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人最終要歸屬一個男人
作者:
青蕊兒 更新:2017-10-20 21:12 字數(shù):2501
女人最終要歸屬一個男人的,雖然李玉蘭以前屬于張謙,但是現(xiàn)在她歸屬了穆凌風,穆凌風在她跟張家斷了聯(lián)系兩個月后就梳籠了她,她做了他的女人,穆凌風年輕,比張謙小十五歲,比她大十九歲。
那一個雨夜,穆凌風沒有回去,而是上了她的床,她害怕地哀求他,求他不要這樣,死人的鬼魂還在,張謙在天上看著她呢!
穆凌風緊緊地抱著她說:死人有死人的世界,活人有活人的世界,這是兩碼子事。
他扯掉她的衣服,將她剝得****,然后不顧她的反抗,就將她壓在身上,要了她,狠命地要她。
李玉蘭的心里雖然排斥她,但是身體卻控制不住,最終,她歸屬了她,她的身體渴望著他,她下意識地也緊緊地抱著他,發(fā)出輕輕的**。
他使勁地搖晃著她,咬著她薄薄的耳唇,輕輕地說:“你真是一個尤物,能讓一個男人死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恐怕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你的神秘在你的身體里面,你知道嗎?男人只要一碰到你,就沒有不愛你的道理,就沒有不跟你**的道理,你整個身子的每一寸地方都充滿**!彼f得很下流。
李玉蘭無聲地流淚了,她不想讓他這樣說他,但她確實是讓張謙死在她床上的,那晚,他還狠命地要了她,她請求他不要要她,可是他卻說:他控制不住,他難受極了,他必須和她一起走向生命的頂峰,和她一起顫抖。
他最終死在她的床,她有什么理由不讓眼前的這個男人說自己的身子每一寸地方都充滿**呢!她覺得委屈極了。
完事后,他抱著她,靜靜地躺在床上。
“你會娶我嗎?”好長時間,李玉蘭問,她想讓身邊的這個男人娶她,女人沒有一個依靠必定不是一件事。
“我娶你?你想讓我娶你?”他反問道。
“是的!彼鸬,到了這一步,她覺得打開天窗說亮話最好不過了,沒必要遮掩的。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抽出一支煙,狠狠地吸了起來,吸完后,他輕輕地摸著她烏黑的頭發(fā),說:“我不會娶你的,不是我不愿,一方面是因為我是云婷的干爹,另一方面我和張謙是朋友,我是不會奪朋友之妻的!
“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了、已經(jīng)占有了、得到了啊!”她不甘示弱地說。
一聽這話,穆凌風感到有些惱火,“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但是是沒有名份的女人,你懂嗎?我不會娶一個讓自己男人死在自己床上的女人,誨氣。”說完這些話,他披衣下床,“你好好考慮清楚,是名份重要還是有個男人重要!闭f完這句話,他甩開房門就離去了。
李玉蘭此時明白他是不會娶她的,同時也明白,也許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男人敢娶她了。
她摸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發(fā)紅的皮膚哭了,男人都是這貨色,脫下褲子是一個人,穿上褲子就不認帳了,激情還在,而他早已走遠了。
她是離不開男人的,如果離開了男人,她會迅速老去的,再鮮嫩的花也會迅速枯萎的,她還年輕,她不想那么快老去,她需要男人好好滋潤著她,給她愛,給她精神,滿足她身體的需要,讓她永遠年輕。**是不能思春的。
她想了好久,穆凌風是不會娶她的,名份她是得不到了,可是,男人她還是不能少的。
想到這里,她覺得如果在名份和男人之間選擇一個的話,她愿意選擇男人。
“名份算什么,找個男人疼愛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彼。
話雖這么說,但是她還是想得到一個屬于自己的名份,畢竟那是關系到一個女人地位的王牌,她郁郁寡歡地想著。
“死鬼,都是你走得這么早,扔個我們不管,才讓我落得這個下場,連個家都沒有,夜里醒來,枕頭是濕得,被子是涼的,累了,連個依靠的肩膀都沒有,哭了,連個為我擦眼淚的人都沒有,你走了,這以后的日子讓我咋過啊,**門前是非多,你讓我如何堵住那些人的閑言碎語呢?”她嚶嚶地哭著,說著,她站了起來,從木制的櫻兒床上抱起自己的女兒,女兒還不到一歲!她實在太小了,看著熟睡的女兒,她覺得自己的命真苦,甚至比黃蓮都要再苦上一千倍,一萬倍。
“死鬼,你說,如果沒有一個男人照顧我們母女的話,我們是活不下去的,老爺,你聽到了嗎?不是玉蘭不守著你過日子,我也是沒辦法的!”她說,她相信老爺能聽得到,“如果我不是被姐姐們趕出家門,有個著落的話,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的!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崩钣裉m相信人是有魂靈的,老爺還沒有過一百天,她相信老爺?shù)幕觎`肯定沒有走遠,每天肯定都會到家里走一遭。
“老爺,如果你地下有知,如果你心疼玉蘭的話,就請還玉蘭一個公道吧!活著的時候你那么寵愛我,全街上的女人那個不羨慕我,死了,我卻淪落到街頭,連頭都抬不起來,我也不甘心!可是這是命,玉蘭只好認了!彼齺淼酱斑叄吹綎|方說,記得奶奶沒過世的人時候告訴過她,人死的時候,魂靈都在東方,看著她的親人。
她相信老爺也能看到她,更能聽到她的話。
她再次躺到床上,夜不早了,她也該睡了,死人終歸死去,是不能復活的人,可是活著的人還得堅強地活下去,不是嗎?
她李玉蘭也一樣。
三天后,穆凌風再次來看她母女,準確地說是來看她的。
關上房門,他就一把將她抱起,放在那張木頭床上,他再次要了她,她沒有反抗,而是極其的溫柔,極其地體貼人。
“乖乖,你真是一個會折磨人的小東西!彼淮未巫砣胨臏厝徉l(xiāng)里。
她沒有說話,只是起了身,沖了一杯西洋參紅糖水,坐在床邊,一小勺一小勺細心地喂著他喝:“補補身子!彼χ÷暤卣f。
“真看不出,你不僅深懂床第之事,還深懂養(yǎng)身之道啊!”他輕輕地用手指觸摸著她臉上的皮膚說,“奶孩子的女人,就是水靈,我敢打賭,現(xiàn)在街上不知有多少個男人在看著你呢!他們也想趁機會撈上一把嘗嘗鮮!
“胡說,我這慘花敗枝的誰還稀罕。≡僬f,玉蘭是個命苦的人,但身子不賤,既然我屬于你,就不會再屬于第二個男人了,我會死心踏地的服待著你。”她低著頭說。
“喲,說得真讓哥心動!這心里又像貓抓的一樣,麻麻的、癢癢的,你說你這小嘴,就會挑逗人,同樣是一句話,從別人女人嘴里說出來,就稀松平常,可人從你這小嘴一說,分外的是一種不一樣的味道!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味道?”她妖媚地笑著,問。
“你猜!”他勾了她一下鼻子。
“奴家蠢笨,猜不著!彼怪劬φf。
“小心肝,當然是**的味道了!
她覺得她就像一朵花兒再次為他開放,暗自慶幸,自己能得到這樣一個男人。
完事后,他緊緊地抱著她,沉沉睡去,很滿足的。
第二天,她抱著孩子來到一家寺院里,討了一副“永不再生藥!保厝ブ,燉著穆凌風送來的豬蹄吃了三天,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想要堵住人們的唾沫星以及那些淹死人的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