對現(xiàn)狀我心痛,雖然我只是一介匹夫,有良心有智商的同胞們,與我有同感嗎?
  劉力所在的乞討公司并未崩潰于打黃運動的摟草打兔子,只不過被嚇了嚇,避風頭收斂形跡,伺機而動。而矮胖人與高個放棄了朱可可,則在尋找新鮮獵物。劉力原廠有老鄉(xiāng),見劉力回鄉(xiāng)久未歸,電話詢問,說早己回D市,并說帶上了一個姓朱的姑娘,但卻不見回廠,不相信他會跳槽,那會告之他去向。四年過去,劉力的家人有能力去D市尋找如大海撈針,仍楔而不舍。這種精神與人情與殘忍之徒無法相提并論。直到有一天。直到乞討公司避過風頭再現(xiàn)。
  劉力照例乞討,不過游擊地點。動物院門邊,劉力見一輛客貨兩用小車上下來一人,那多像哥哥劉亮,是劉亮!麻木的意識被徒然的親情刺激喚回,待走近身邊,劉亮看了看劉力一眼,劉力習慣地誦了一聲乞討語:“幫幫我這個殘疾人……”
  劉亮頓生疑感,眼睛直了,這使他下意識地蹲下,取張五元券遞上,同時心念電轉(zhuǎn),不敢相信這乞丐長像似弟弟。劉力這時也生出機靈勁,趁劉亮蹲下身時小聲說道:“我是劉力呀,你是哥哥劉亮嗎?”
  天啦!劉亮頓時如五雷轟頂,心酸淚滾,“我是劉亮,你哥啊,找得你好苦啊!”
  “哥哥,那是你的車嗎?你快走吧,他們有兩個人監(jiān)視我,你把我救回去也是拖累,能見到親人就夠了。”警覺的兩監(jiān)護見有人尋問劉力,走了攏來。劉亮禁不住放身嚎哭,抱住劉力,劉力多年的沉默一下子爆發(fā),兩弟兄哭作一團,引來圍觀。監(jiān)視人預感不妙,拉扯劉亮先聲奪人道:“喂喂,哪里來的混賬,連乞丐也想拐騙是吧?快滾,大路不平旁人操心,當心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劉力趕緊說道:“哥哥,快走,別管我!”劉亮說:“就是這兩個人是吧?”劉力不敢吭聲說是。劉亮己明白,忽地豪氣千丈,反倒一手揪住一個監(jiān)視人,硬氣道:“張起狗耳朵給我聽好了,快滾,別以為你人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當心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你們!你們敢不走嗎?”猛推一把,接著高聲對圍觀者說道:“這是我多年尋找的弟弟,六年前來D市打工,沒了音信,今天偶然碰上,他已被人害成這樣子了!走,弟弟!哥哥帶你回家。”機會難得,失不再來,劉亮說著果斷地掏出錚亮的匕首,一手抱起弟弟,向車門走去,道,“誰敢攔我,上來試試身手!”劉亮并非虛張聲勢,他有真底氣。圍觀者早已判斷出是非,卻也有人問道:“你怎樣證明乞丐是你弟弟呢?”也有人嘀咕說:“什么世道!”劉亮吼道:“弟弟這樣子不先認出我我能認出他嗎?假的真不了!”已到車門,卻見兩民警上前道:“別急,先跟我們走一趟!”
  劉亮說:“這還像個樣,求之不得,誰知你們是真民警假民警?”
  “真的假不了啦!你看呢?”另一民警說:“我來開你的車啦!”
  要是之前,民警執(zhí)勤多作樣子,才不管“閑亊”呢,但如今打黃掃丐聲勢余威尚在,這才使有良心有職業(yè)心的民警責任心復出。
  柳暗花明,公安局核實了兩弟兄身份,劉力供出了內(nèi)情,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機不可失,緊急出動,打擊消滅了殘害劉力的團伙組織,繼而擴大戰(zhàn)果,解救乞丐,再順騰摸瓜,解救朱可可等女子,民警一行十人去賓館,命集中所有服務員,若查出有隱瞞,罪加一等。然后宣布自報姓名。當朱可可名聲響起,民警喝聲:“帶走!”不久又抓獲了矮胖人與高個子人。
  劉力回到故鄉(xiāng)家,父母弟妹抱著劉力哭作一團,哭得吼天震地。一次哭了個夠,那是哭訴也是對天控訴。
  朱可可被移交給熟知的打工老鄉(xiāng)護送回家,家人方知失蹤原因,還是一個哭。而朱可可的哭帶有悔恨!皨,爸,對……不起,是女兒……不安本份!
  朱可可待后專程去看望劉力,也可以說是劉力救了他。二人這時那里還顧及男女有別,抱住又是一場痛哭。
  之后朱可可去縣醫(yī)院檢查證實有了性病,霉毒。只能先治病,沒本錢作婚戀想。
  劉力心情大轉(zhuǎn),體質(zhì)漸增,利用單手幫助做家務活恐怕是一生的亊了,但注定光棍殘生,雖然那種能力尚在。
  葉青青頭年懷孕后體態(tài)更是嚇人,公婆玩笑道:“媳婦的大肚子——裝孫子!”結(jié)果生了個三胞胎,這下有得忙的了,比起朱可可,更顯得是幸福中人了,聽說了朱可可的遭遇,說啥也要登門看望……
  關(guān)于當今中國娼妓重現(xiàn),網(wǎng)上有一段搞笑段子,雖然搞笑,卻耐人尋味:
  **被抓,警察訓問:為何要“賣身?”
  **含淚無奈地訴說道:“靠黨黨腐敗,靠廠廠要賣,就靠下面一小塊,時間短,來錢快,既不貪污也不腐敗。你說我在賣,可身體雖賣靈魂在,蘿卜拔了坑還在,怎么能說這是賣。哎!”
  警察又大聲說道:“你可知罪?”
  **不解地說道:“我不靠人民不靠黨,一張小床就上崗。無噪音無污染,利用縫隙求發(fā)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給國家添麻煩,何罪之有?”
  警察無法只好求助紀委書記。紀委書記問**:“你知道這樣會破壞安定團結(jié)嗎?”
  該女掀起裙子問:“這東西是組織的嗎?”
  書記搖頭!
  “是你的嗎?”又搖頭。
  “是國有資產(chǎn)嗎?”還是搖頭。
  該女憤曰:“你學習過《物權(quán)法》嗎?我就不明白、在這個向雷鋒同志學習的大環(huán)境下,我自己的東西讓別人用用難道也有錯嗎?
  書記沉默良久、只好說:“同志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