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暗潮洶涌
作者:
木木子蘇 更新:2016-05-16 19:00 字?jǐn)?shù):3017
“你又要出去?”我看著身旁已經(jīng)站起身的人兒,有些憤怒。
自從那天被木子蘇拒絕之后,她便一直躲著我,我知道她要求過班主任換位置,可惜,我給老師提前施了壓,她沒有得逞,但是,除了上課沒有辦法躲開我之后,她幾乎一下課便走了開了,一直到上課,才晃晃悠悠的走進來上課。
我真是——恨死她這種逃避了。
那天她的話,我到后來才回過味來,什么叫不能答應(yīng)我!
不喜歡我,倒是說清楚呀,光明正大的拒絕就好了呀,老子絕壁不會纏著誰,偏偏一直這樣躲躲藏藏的,反而讓我的心吊著。
特么的,太有心機了。
“嗯!币琅f面無表情,看得我直想撕裂她的偽裝,特么的,裝什么裝!
“木子蘇,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談一談?”我撇過頭,牢牢的盯住她。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放屁,你那天的話明明就……”
“夏涼!”我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打斷了,課桌前面站著一臉隱忍痛苦的文雨,小拳頭捏得緊緊的,然后陡然松開,帶著小心翼翼和質(zhì)問的語氣開口,“為什么不再接我的電話?”
那天被拒絕的晚上,文雨打來的電話我一個也沒有接到,等我第二天回電話過去,她含著哭腔控訴著我,“夏涼,你特么的混蛋!你不是說你玩玩兒的嗎,你在騙我,你居然騙我!”
“靠,你瘋了,我的事兒有你什么事兒!”心情本來就不好,大清早的還受這份氣,我特么招誰惹誰了。
“你……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你不會喜歡木子蘇的,為什么還要喜歡她,她有什么好的,整天一張端著別人欠她的臉,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文雨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說的話卻像一根刺一般扎進我的心里。
喜歡她,喜歡她……
耳邊回蕩著文雨失控的話語,像魔咒一般環(huán)繞在我的腦海,帶給我一陣陣的心煩。
呵呵,怎么可能,老子只是玩玩兒!
我忍著心里的排斥,壓低了滿含怒氣的聲音,“文雨,你太過了!冷靜了之后再說!
“啪”的一聲,我掛掉了電話,直接關(guān)了機,心煩意亂的將自己摔進被窩里,一直到福叔進來叫我。
“少爺,不舒服嗎?”福叔摸了摸我的頭,帶著溫暖的手一直暖進了我的心里,愛情什么的,從來不會溫暖誰,除了彼此傷害還能有什么,我苦笑。
“沒有。福叔,我不想去上課,幫我請假吧。”
“好,那吃完藥再睡?我給你拿藥!
“嗯!蔽椅ㄒ还缘臅r候都給了從小陪我到大的福叔,我慶幸,至少,還有那么一個人還陪在我的身邊,我不會那么孤單。
下午,姜浩來到我的住宿,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悠閑坐在陽臺搖椅上的我,“夏涼,你……”
“嘿,姜浩,你來看我呀!”我沒個正經(jīng)的看著他,打斷了他的話,不想再聽他們一遍又一遍的詢問我是不是喜歡上了木子蘇,真是神煩。
“是呀,看看你死了沒!苯蒲凵耖W了閃,咽下了原本的話,大概是時機不對吧,或許,喜歡上了是不是文雨就會死心了,他就有機會了?
可是,看著她滿臉淚痕的撲到他的懷里,他的心卻是在抽痛,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為別的男人哭泣,他卻什么都不了,他真想抱著她,告訴她,她還有他……
他卻沒敢。
“靠,你就不盼著我好點!”
“你禍害遺千年,死不了。”
“哈哈,你夠了!蔽艺酒鹕恚耙仁裁?福叔自制的葡萄酒很不錯哦,從他家鄉(xiāng)帶來的葡萄!
“是嗎,那就試試吧!
我們貪杯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各自藏著心事兒。
原本是沖動,敢作敢為的少年,卻在感情面前各自有各自的顧忌,不敢相信愛,不敢輕易說愛,直到現(xiàn)在,我依舊在假設(shè),那個時候,我們都勇敢點,是不是一切都會皆大歡喜?
“沒什么事兒,沒必要接電話吧!蔽掖蟠筮诌值目吭谧紊希p佻的看著文雨。
“你!”文雨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心緒,“夏涼,今天下午,我們單獨聊聊可以嗎?我沒有別的意思,之前我態(tài)度不好,我道歉……”吧啦吧啦說了一通,搞得我有些頭大。
“好了,下午再說。”我招了招手,頗為不耐煩,真怕女生這么死纏爛打,之前一直那么善解人意的,怎么現(xiàn)在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文雨離開時深深的看了一眼我身邊的木子蘇,將手中我喜歡的綠豆糕塞給了我,轉(zhuǎn)身走了。
“文雨,你不公平呀,又專門給夏涼送吃的,哥們心里不平衡呀。”旁邊的袁宇痞笑的開口,他早就注意到文雨總是將好的都給夏涼送去,作為文雨同桌,有些吃味呀,尤其是看到姜浩那瞬間冷著的臉,莫名的,讓他覺得有好戲看。
“去你的,有你什么事兒呀!”文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個的同桌。
“嘿嘿。”袁宇湊近文雨的耳邊,“文雨,你怎么就收斂點你那點小心思呀!嘿嘿,那天,我看到了的!
聞言,文雨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很快鎮(zhèn)靜了下來,“看到了又怎樣,大家同學(xué)一場,說幾句話又怎樣,犯法嗎?”
袁宇一噎,是,那天他并沒有聽到談話的內(nèi)容,可是,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兒,“哼,我們等著瞧!”
我打開包裝袋,準(zhǔn)備開吃。
“我想出去!
“小爺忙著吃東西,沒空讓你。”我含著綠豆糕,挑釁的看著木子蘇,咧嘴一笑,將包裝盒遞到她的面前,“木子蘇,來不來一塊?”
木子蘇定定的看了我一眼,“不用了!弊麻_始她漫無邊際的演算,看得我都替她心累。
很快的,許一凡來到我們班門口,視線直接定格在木子蘇身上,之前他找過木子蘇很多次,都不能碰到她,似乎,從國慶收假之后,木子蘇就不再和許一凡一起吃飯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是對這樣的狀況樂見其成的。
“子蘇。”
他的出聲,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大家齊齊的驚訝看向了他,“哎喲,又來找小**了呀!”
許一凡沒有理會我們班的調(diào)侃,只看著木子蘇,等待她出來,有些執(zhí)著,有些難過。
許久,就在我以為木子蘇不會理會許一凡時,木子蘇站起身,拉開課桌,從我前面的地方走了出去,跟著許一凡走了出去。
靠,這也行!
我憤恨的推了推課桌,直撞得前面的胖墩兒宋小明爆粗,“夏涼,你特么的瘋了!老子正在寫情書,全他媽給報廢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長成這樣兒,也學(xué)人家走文藝的路線!
“胖墩兒,你特么的寫得來嗎?”
“絕壁寫得比你好!”
“嘿,你小子要飛天呀你,這么吊!”
“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我了。
事實證明,人不可貌相,人胖墩兒成為以后著名的作家,當(dāng)初的情書果真沒有白寫,往事隨風(fēng)而去,我們都在各自的旅途中磕磕絆絆的行走著,再回頭,已是陌路。
許一凡說,他心疼著木子蘇,如果不是那個事兒,這輩子,我都沒有機會得到她木子蘇。
許一凡帶著木子蘇來到了教學(xué)樓下的涼亭,“子蘇,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我沒躲,你想多了!蹦咀犹K安然的站在旁邊,沒有任何的波瀾壯闊。
“你還沒有躲?”許一凡憤怒的拉著木子蘇的手臂,強迫她看著他,“木子蘇,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躲沒有躲!”
淡藍(lán)色的眼眸宛如寒冰,木子蘇瞬間冷了下來,“許一凡,我不想再看到你,你!離我遠(yuǎn)點!”
“不!”許一凡松開木子蘇的手,無可置信的瞪大眼眸后退了兩步,而后,在木子蘇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一把抱住了木子蘇的腰身,“子蘇,不要這樣對我,你剛剛只是說著玩的對不對,你在怪我沒有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是不是?我保證,以后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這樣的一幕,剛好落在來找許一凡的木子畫的眼里,憤怒,不甘,怨恨傾巢而出。
木子蘇,你個賤……人!
轉(zhuǎn)身,陡然跑開。
該死的木子蘇,她居然還在跟一凡哥糾纏不清!那是她的一凡哥,從小到大最疼她的一凡哥,她怎么能禍害他。
心里對木子蘇的怨恨越發(fā)的深了。
“許一凡,你是以怎樣的立場說的這些話?”木子蘇冷靜的將許一凡的手扳開,“別再說這些話了,沒有意思。離我遠(yuǎn)點,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她的耳邊回響著許媽媽的話,她不該帶給許一凡,那些關(guān)心她的人災(zāi)難。
手一點一點的脫離了她的身體,仿佛,這一放,就真的再也抓不住了。
許一凡心里的恐懼在增加,聲音沙啞,“子蘇,不……”
“一凡哥,我求你了!闭f完,木子蘇迅速跑開了,留下許一凡僵硬著動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