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墓 見棺發(fā)財
作者:
寒凝 更新:2019-08-02 09:31 字?jǐn)?shù):3236
是一輛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大型石馬車,車夫便是剛才盤坐在城里的白色古尸。
手下們抬起槍口,“突突突”的一陣掃射,藤條確實斷了不少。
掉在地上的子彈殼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突然一根藤條抽過,他們眼疾手快,俯身躲過。師叔二話不說點著炸藥就沖著藤條的根部丟過去,
“丟炸藥!”
一聲令下,一個接著一個的炸藥包凌空飛過,一陣轟鳴后,安靜了。
沒有了槍聲,沒有了喧囂聲。
煙霧散盡后,原來捆綁城門的藤條也被炸的一干二凈,但是原來的洞口還是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師叔扶起她,
“好點了嗎?”
“無礙,剛才的藤條是什么?”
師叔搖了搖頭,
“不太清楚,某種怪異的植物吧!
“炸死了嗎?”
師叔站起身,看著滿地燃燒的古藤條,
“沒死也差不多了!
她捂著受傷的胸口慢慢站起來,
“過去看看!
師叔拉住她的胳膊,
“臭老娘們,還去!”
她一甩胳膊把師叔的手甩下,
“廢話!”
他們一行人慢慢的走到石馬車面前,原來那具古尸已經(jīng)被炸的毛都不剩,馬車損壞倒是不太大,馬的后邊拖拉著一個古樹棺槨的棺材。
她看著自己的手下,
“你們手腳都給我老實點,別動任何東西!”
“是!!”
他們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好久,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突然師叔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
“臭娘們,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
“有點像尸體的腐臭味!
“沒有啊。你那鼻子是狗鼻子啊,聞得這么清楚!
“別開玩笑,我是說正經(jīng)的的!
她剛想懟師叔什么,卻被他手下制造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倆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
一個手下背著他們,在棺槨一邊鬼鬼祟祟的用手扣著棺槨。
師叔一皺眉,
“嘿!你!干嘛呢?”
那個手下沒有回應(yīng),師叔上去給了他一腳,
“你老大說了讓你們什么也別碰,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那個手下依舊沒有反應(yīng),師叔突然感覺事有蹊蹺,一側(cè)頭看到他下巴那里有血往地上落。
她看到手下沒有回應(yīng),便要上前訓(xùn)斥。
師叔一把攔下,
“小心,情況不對,往后退。”
“怎么了?”
師叔看了看四周,
“你有幾個手下有點不對勁!
還沒等他們兩個退幾步,那個手下突然轉(zhuǎn)過頭,
臉色蒼白,眼球發(fā)紅,血管發(fā)黑,嘴里往外流著黑血。
師叔和她都被嚇到了。
那個手下一起身飛了過來,師叔一腳把他踹了回去,
“快走!他好像中毒了!
他們一行人再一次的迅速往后撤,又有兩個人原地不動了,慢慢的嘴里流出了血。
師叔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那個手下開始用手撓棺槨,變得發(fā)狂,手指都已經(jīng)出血了卻也感覺不到疼痛。
剩下的兩個突然動彈,邁開步子就沖著棺材去了,他們?nèi)齻竭盡全力的扒扯著棺槨,用頭撞,用牙咬,令人發(fā)指。
不一會,棺槨已經(jīng)被扒的差不多了,漏出了棺材蓋子,有兩個已經(jīng)體力不支倒地了,只剩下了一個還在用力的撞著棺材蓋子。
她皺著眉頭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這是怎么了?”
師叔也搖搖頭,
“不知道!
直到那個中毒的手下一直往棺材蓋上抹自己的血,師叔才恍然大悟。
“艸!他要幫棺材里的那個詐尸,開槍!快開槍!”
耳邊“砰砰砰……”的想起槍聲。
“瞄著頭打!”
那個手下中了幾槍后倒下了,槍聲也停了。
師叔和他們靜靜的看著,
“別別別……千萬別起尸。”
師叔的聲音已經(jīng)有絲顫抖。
本以為安然無事,卻不想棺材里突然傳來一聲渾厚的尸語。
棺材蓋子“砰!”的一聲飛到半空。
師叔張大嘴巴,一臉恐懼,
“完了!”
師叔幾人傻乎乎的看著,一個身披戰(zhàn)甲的將軍從棺材里起身走了出來,腳步聲沉重的令人發(fā)抖。
蘇雨拉住師叔的胳膊,
“這是什么東西?”
“大小姐,你來下墓不知道墓里死尸不腐吸入陽氣會詐尸嘛!
“那是什么?”
“你快給我閉著嘴吧!
師叔抬起頭看了看那個粽子,
“他不見了……”
蘇雨翻過身來看了看棺材那里,那個活尸果然不見了蹤影。
師叔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
“去哪了?”
蘇雨頭向上躺正身子,拉了拉師叔褲子
“你快蹲下!”
突然注意到頭頂,隱約看到墓頂?shù)臉涮偕嫌袞|西攀爬慢慢的向下爬動。
“它在我們頭頂上!快走。”
說那時那時快。蘇雨和師叔一個起身就翻過來小土坡,可是手下遭殃了。
那個粽子從墓室頂直接落下,抓住一個人后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
他力氣巨大,直接扯掉一個人的腦袋。
師叔和楊蘇雨往后撤退,那個粽子突然注意到了他倆,飛快的沖了過來。
千鈞一發(fā),墓頂?shù)谋I洞上突然降下一個人影,落到地面后一個回身踢踹飛了那個粽子。
師叔欣慰,蘇雨驚訝,
“這小子來了!
“他是誰?”
“他是‘城里人’。”
“城里人?怎么,你還瞧不起鄉(xiāng)下人?”
“什么亂七八糟的。”
寒勛從背袋中拔出神兵,赤紅的光芒閃耀整個古城外。
蘇雨一臉驚訝,
“這激光劍哪里弄的?”
那個粽子起身看到寒勛后,面目充滿憤怒,沖著寒勛撲了過來,向著寒勛胸口就是一拳。
寒勛將神兵在胸前一橫,一聲清脆的打擊聲過后,寒勛直直的被打退了好幾米,
“好大的力氣。”
寒勛踏步凌空,一個沖拳,卻被那個將軍一把握住拳頭,一拳打在寒勛肚子上。
肚腹感覺一陣劇痛,寒勛受力太大被打退好遠(yuǎn),后背著地。
一個鯉魚打井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生前是干什么的?死后還這么大力氣!
寒勛一甩手將神兵插進(jìn)地面,雙臂交叉護(hù)在胸前,
“列陣在北,斗、牛、女、虛、危、室、壁。余三陣閉,玄武出陣!”
大地微顫,神兵的光芒逐漸增加,寒勛腳下出現(xiàn)一層暗紫色的霧氣迅速籠罩全身,在寒勛身邊纏繞后又散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寒勛直視那個粽子,一聲厚重的尸語從口而出。
那個粽子聽到后突然變得生氣暴戾,邁開腿就沖寒勛跑過來,沖著寒勛胸口使出一記重拳。
寒勛一發(fā)力,腳底下的地面被踩碎,重拳回應(yīng)。雙方的拳力在接觸那時令空氣產(chǎn)生高速波,周圍的塵土被突然帶起,那粽子瞬間被震飛好遠(yuǎn)。
師叔和蘇雨捂住口鼻,師叔瞇著眼
“臥槽!”
塵土散了,那粽子仰躺在地上,寒勛邁開步子遲緩的走了過去,寒勛每走一步都感覺地面在抖動。
寒勛到了他身邊,朝著他的頭又一記重拳,還未落干凈的塵土又飛揚(yáng)到空中,地面震顫,他的腦袋被寒勛打進(jìn)了地里,粽子的身軀顫抖了幾下后一動不動了。
寒勛直起身子,雙臂交叉,
“列陣在北,玄武歸位!余三陣開,陣列四方!
原來那股暗紫色的氣從寒勛身體里涌出,沉入了大地。
這股神靈之氣沉入大地后“嗡……”的一聲巨響,向北方散去了。
塵灰漸漸散了,師叔與蘇雨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寒勛向著師叔走了過來,
“多日不見,手還是這么賤。”
師叔一聽不高興了,
“什么意思?我和你說,這個大粽子可不是我弄來的,你甭屎盆子又往我身上扣!
蘇雨看到寒勛,
“你好,多謝救命之恩,我叫楊蘇雨,請問怎么稱呼!
寒勛看了一眼蘇雨啥也沒說扭頭就走,拔出了插在地上的神兵,慢慢的走到了古城前。
蘇雨就被晾在原地,師叔搖了搖頭,嘲笑了她一下,
“有廢話那個工夫,你還不如去看看你手下還剩幾個能喘氣的。”
“不是,你剛才看到他那神力你都不驚訝好奇嗎?一拳就把你說的那啥給錘飛了!
“習(xí)慣了。”
“…”
蘇雨跑過去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死的死傷的傷,
“大家都還好嗎?”
她自己數(shù)了一數(shù),也就剩下不到10個還能動彈的。
“你!你!呼叫家里,讓他們派人處理傷員,剩下的跟我走!
幾個手下哆哆嗦嗦,低著頭,目光呆滯,
“少……少爺,對不起,我們不想進(jìn)去了,太可怕了!
“是啊,少爺,什么寶物都沒見著,人倒是快死干凈了。”
蘇雨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畏手畏腳,膽小懦弱,不由心中生恨。但又看到死傷了10來個人心中又充滿悲傷與體諒,
“等家里來人了,你們就跟著家里人回去吧!
說完掉頭就沖寒勛師叔走了過去。
“少爺,別去了……”
“少爺……”
“別說了,自己命都保不齊更別說保少爺了”
說完他們就相互攙扶起身,整理裝備。
師叔俯身看著那口巨大的棺材,看看這看看那的。
蘇雨走了過來,
“你又看什么呢?”
“看看有沒有寶貝!
“看你那個掉錢眼里的樣!
寒勛走了過來,摸索著棺材底,
“城門上有一個正方形的刻印,應(yīng)該是讓城門開啟的玄機(jī)。剛才的那個粽子身穿戰(zhàn)甲雄壯有力,應(yīng)該就是古城大門的守將,鑰匙也就應(yīng)該在他這里!
師叔捏了捏鼻梁,
“和我想的一樣,但是納悶的是為什么每次遇到城門機(jī)關(guān)之類的鑰匙都在附近!
“因為他們就是想讓我們進(jìn)去!
蘇雨突然來了精神,
“他們是誰?”
師叔和寒勛都不說話了,翻找著棺底。
蘇雨翻了個白眼,
“我怎么了?突然不招你倆待見了。”
等到寒勛翻起棺底最后一塊墊尸布后發(fā)現(xiàn)了寶物,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