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哈義傷大島來探視
第十一章:哈義傷大島來探視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么這三個婆娘鬧騰起來,那可就比一臺戲熱鬧多了。哈學武的大婆子馬寶釵發(fā)起火來,那可是不得了的一件大事。不光哈學武拿她沒有辦法,就連十分有臉面的二婆子孫羽,嫩面白身的三婆子蘇圓圓也得過后害怕。為什么?大婆子馬寶釵有權(quán)啊,哈學武所積攢的大罐小壇子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每月的開銷都是她半老太太安份發(fā)放,二婆、三婆只得如數(shù)接受,毫無爭論之份。
大婆子馬寶釵熊歸熊、烈歸烈,她的心還是十分善良的,處理起任何事情來,還是很有分寸的。他常說,一家十幾口子,就靠他拼命地掙噠,有上學堂的,有游手好閑的,誰要是想歪歪點子,我就讓她滾出哈家去!就是在傳宗接代、男女之份上也是很走老路的。因此,她對那個兒子哈義也是心上的,一天不見就得問八遍,即便是二婆、哈義的親娘也整天自嘆不如。
那個哈義呢?也一直傻乎乎的對這個大娘特別的親昵。為什么?因為他大娘馬寶釵三六九就給他兩個小錢,讓他在外邊胡作非為。特別是在他爹哈學武對他無休止的訓斥的時候,他這個大娘可是最最保護他的,總是替他遮風擋雨。
這功夫,他躺在病榻上打著吊瓶,見他親娘跟大娘、三娘 打鬧了起來,氣得是呲牙咧嘴哇哇亂叫“我,我?把您娘啊我?你要是再欺負我大娘,我就不認你這個熊母親?”
他娘孫羽哪里聽得見,還是一個勁的與馬寶釵手把手的撕把著,一直到他小娘的下身淌血小產(chǎn),兩個婆娘才停止爭斗,起身上前關(guān)心?删驮谶@一瞬間的功夫,他親娘孫羽從兒子的面前經(jīng)過時,被兒子吥咚一拳砸過去,正好頂在他娘的脊梁上。只聽“啊呀俺娘。俊币宦,那孫羽就呱唧一下?lián)涞乖诘厣狭恕?br />
醫(yī)生也好,護士也罷,一家人趕快叫來了小日本的救護車,拉著哈義的兩個娘一同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鬼子醫(yī)生的一陣忙活,診斷結(jié)果是,三姨太四個月小產(chǎn),流了!二姨太腰椎軟組織挫傷,需要臥床休息。哈學武一聽,腦瓜子一尋思,怪了?我把他娘的!這不是“磕頭磕到大腿根里——搗血脈(霉)”嗎?唉!這他娘的弄了處什么事呀?“喂?老二,你是怎么搞得?你咋就把腰弄壞了?到底是怎么了?你凈給我添亂你?”
“哎喲俺那老爺呀?你去問你那寶貝兒子去吧,就是他個沒良心的,他光向著外人?他冷不丁就搗了俺一槌?哎喲——可要命了?疼死我了,哈啊啊啊啊——?”二姨太哭著哭著就撒起嬌來。
“唉!都是這個敗家子鬧的,回去我,我?唉!草他娘的?”哈學武揚著拳頭發(fā)著恨。
“怎么怎么?喲——東島市出了大角了?還真是不怕天不怕地了?敢朝著自己的兒子使能耐?我看誰敢?哼!”嘭的一聲,馬寶釵把小日本的看病臺都拍得家什亂蹦,把兩個鬼子醫(yī)生嚇得亂打顫戰(zhàn)!拔野涯锏墓䦟W武?你要是敢動著俺兒子一根眼毛,我就拔成你禿子,你信不?”
“哈哈哈哈,嗦嘎?老太太大大的厲害,連市長的都沒有辦法,哈哈哈哈?”一會的功夫,那間醫(yī)生室里聚集了七八個日本鬼子,一見這種現(xiàn)象,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市長哈學武覺得顏面丟進,一背手,嘩噠嘩噠的走了。
老爺子走了,三姨太傻了眼,躺在病榻上啼哭起來。二姨太一看也沒有譜了,也在扶著桌子想哭的樣子。就剩下大婆子在旁邊一只手掐著腰,咕嘟咕嘟的喘了半天大氣,朝著幾個二鬼子一揮手說:“哦,他死去了咱就沒有辦法了?老三是小產(chǎn),回家養(yǎng)著去!老二斷了腰,去,跟您兒子挨成塊打吊瓶去!就這么著,各人忙活各人的,走吧!”
馬寶釵頭也不回的走了,那幫二鬼子只得手忙腳亂的把兩個姨太太抬上了救護車。
聽說哈市長的兒子讓人給打傷了,三太太又流了產(chǎn),二太太腰部受傷,日軍駐東島市最高司令官大島雄一,一是覺得過意不去,二是想問件蹊蹺事兒,就叫上身邊的秘書說:“小野君,備上禮物,走,市政府的干貨!
“嗨!”那個小野立即從個一個房間拿出了兩包東西,跟著大島雄一上了轎車,后邊還跟著二十個鬼子兵,拖拖拉拉的向市政府奔去。
哈學武早就回到政府的辦公樓上,在呼哈呼哈的生這悶氣,忽聽秘書上來報告:“報告哈市長,大島將軍到!
“啊?快,趕快迎到客廳!惫䦟W武答。
“哎呀呀將軍閣下?這大忙的時候你咋有空到大院呢?請坐請坐,快快請坐,嘿嘿嘿嘿!惫䦟W武一進門就客氣起來。
“嘔——市長您好你好?我的聽醫(yī)生們講,你的兒子哈公子受傷了,三姨太的流了產(chǎn),怎么?二姨太的腰軟骨斷了?出了這么大的不幸,我的豈有無動于衷的道理?哈桑,不幸,真是大大的不幸!”那大島雄一是個小矮個子,也就是一米五高,胖得橫著豎著一樣長,扎煞著滿臉的撓腮胡子說。
“唉!真是讓將軍見笑了?純粹是一場鬧劇。我那個寶貝兒子就是個惹禍精啊?這不是出去玩耍,說是碰見了兩個妮子?肯定是想摸嗦摸索人家,這不是讓人家給揍了?嗨!鎖骨都斷了,丟人呀?”哈學武顯得十分的無奈。
大島沉默了一會,忽然抬起頭來說:“哈市長,最近的東島不平安,就在上午的時候,我們的有三個士兵不見了,其中有一個少尉,至今尸骨不見,我的覺得蹊蹺。嗯——聽說你的兒子是被兩個女人打傷的?嗯——大概是幾點的樣子?”
“據(jù)他自己說,好像是十一點多吧?怎么了將軍,與你們失去的兩個士兵有關(guān)系??”哈學武心里一震,馬上把兒子回憶的那兩個女人模樣敘述了一遍。
“哦,不是很對。”大島雄一有些自言自語的在琢磨。突然,他接著提高了嗓門說:“有人說:“在燕子灘一帶發(fā)現(xiàn)了兩個可疑女人,不過——不像你說的那個模樣。難道說這是巧合?”大島雄一又沉在了思索之中。
“怎么?你懷疑那兩個女人就是綁架兩個皇軍的兇手?”哈學武感到事態(tài)的嚴重,趕緊關(guān)切的說:“那我讓皇協(xié)軍和偵緝隊去燕子灘一帶查查?”
“嗯,不是綁架是殺害了。我的只是還沒有找到尸體罷了,我的已經(jīng)派坂田們?nèi)ゲ榱。”大島雄一向哈學武身邊探探頭說:“不能排除令公子挨揍的那兩個女人。她們的什么的干活,什么的來歷,必須的要搞明白。不然的話,東島市的沒有寧日,你的知道?”
“是是是,請大島將軍放心,我也會安排手下嚴密徹查的!從私里講,他們禍害了我的兒子,也得立案徹查不是?更何況牽扯到大日本皇軍不是?一定徹查!”哈學武說的實在,也說得堅決。
“幺兮!那就拜托哈市長了?哈哈哈哈!贝髰u雄一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