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蔣浩的警惕性不能說他不高,也不能說他就不喜歡自己的妻子文秀,可淫魔就像色狼附了體似的,他蔣浩竟然樂意去賭,即使輸了,也心甘情愿,就賭廖三如同岳父文章所言,是為了巴結(jié)捕頭和主簿才由惡變善的,就賭馬姣是因為喜歡我蔣浩的面如冠玉和英拔神采,才在蔣浩的面前人盡可夫、sao氣逼人。
毛祺很快就帶著蔣浩來到了廖府,說來也是奇怪,這個府衙的師爺出入廖三的府邸,竟然如同走自己的菜地似的。若毛祺是在柳州府衙當師爺?shù)臅r間很長,這般結(jié)果還算是說得過去,可他當師爺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和知府的家人打得火熱……
廖府的大姨太和二姨太接連和毛祺師爺打著招呼,看她們的那般模樣,見到毛祺師爺就似同見到了自己的男人,倆人不間斷地和毛祺師爺打著手勢,還將自己的雙手掌心放進嘴邊交替飛吻,而毛祺也會像久經(jīng)“沙場”的piao客一樣,揮揮左右兩手,給二位女人一一回應(yīng)。
這又是怎么回事,難道廖三是無用的公雞?這老大、老二雖然沒有老三馬姣年輕、婀娜,但也是風韻猶存,典雅十足,看她們二人風sao難耐的lang樣子,廖大人就一定是不能滿足自己女人的xing需求……蔣浩不敢多想,他一路跟著師爺毛祺來到了知府廖三的書房。
“蔣捕頭,您就在這里等候我們的廖大人,今天難以回家,心里可要有所準備。”
蔣浩慌忙道:“不是要見廖知府的好朋友嗎?可知府人呢?他什么時候才能夠回府?”
毛祺笑著回應(yīng)道:“知府和三姨太不是和我們一起走出來的嗎?依毛祺估計應(yīng)該是很快回府了,只是捕頭太過猴急,因而才比大人更早些回來!
毛祺說得對,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想早點和馬姣美人處在一起,因此好像是腳底生風,鞋底抹油,也不顧及大人是否跟來,就與毛祺師爺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廖府。
“毛師爺,您可否告訴我蔣浩,廖知府讓我所見之人,他究竟是誰?”
“你問我,我又問誰?過下問問廖知府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蔣浩有種不祥之感,可是正當他想要離開廖府之時,廖三和馬姣卻帶著一個年紀約莫六十來歲的老者走到了書房。
廖三對馬姣笑道:“你先陪著捕頭在府里府外走走瞧瞧,我和朋友還有點私事,談完之后,再見蔣浩!
馬姣會意,隨即帶著蔣浩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怎么回事,廖大人不是要您帶我到府里府外去走走瞧瞧的嗎?”
“走走瞧瞧個大鬼頭,你還有心思走嗎?你還有心情瞧嗎?別以為我馬姣不知道你蔣浩是個怎樣的男人?還不快點脫了衣褲上床來。”
蔣浩還真沒想到這個馬姣居然如此干脆、開放,可他又有點擔心被人看見,于是,小心翼翼地問詢道:“他毛師爺人呢?回去府衙了嗎?”
馬姣大笑道:“什么,師爺回府衙?知府都不在,他去衙門做甚?”
“那就是回家了!
馬姣更大聲地笑道:“他忙得很哩,既要府衙應(yīng)卯,又不能荒了兩垅的毛田!
蔣浩當然知道馬姣所指,可他還是故意裝傻充楞地問詢道:“什么?毛師爺還種了兩垅的毛田?”
“假正經(jīng),要裝嫩是嗎?”馬姣速即將蔣浩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蔣浩預(yù)熱都不做,他在馬姣的身上撲騰了幾下便一瀉千里,而后趕忙整戴,慌忙出走。
“別急了,今天的你是回不去了,還不如耐心地聽我講講這廖三的歷史!笔Y浩只好坐在床沿上,認真傾聽著馬姣的娓娓道來。
“其實,廖三壓根就是一個無用的男人。至元六年(1340年),孛兒只斤.妥歡帖木爾扳倒權(quán)臣伯顏而親政。親政初期,他勤于政事,任用脫脫帖木爾等心腹,采取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以挽救元朝的統(tǒng)治危機,史稱“至正新政”,在漢人中進行科舉考試,選拔人才,廖三也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考上了一甲進士,殿試狀元,妥歡帖木爾給予重任,讓他成為自己的侍講,沒有多久又被破格提升為翰林院的正二品學士。廖三本是前途無量,可他卻因借著酒興調(diào)戲了皇后欽察答納失里,結(jié)果給人發(fā)現(xiàn),廖三被妥歡帖木爾貶為南江柳州的五品知府。妥歡帖木爾惜財,要是換作別的漢官,那肯定是要殺頭并株連九族,然,他死罪可赦,活罪難免,于是,妥歡帖木爾就讓自己的親信脫脫帖木爾打他五十大板,哪里知道,脫脫帖木爾對廖三歷來有成見,竟然叫宮里的腐醫(yī)瞞著元順帝妥歡帖木爾割了廖三的gaowan,這腐醫(yī)慈悲,下手不很,他對廖三說,只要我們有緣,就定然能夠見面,到時候,我一定要將你的gaowan重新弄好,隨后,將一瓶防腐的藥水送給了廖三。廖三忍著劇痛來到了柳州,可是他不能將自己接受腐刑一事告訴他人,若是被外人得知,他廖三就會沒命。因為到處都有脫脫帖木兒的密友、親信。廖三本想不找女人,別讓妻妾活活受寡,可他是獨子,家里的父母又哪能同意,見許久都沒有大媳婦懷孕的消息,父母又給他娶了一房更加年輕的漂亮女子,又是幾年過去,依然沒有消息,父親一氣之下用刀抹了脖子,實在沒有辦法,怕是母親尋父親而去,只好又娶了三房。起先,沒有娶我馬姣時,老大、老二還能和平相處,雖然不能得到丈夫的xing愛,可生活還是非常寬裕,而自從我馬姣嫁到廖府,這廖三就一次也不去老大、老二的房間,老大、老二天天罵咧,尤其是老二常常晚上鬧個不停,我好話說盡,可廖三就是打拗,她們越是吵鬧,廖三就越是對我更好,后來干脆帶我應(yīng)卯,有什么外出活動,都將我隨在身邊,從不落下,老大、老二只好用外泄廖三身體的隱秘,使其改變現(xiàn)在的做法。廖三萬般無奈,唯有懇求死了老伴的毛祺幫他解決眼前問題,并答應(yīng),若是讓老大、老二滿意,便將毛祺命為柳州府衙的師爺,于是,毛祺不但從媒人變?yōu)閹煚,而且他的兒子毛驤也進了廖府,廖三還專門請了個先生來教他毛驤識文斷字!
蔣浩驚訝道:“毛祺每天都要對付兩個女人,豈不是要活活累死?”
馬姣輕聲笑曰:“還別說,這毛祺真有兩下子,那老二已經(jīng)懷上了,廖母得知,高興非常,她整天都是樂呵呵的!
“兒子就是女人的本錢,希望你馬姣也能有個自己的孩子。”蔣浩詭秘地說道。
馬姣微笑而言:“看你的本事呀!你比毛祺可年輕多了,要是我馬姣能生個兒子,廖三就一定更加疼我,沒想你蔣浩還真是沒用,撲騰幾下就像摞了屎的蚯蚓!
“能怪我嗎?你馬姣酒桌上就開始撩我……”
“好了,還有機會!
蔣浩興奮立言:“放心吧,一炮不中,那就多放幾炮!
“你這個死鬼,還真會說話。”
蔣浩狠狠地嘬了一口馬姣,隨后就又要與她親密接觸,欲行魚水之歡。
“別別別,下次再來,廖三都已經(jīng)叫你了。”
蔣浩連忙走出了馬姣的房間,他瞬即又來到了知府的書房。
“來來來,趕緊坐坐,捕頭一定是很辛苦的吧!”府里的丫鬟速即端來了一杯熱茶。
見書房里老頭兒,蔣浩料想是知府要他見面的朋友。于是問道:“大人又可否是要蔣浩和他會面?”
廖三點了點頭,隨即給蔣浩介紹道:“對,本官來介紹一下,這就是東瀛的名醫(yī)——小野次郎!
蔣浩的腦袋“轟”了一下,岳父擔心的事情果然就發(fā)生了,難道眼前的小野次郎就是殺害自己父親蔣元的那個東瀛倭寇小野次郎。可現(xiàn)在這個小野次郎卻不是東瀛倭寇,而是東瀛的名醫(yī)。
先別急,問問后再說,那東瀛島國也不是一個、兩個人叫小野次郎的,若是弄錯,豈不冤枉?
“小野先生的漢語真好,就是我們大明的某些地方,恐怕還沒有先生的發(fā)音標準。”
“蔣先生的話不妥,大明的方言很多,像南江柳州說的就是客家話,次郎若是用北方的言語跟先生對話,那先生就很有可能答不上來!彼讣从终f了好幾種北邊的方言,蔣浩果然一點都不懂。
蔣浩想:這個小野次郎好生厲害,若從他的年齡判斷,應(yīng)該就是小野次郎,可是,名醫(yī)和倭寇相距甚遠,難道他就是馬姣介紹時所說的京城腐醫(yī)。而這個腐醫(yī)就是殺害自己父親的東瀛倭寇小野次郎!
正當蔣浩要突然訊問之時,客人卻直言不諱地輕聲言語:“別想了,也別猜了,我就是先生要找的小野次郎。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蔣浩隨即掄起桌上的硯盤,使勁朝向小野次郎的頭部砸去。
哪曾想,硯盤則舉在手上不會掉下,小野輕笑道:“我是個醫(yī)生,只想救人,不想殺人,要不是你的父親自尋死路,他也不會死在我的刀下。”
廖三把蔣浩高舉的盤子慢慢放了下來,他細聲細語地力勸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你的父親早就死了,小野先生的心里也很是難過,總想給予蔣元的后人一些慰藉,這不,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賠償兄弟十根金條,另外我廖三也要為小野朋友做點什么,因此,割讓自己倍寵的老三馬姣,讓她成為兄弟的紅顏知己!
蔣浩一切都明白了,馬姣沒有說謊,廖三的確是個廢人,可他為了自己能夠享受一個男人應(yīng)有的一切,竟然要與東瀛倭人狼狽為奸,想要奪我華夏寶貝。若是他們的陰謀得逞,我蔣浩就要成為蔣家的罪人和民族的敗類?墒乾F(xiàn)在怎么辦?他們張機設(shè)阱,自己已經(jīng)掉進了他們事先就設(shè)計好的陷阱里,想要出來,還著實不易,怎么辦?如今也只能依靠毛祺師爺和馬姣美女,若是他們肯助我蔣浩一臂之力,就興許還能保住我蔣家祖?zhèn)鞯挠竦駥氊悺琵堄耜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