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延生進軍打擂臺(一)
作者:
笨笨的姥爺 更新:2020-06-09 08:37 字數(shù):2149
我罵廖進軍和葛一芃是“一對活寶,兩朵奇葩”?伤麄儗ξ业呐R無動于衷,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感。這是怎么啦?這“一對活寶,兩朵奇葩”。我確實讀不懂他們!慕▏鴮懽鞴P記摘錄
進軍送走程渝以后,過了一段相對平淡的日子,程渝的兄弟程昆跟隨他鞍前馬后,成為他生意上幫手。進軍看到這個小舅弟,就想起程渝,他就把應(yīng)該給程渝的愛,給了程昆。他幾乎是手把手地教,不厭其煩。好在程昆聰明,一教就會,一點就通,又肯吃苦,從接人待物到各項業(yè)務(wù),上手很快。三個月以后,他已經(jīng)可以獨擋一面了。
在這一段日子里,進軍時常想到延生,可是她常常有拒人以千里之外的作派,讓進軍無法忍受。進軍對她在政治上思想上工作上的那些個恩恩怨怨,沒有興趣!皣遗d亡,匹夫有責(zé)!蹦鞘浅晒θ耸啃M惑人心,或者是“憤青”們呼喊的口號。你一個女人家整天咋咋呼呼的窮煩,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
思來想去,廖進軍決定暫時放棄對延生的追求,除非她來找我。至于其他女人,只要是我能夠看得中的,那我來者不拒。現(xiàn)在整個社會充斥著聲色犬馬,我不想玩物喪志,更不想享受資產(chǎn)階級糜爛淫樂的生活方式,當(dāng)然也不愿意身邊沒有女人,我,他奶奶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程昆在跑業(yè)務(wù)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名叫黃樺彩的合作伙伴,女性,也是重慶人,是江州長江建材公司的老板。她見程昆是四川老鄉(xiāng),程昆的老板又是江州大名鼎鼎的廖進軍,就有意結(jié)識。她請程昆喝酒,請程昆牽線,好處費是不會少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程昆樂得做一回人情。
黃老板通過程昆,了解了進軍的近況,特別詢問了程渝的情況,包括長相愛好性格,最后她問,“你姐夫廖進軍對你姐姐愛到什么程度?”
對傷心的往事,程昆不愿多講。
程昆不講,黃老板越發(fā)感興趣。
“愛到什么程度?喜事喪事一并辦,你說愛到什么程度?”程昆被逼急了,一句反問,點醒了黃老板。
天阿!天下還有比這愛得更深更沉的么?
程昆這一反問,也表達出他的驕傲和傷感。
黃樺彩老板在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她心里有數(shù)了。這種愛無以復(fù)加,也只有像廖進軍這樣的人才做得出來,好一個本色男人。
過一天,程昆帶著黃樺彩老板與廖進軍老板見面。一見面,廖進軍眼睛一亮,對黃老板大有好感,三句話不曾說完,廖進軍就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黃老板的年齡身材膚色長相,甚至說話的腔調(diào),仿佛是程渝再世,只是更加老道。進軍正值感情空缺期,要說是沒有女人,那不客觀,他缺少的是像程渝那樣的女人。于是廖進軍和黃樺彩就有了進一步交流溝通的可能。
黃樺彩的外貌比起程渝,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她的一雙眼睛,缺少了些許溫柔,但增添了程渝沒有的風(fēng)情,她的一顰一笑,真的會說話呢。更何況,她與自己還是同行,如果合作的話,就是強強聯(lián)手,珠聯(lián)璧合。呵呵,江州半壁江山,唾手可得。
廖進軍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女友陪伴了,立馬就有了一見鐘情的感覺。他知道,人家好歹也是個老板,第一次見面,不可唐突。再談?wù)勆饨?jīng),又有惺惺相惜的感覺了。第二天他直接找到黃樺彩,請喝茶請吃飯。說,在江州我是東道主,請不要客氣!
第三天黃樺彩請客,說,來而不往非禮也。
進軍和黃樺彩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友誼進展神速,打得火熱,他們談生意,談雙方合作事宜,談發(fā)展規(guī)劃;他們一起唱歌,一起跳舞,一起喝酒。很快就粘乎在一起,那感覺上就是難解難分了。
一芃聽說進軍又有了新女友,而且兩人一見如故,一見鐘情。立馬就明確了她與馬亦武同志的戀愛關(guān)系,并開始提速。
葛一芃的男友馬亦武,小她六歲,人長得極為俊秀標致。
馬亦武的膚色,隸屬于白色人種,頭發(fā)有點自然卷,漆黑,已經(jīng)給人驚嘆,加上他還有“希臘式完美鼻子”和“歐米伽下巴”,既帥氣,又陽剛,幾乎可以讓所有的女性拍案叫絕。
那個年代,奶油小生式的男人,以演員唐國強為標志,大受少女少婦的歡迎。第一眼看馬亦武,他比唐國強更“奶油”;第二眼再看,他比唐國強還多了三分陽剛。
葛一芃在單位受到冷落的時候,他馬亦武主動向她示好。他說,我用唱,真誠地表達我對你的愛,于是他唱了,“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你’身旁,我愿‘你’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這一唱,一芃的三魂已經(jīng)被勾去了二魂。一芃當(dāng)然知道自己風(fēng)韻猶存,也有點得意,可她還拎得清,畢竟他小我六歲呢。
馬亦武任職市文化局文藝科科長,在一次飯局上認識了一芃以后,互留電話。文化與廣電本來就是一家,雙方的大名,早就互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交集。
葛一芃知道馬亦武一表人才,具有混血兒特征,曾經(jīng)在遠處打量過他,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的感覺是十分貼切的。
馬亦武知道葛一芃原名葛延生,曾經(jīng)是江州一號公主,當(dāng)年因“四·五事件”,紅透江州,堪稱巾幗英雄,后來卻因在一場似乎是“相似事件”的重演中,栽了跟頭,可她一直沒有低下高貴的頭顱,讓馬亦武欣賞不已,仰而慕之。
飯局第二天,馬亦武即約了葛一芃喝咖啡,一芃欣欣然。
雙方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一拍即合,從此你來我往,日益升溫。
亦武的名字,據(jù)他自己吹牛,既有字面上的意思,又是“一五”的諧音,那是他出生的那一年,正值全國人大一屆二次會議審議通過“一五計劃”(該計劃早已在1953年就開始實施),所以他的小名就叫“一五”。由此可知,其家庭也是有文化有內(nèi)涵的人家。
葛一芃曾經(jīng)拿他與進軍的長相認真對比,真的,除了少了一些陽剛雄壯之氣之外,廖進軍其他長相方面,皆不如馬亦武。