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墓 破城未入
作者:
寒凝 更新:2019-08-02 09:31 字?jǐn)?shù):3001
過了幾個時辰,吃過午飯,不知不覺兩人相伴著天就黑了,雨晴拿著遙控器一遍又一遍的搜著臺。
剛剛才洗完澡的寒勛沉默不語,身上披著雨晴的白色浴袍盯著面前的地板發(fā)呆。
雨晴歪著頭看了看寒勛,
“你怎么總是不愛說話?”
寒勛回過神情,
“這是思考,不是不愛說話。”
雨晴放下遙控器,靠近些寒勛,
“那你在思考什么?”
寒勛轉(zhuǎn)過頭,
“我在思考,你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把我衣服洗了,我穿什么?”
雨晴突然不知所措的微笑,
“我看你衣服都臟了,就順手幫你丟洗衣機(jī)了!
“神兵呢?”
雨晴一轉(zhuǎn)頭,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神兵遞給了寒勛。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寒勛接過,
“這把神兵叫做麒麟,是先古鑄劍師用麒麟血和極為稀有的玉石澆注而成,麒麟獸陽性極高,用它的血鑄成的劍陽性也極強(qiáng),被鑄劍師用來驅(qū)除鬼怪之類的纏身,而他去世后就把玉麒麟作為陪葬品下葬了。我在很多年偶然找到了這位鑄劍師的墓穴,十分尊敬的向他索取了這把劍。”
雨晴聽完后,又有點愣,
“以前真的有麒麟?”
寒勛點點頭。
雨晴又捋了一遍寒勛說的,
“不對啊,他不是死了嗎?你怎么和他說話索取的這把神兵!
“尸語。”
雨晴一臉好奇與驚訝,
“尸語?!怎么說的,怎么說的?”
寒勛微笑,
“這是死人之間的談話,我說了你也聽不懂!
雨晴一撇嘴,
“你不說怎么知道……”
寒勛看著雨晴,眼睛微微有睡意,
“我困了。”
雨晴伸手指了指床
“在那里睡!
寒勛聽到后,起身過去了。蓋好被子,撲騰了幾下覺得舒適了再睡。
雨晴進(jìn)了浴室洗漱,洗完以后去了門口,按下燈的開關(guān)。
“你和我睡一起?”
“嗯,只有一張床!
“……”
破曉,一縷微光充斥進(jìn)屋里。
寒勛慢慢的穿上了晾上在暖氣片上的衣服,整理好衣著背好神兵,向著門口走去,小聲的帶上了房門,離開了屋子。
出門后立刻邁開腳步奔跑,身手矯健,前空翻配合前躍,過了一個又一個山頭。
雨晴卻還是在家里呼呼大睡。
再有一段時間,就可以閱讀那千年的故事了。
然而古城大門前,早就已經(jīng)人頭攢動。
師叔一番下墓倒斗的打扮,旁邊一個28.9歲的女人靜靜地看著地圖。大約20來個人在古城門前忙活著。
那個女人抬頭看著城門前忙了好一陣子的手下,
“都忙活了半個時辰了,擺點炸藥怎么這么墨跡。”
師叔一笑,
“這么大的古城門,肯定也不能薄了,炸藥擺少了,炸不開還要再炸。與其費兩遍事還不如一次多擺點,一次就炸開。你要是覺得慢,那你去用頭把門撞開!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師叔,眼神透露無奈,
“要不是留著你有用,我真急著把你也炸了!
“我就知道你不能對我怎么樣,所以我才故意懟你幾句。”
“你!”
那個女人收起地圖,剛準(zhǔn)備錘師叔。
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少爺!炸藥擺好了!
她看了一眼前來稟告的手下,
“知道了!”
那個女人收回拳頭,
“管好你的嘴。”
“嘴長在我身上,你管得著嗎。臭娘們。”
她抬起來腿就是一腳,
“還說!”
師叔健步一挪躲開了。
他向前一步?jīng)_著自己的手下說話,
“全體退到爆破圈以外,準(zhǔn)備爆破!”
“是。!”
回復(fù)的聲音雄厚整齊。
她們趴在10幾米遠(yuǎn)的老樹藤后,他們面前的爆破線連向黑暗。
“臭娘們!準(zhǔn)備炸!3 2 1!”
她握著爆破壓力桿,看著師叔
“我們這一炸不會吧墓炸塔了吧?”
師叔本來聚精會神,一聽到這個立馬蔫了,捏了捏鼻梁,
“你腦子里邊有糞嗎?你早不問晚不問非要這時候問,能炸塌我們炸它干嘛!我們是定向區(qū)域爆破,是炸一個洞,就像一個特別大的電鉆把城門的一角鉆一個洞出來是一個道理,只不過我們用的是炸彈。我們不是要把這塊20多平的大銅門炸開,你能聽明白嗎?”
她一臉不屑的看著師叔,
“我就隨便問問!
師叔深吸了一口氣,
“別再說沒用的了!重來,3 ”
“砰。。。。。。!”
一聲爆破聲震耳欲聾,瞬間塵土飛揚(yáng)。
“臥槽!我日你……我2沒數(shù),耳朵也沒捂呢!”
她直起身來咳嗽了幾聲,扇了扇眼前的灰塵,
“你怎么娘們唧唧的!
說完就向著城門走,師叔也起身拍了拍灰塵邊咳嗽邊跟了上去。
正在奔跑的寒勛腳底突然一陣微微的抖動,他俯身五指觸地感受震感方向。
抬頭望去右前方,蹬土起身,健步如飛。
古城門外,
“成了!”
在城門的右下角一個直徑一米多點的洞口被炸穿了。
師叔趴下身子,說著就要往里鉆,半個身子都進(jìn)去了,師叔把一只手伸了出來,
“臭娘們,里邊太黑了,手電給我!
她的一個手下遞上了手電,師叔拿了進(jìn)去一照。
突然臉色被嚇的慘白,
“。。!拉我拉我!”
“?什么?”
“快拉我出去!有粽子!”
手下人一聽有粽子,二話不說往后撤。
“他媽的你們快拉我!拉我!”
她拉住師叔的腿,一把拉了出來。師叔起身就往后跑。
躲在了老樹藤后邊,瑟瑟發(fā)抖。
他們一行人躲在老樹藤后邊盯著洞口看了好久,啥東西也沒有。
她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被嚇丟魂的師叔,臉上沒一點血色。
慢慢的走到師叔面前,
“哈哈哈,想不到你老胳膊老腿的跑起來我都趕不上你。”
師叔不說話。
她碰了一下師叔肩膀,
“哎!你看見啥了,把你嚇成這樣!
師叔咽了口唾沫,
“一個全身發(fā)白血管發(fā)黑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道袍,白色的頭發(fā),盤腿而坐,睜著眼睛看著我!
“活的?”
“不知道……”
她把視線轉(zhuǎn)向洞口,久久無聲。
“老頭子,你是不是看錯了?啥動靜都沒有!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怎么可能看錯!”
師叔躲在老藤后看著洞口。
她踢了一下一旁躲著的手下,
“手電給我!
接過手電一個人走了過去。
“哎!臭老娘們!干嘛去!”
“少爺……”
“少爺!回來!”
她回頭做了個“噓”的手勢。
又慢慢走到洞口。
俯下身抬起手電筒忘里照,看到了……
看到了兩列膚色煞白的古尸,盤腿而坐,身穿灰色道袍,死而不腐,脖子上的血管發(fā)黑,手上掐著指決,面向城門。
兩列古尸的中間有一條用石磚鋪成的路,直直地通向古城深處,她用手電向深處一照,隱約看到最深處的地面中央有一個石盤,石盤中間也盤坐著一個人,手掐指決,深黑色官袍,官帽上鑲嵌著發(fā)光的寶石。
眼前,古尸離城門不到一米,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銅門。
她膽子大,伸胳膊用手電推了推古尸,古尸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手電一晃,古尸的眼睛突然明亮,她發(fā)現(xiàn)了詭異,把手電對準(zhǔn)了古尸的眼睛,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假的,像是兩顆紅白黑三種顏色相間的水晶珠子,像極了眼球,乍一看還真以為是活人。
她用手電四處照看,耳邊傳來一陣“沙沙”響。
師叔好像看到了什么,
“你身邊有東西在動!快回來!”
她一轉(zhuǎn)頭,突然被一條古樹藤條掄到身上,她后飛出好久才落地了。
師叔見狀,立刻向前攙扶,
“你怎么樣,受傷了嗎?”
她嘴里突然流了一點血出來,咳嗽了一聲
“有點……”
它的手下紛紛拿出步槍和長刀,把她和師叔圍了起來。
那黑綠色的古樹藤條從古城里延伸出來,一根,兩根,五根,十根越來越多,每根都有胳膊粗細(xì)。
藤條慢慢的把原來爆破出來的洞填堵上,然后圍著城門一圈一圈的包裹。
不一會工夫,古城門就被藤條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她扶著師叔和她的手下,
“大家小心一點,慢慢的往后挪,到原來安全的地方去。”
他們開始一點點的往后挪,突然一個手下的腳底踩下了什么東西。
“咔嚓!”
師叔突然驚恐,
“誰踩著什么了。俊
在他前方一個手下腿開始發(fā)抖,
“我我我……好像踩到機(jī)關(guān)了!
師叔向前,
“千萬不要動!”
那個手下嚇的直冒冷汗。
“其他人慢慢往后退!”
師叔一點一點的往前走,慢慢的蹲到他腳邊,
“腿不要抖!”
師叔剛要查看機(jī)關(guān),耳邊“嗖”的一聲,一條藤條迅速甩過師叔頭頂上方。
師叔察覺到有東西飛過,抬頭一看后,嚇得直接往后跑。
那個手下的整個頭被打掉了,脖子直往外冒鮮血。
那個手下的尸體倒下后,觸動了機(jī)關(guān)。地面開始顫抖,古城門前的地面向下塌陷,然后慢慢的有東西從塌陷處升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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